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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袖裡乾坤,怒氣衝衝御劍飛行提前出發前來找這斯算賬,當然,沒找到。可來到天界線,便一概不得御劍飛行,否則就是對天君的不敬。

於是他只能板著張臉開始在這迷宮一樣的萬重宮闕里找設立潑茶盛會的地方。

以他的身份性格,加之楚長哀先前的案例,他自然不可能放下身段去問路,然後,然後他就迷到了現在,直到盛會即將開始,他才無比窩火的拿出了潑茶宴帖,找到這裡。

心道等過了這三日潑茶宴,他定然教這賤人什麼是玩火自焚。

而終於等到下一個打手的蒔玉面對周身肅殺之意逼人的韓掌教時,頗為詫異道:“韓掌教似乎動了真氣,路上可是遇到了麻煩?”

“蒔玉先生。”打過招呼,韓溯之緩和了神色道:“一點小事,不提也罷,盛會即將開始,我們進去吧。”

蒔玉頷首,二人正欲並肩而入,一個左擁右抱的聲音卻是忽然響起,“喲!這位先生可真是好豔福,才與廉貞君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轉眼就又搭上了無情劍道的招搖掌教七殺君呀。”

虞之進入天池,起初沒有感應到任何人的氣息,除了濃郁的仙氣,便是近日來天庭的主題,雜糅萬家的雅韻茶香。

此處尤為濃烈,然則他還不至於受到影響。

遠方傳來昊音,泠泠之意,伴隨著一人飄逸的聲音,與沉穩的腳步,“煮茶論道本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若是道心不穩,極亦受外道影響,便會顧此失彼,甚至走火入魔。若是心智堅韌,這萬道潑茶之香便是頓悟開竅的好機緣。好友以為,我這潑茶盛宴,可還擔得起此等好名聲?”

虞之循著來人的方向側身,面上一派坦蕩淡漠,表示自己口不能言,回答不了這位自來熟仁兄的問題。

凌笑站定在他面前,一雙琥珀點碧的眸子緊緊注視著虞之雙目,虞之感受到他的目光,雖然覺得無禮,但他又豈會示弱,即使是看不見,仍舊目不斜視,與他沉默相對,神色不變。

須臾,凌笑收回視線,笑道:“這具身體看樣子已經支撐不了你多久了,好友,你還不願意迴歸嗎?”

此話一出,虞之便知此人定然知曉他並非韓洄之。而這個迴歸,莫非,對方也知曉了他真正的身份?

只不過,這個身份,到底是後神,還是鳳祖?

凌笑,“好友不必多慮,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本來的目的,只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夠聽我講一個故事。當然,不會是站在這裡聽,請。”

抬手,凌笑忽然想到面前之人如今目不能視,促狹一笑,唇角玩味,需要我扶你嗎?”

虞之頷首,抬起了手,盡了瞎子的本分。

凌笑意外,隨後欣然抬手,扶著虞之坐等到那日談話的榻上。

虞之近身,清晰感受到了記憶中的熟悉氣息,那種割捨不斷,已經產生羈絆的熟悉氣息。

凌笑道:“看來好友還是沒有將我記起,惱人啊,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讓你忘了我,多此一舉,自討苦吃。”

虞之還在回想那種熟悉感,就聽凌笑問道:“好友可還記得,這潑茶盛會的來由?”

虞之都沒聽清楚他方才所言,便沒有說話,端莊的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凌笑道:“實不相瞞,這潑茶盛會,是我為一人所辦。”

凌笑說完,看了他一眼。

虞之不動如山,沒有反應。

凌笑繼續道:“這個人,就是我的好友,你。”

虞之繼續定格,不置可否。這讓一直打眼偷瞧他的凌笑莫名牙癢,但面上仍舊笑的從容不迫,“一日你我煮茶論道,對坐天池,忽觀人間有一對夫妻,日日以賭書潑茶為樂。我心生嚮往,便有意將你盞中之茶斟滿,在你飲時又刻意施術撞你,這樣,那滿盞的茶香就會因此而潑灑你身。你那時身體虛弱,根本躲不過,我得逞之後,為了讓你記住這樣美好的記憶,就設立了如今的潑茶盛會。只是沒想到,為了天下蒼生,你還是把我給忘的一乾二淨,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虞之不置可否,這樣的記憶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美好,不過經此一提,他倒是想起了一切。對方的確算是他的好友,不僅如此,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當初的後神將他奪舍,本是混沌元靈的他並非全無勝算,然卻因天道神祖的一滴心頭血加持,他被徹底封印在自己體內。而原本因念而成的身體也因後神對神祖的一念,而化為女體。現如今正封存在崑崙。

當初君凰以梵天自刎,神魂歸元,他的禁錮雖撤,卻也因本體受創而脫離本體,即將渙散之際,正是面前這位曾經還是稚子的天君,日日以神之血,在天池將他溫養。

等到他神魂再次凝聚時,曾經日日來看他的童子,儼然已成一界天庭之主。

提出的第一個條件,便是要他以後神君凰的身份,封印毀滅之子。

當初以魂殉劍的太初,將剩下的力量化作填補此間的生機。然而對君凰的執念卻很有可能迫使這股力量重新找尋宿主迴歸。

如此一來,毀滅之子的誕生將會摧毀由梵天開闢出來的三千界。

“我不明白,在你找到毀滅之子的那一刻,你就有很多次機會將他殺死,很多種辦法將其封印。可是好友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我感到疑惑。還是好友,你因為後神的記憶,對她深愛的太初帝尊,以及關於帝尊的一切,產生了同意愛意?”

虞之:“我的確受君凰記憶影響。”

“哦?”凌笑觀他突變的氣場,“借補之法並不長久,如此,只會加快你迴歸本體的時間。”

虞之抬手去摸茶盞,冷白的手卻在觸碰茶盞那一刻化虛掠過,他神色不變,收起自己的手攏入袖中,“你不是早就知道,唯有後神,才能真正的殺死帝尊。即使是毀滅之子,亦然。讓我以這個身份接近他,不過是為了製造出日後的契機。”

“嗯?”狹長的眸光銳利,似在分辨著虞之話中真假,他道:“可是我怕你受後神記憶影響太過,到時候,會捨不得。”

虞之道:“你我數萬年的情誼,難道還不足以讓你相信我?”

凌笑快要被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氣笑了,“相信,豈敢不信?”

虞之假裝沒有聽到他話中的咬牙切齒之意。

凌笑卻是忽然笑道:“好友,你猜,若是將毀滅之子的身份公之於眾,你那愛徒會有怎樣的麻煩?”

虞之淺笑,“好友,這話聽起來可有點傷感情。”

凌笑:“哎,好友誤會我了,從前的你雖然知道我並非好人,可卻也不會懷疑我們之間的感情,看來你果真是受後神記憶影響太深了。”

虞之心道這種話,還有另一種說法,既然沒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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