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無法忍受你的兒同時也跟你所厭惡的人有著血緣關係。

克拉克肯特起初三秒甚至沒能回神過來。

表現的麼明顯？最後鬱悶的提問。心裡有份像是鬆氣，另份覺得眼的狀況簡直太碼詭異了：居然在跟與摯友結婚並且育有多個兒的自己大談心生活，是不管有錯沒有錯，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會是正確的吧。

沒說你是正確的。對方又翻了雜誌幾頁，彷佛不是在與另個自己聊天，在說你責怪自己於事無補──事實上，在你願意試著去接納的時候，你就沒有你所認為的麼不像個父親了。世界上也只有親人、朋友以及師會責問自己為什麼不能給孩更好的東西，顯然你不是後面兩。聲音理智平穩得不行。

克拉克肯特無言以對。

直沒有試圖去搞懂退休的自己究竟是幾歲了──暫且不管另個宇宙的設定讓人尷尬，也對預知未來有些恐懼──然而現在看來這位異域來客可能不止大十歲，既然對方身上有著麼多現在的所沒有的東西。

雖然與你想象的孩落差不止星半，不過想你會沒事的。看見對方闔起讀物，眨眨眼給了個很淺的微笑，語氣很篤定也很坦然。

作為過來人的經驗。

日報記者楞了陣，很多問題在腦袋裡轉了幾圈，才想答腔，走廊就傳來幾個人交談的聲音。快要值班的裡艾倫饒有興致的跟著康諾格雷森討論覺得天的異世界日遊怎麼著？，後者聳聳肩膀非常無聊的吐槽米其林餐廳什麼的，勉勉強強──至少依看來爸爸值得更棒的求婚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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