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他第眼看見那份的時候，迪克格雷森幾乎以為布魯斯韋恩寧可克拉克肯特跟著他死──只因為孤獨人的永太渺茫了。卡爾艾爾註定要歷經獄般的磨難然後苦苦掙扎痛不欲才有資格忘記所有，不是忘記他的人他的情還是他的心願。事情到了那步氪星人就真的完了──除了空虛不解疑惘迷茫，他身邊的任何事物都沒能留。

可是暗夜騎士再怎麼料事如神也沒辦法推算的到他沒能真的去死──那麼份的存在究竟有多麼矛盾，迪克格雷森真的在頭腦冷靜過後，分分鐘就看的明白透徹。

你知晚想跟你說些什麼對吧，克拉克？

迪克格雷森在他們陣寒暄過後只是開切入正題，你八成在布魯斯死掉甚至更早之前就意識到了：你的混蛋丈夫做為蝙蝠俠可能會拜託暗殺你──可是你啥也沒說，只是就直靜觀事態發展。說完他像是撒嬌抱怨那樣撇了撇嘴。點也不想確認父親麼做是於對孩的寬容還是該死的信任──反正話又說了回來他並不覺得兩件事情對自己有任何差別，你簡直是悲觀主義。

果然克拉克肯特聽了聳聳肩膀，像是預設那樣，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事實證明的悲觀倒很正確？他順著兒的挖苦吐槽自己，所以你打算在時候跟證實布魯斯他真的幹過事情？──並不是說會因此驚訝，反正他就是那付德行──不過，迪克，說真的在時候？們為什麼不喝喝茶聊聊天然後把那個混帳跟他幹過的混帳事情全都踢到角落裡去──又不是說會為此氣，拜託也別告訴你想要向懺悔。氪星人開玩笑的語氣認真自然，沒準是早設想了兒要是哪天真的與他坦白他該怎麼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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