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

──嗯？我在什麼時候轉開我的視線了？這很好。

退休的氪星人機械化的轉頭，再凝視牆壁，而立刻又強迫自己對上黑髮人類的藍眼睛。雖然知為什麼那個人從剛剛開始突然保持了安靜，如果──如果他能夠看見的話──如果能夠看見布魯斯眼睛裡面的意思──他定看的來──他知布魯斯會藏起這個──沒可能藏得起來──會對著個殺人犯──那麼他就終於可以要──終於可以死心了──

過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因為那雙眼睛裡面什麼表示有都沒有。

並於失望──大概。曾經的報社職員知為什麼感到陣煩躁，然後完全知應該向誰發洩的暗憤怒──因為這件事，已經拖得太久太久了──明明已經兩千年了──他希望天晚上就在這個房間裡面就在個最特別的存在面前就現在此時立即立刻就在這秒鐘之內──應該死去的執念就該結束。

你沒有聽到我──

──把刀給我。他自覺提高了音量，卻被這句莫名其妙的命令語句給斷了。

你又在扯開話題，這招對我──

我他媽讓你把那把刀子給我！

分分鐘被前夫吼了回來，理由還摸著頭緒的。正想了斷切的昔日小記者感到發矇，隨後瞇起眼睛，頗有挑釁我會放過這件事的意味。

他捉起那把剛剛切了他的右手以後，被他暫且丟在床面上的刀子，遞了去──

咦？

布魯斯韋恩面無表的接了，他的右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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