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鬧了一陣,緊緊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肩上,整個人抽搐著,從背後看去,他簡直像在嘔吐似的。
蕭鬱由著他胡鬧,不反對也不加以安撫,輕描淡寫的說:“林言,你知道那種滋味麼,睜開眼睛,永遠是夜,昔日劉伶買醉,飲下杜康三杯酒,在棺中醉了三年,我不一樣,每一日都是清醒的,看著眼睜睜看著身體腐爛發臭,你怕看的,我日日都要見,只記得要等一個人,他從沒回來過。”
“終於有一日得見故人,滿心歡悅,不想一場大夢醒,世事變了樣子,到處是看不懂的人和物,你知道我叫蕭鬱,但蕭鬱這名字,你叫得別人叫不得,誰准許他們直呼蕭鬱之名?”
“如今誰還計較是名還是字……你覺得我可怕,我不過是個多餘的人罷了,每日烈陽炙烤,陽氣迫人,拼著一口氣不走,我圖什麼?”那鬼的眼神忽然凌厲起來,“你為何不是他?”
“你怪我。”林言抬起頭,抽了抽鼻子,委屈道:“你都不要我了還怪我,誰把你教得這麼霸道,我宰了他。”
蕭鬱曲起一條腿倚著床頭,風流縕藉的公子哥,陽光投射在他臉上,青白的面板也有了些生氣,一棵舊時的松,或者壓宣紙的玉佩,蒙了光陰的紗帳。
“我總是想見他一面,即便成了枯骨,也是我能找到的唯一故人了。”
忽聞故人來,似是故人來,最終不是故人來,百年時光如白駒過隙,從此各自輪迴不知所蹤,再多的緣也該盡了,這比誰從清醒又悲哀的鬼,他不奢望續緣,他在懇求林言帶他去憑弔,百年前就已經死去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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