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艾爾不知自己批哩啪啦扯東扯西，扯蛋了到底多久。他只注意到自己聲帶越發不受大腦控制。因為專司達身指令個區域，目前正在忙別事。

更何況照片裡面我看起來跟現在完全沒有差別──

了，沒有差別。這句彌天大謊就他自己也不會相信。

除了臉還樣，他到底有哪裡跟過去樣了？

名譽主席面解釋蝙蝠俠目前身份狀況面分心思考──暫且不論自己哪兒樣，反倒不樣方多不勝數吧？

別人硬要歸功給他成就堆積如山？會說次元至少六十億語言活像自帶翻譯功能？跟不上年輕人話題所以乾脆不說話了個？更少更單調更無趣表？星際間第富有物？挑起過場宇宙大戰？有個邊抱怨卻願意邊完收拾他爛攤子倒黴兒子？

──因為各層面上受不了了，於辭職正義聯盟正副主席不負責任表現？

啊哈哈哈哈，曾經克拉克肯特心裡白眼。還真能拍胸脯保證：除了臉之外，自己完全不知照片裡眼鏡老妖怪身上有哪個部分跟兩千三百萬年樣。

──還有智商呢，你這個外星人。

他聽見個不存在聲音在他腦子裡冷冷諷刺。於他覺得刻裡面，自己大概有哪邊壞掉了，而且壞不輕。

當然也許部份早就在兩千三百萬年前壞掉了吧。只直沒有用上，所以他本不可能知而已。

啊哈哈哈哈哈。

於難以解釋衝動，他在心底狂著。現實中依舊不鹹不淡，轉瞬間將話題又帶到了上面。嘴與腦袋分成兩個系。克拉克肯特在想象世界裡面與自己對話，清晰意識到卡爾艾爾臉上容此時此刻完燦爛極了──就跟昨天、前天、大前天，甚至兩、三千年前都個樣子，半點兒破綻也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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