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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如何將敵人一擊斃命。□是可以踢的,眼睛是可以挖的,實在落了下風,牙齒也能用得上。體力要足、動作要快,想要殺人,就別怕死!

陸雪徵沒有合適的助手去做陪練,只好親自上陣。小黑髮瘋似的對他進行攻擊,他控制著力氣,毫不留情的做出還擊。小黑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激出獸性,眼看著他揮舞木棒敲下來了,小黑不但不躲,反而大喝一聲回身一腿,惡狠狠的掃向木棒。一聲悶響過後,木棒雖沒有折斷,但是陸雪徵的虎口已被隱隱震痛;而小黑落地之後,又是縱身一躍,踹向了陸雪徵的下腹。

陸雪徵輕輕巧巧的側身躲開,認為對方是個可造之材。

不管白天的訓練是多麼嚴酷,到了入夜之前,陸雪徵總會樓著小黑抽一根菸。而小黑本來是對一切溫情好意都很反感的,不過天長日久,他也漸漸習慣起來。

“總往窗外看什麼?”陸雪徵攔腰把小黑抱在懷裡,摩挲著他的頭髮說道:“一年之後,你還是要回去的。”

小黑依偎在他胸前,兩條腿長長的伸出去,還是孩子的腿,但是肌肉分明。

陸雪徵這時又開口說道:“你必須贏,贏上十年。將來你的兒子會像我的兒子一樣,不再忍受欺凌苦楚。”

小黑一言不發,面目猙獰,滿懷壯志!

陸雲端很憐憫小黑,在風和日麗的下午,他會獨自走到樓後,遠遠的旁觀父親訓練小黑。

小黑不愛穿衣服,總是光著脊背和腿,像一條油光水滑的大黑魚。陸家後院對著一片荒野山坡,山坡陡峭,雜草與荊棘勾連在一起;除非有時想要把汽車開進院內,否則這條道路從來不用。陸雲端站住了,就見小黑半裸著身體從山坡下向上衝鋒,兩條腿上綁著沉重沙袋。好容易跑上大開的後門前了,陸雪徵飛起一腳,把他凌空踢回坡下的灌木叢中。

片刻之後,小黑又跑上來了,陸雪徵抬腿又踢,卻被他伶俐躲開。這回兩人把戰場轉移到了院內,陸雲端瞠目結舌的旁觀,就見小黑像只豹子,閃電一樣快速攻擊父親——父親到底是父親,一腳又把小黑踢飛了。

兩人相對踢打了片刻,小黑坐在地上,自己緊了緊腿上沙袋。而陸雪徵蹲在旁邊,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敲打小黑的膝蓋,隨即又站起身來,自己抬腿做了個膝蓋上頂的姿勢。小黑抬頭看著,隨之起身反覆效仿。

陸雲端看清了小黑身上的傷疤和泥土,看清了小黑身上的短褲已經磨出了破洞。他覺得小黑很可憐,但是並沒有出手相助的打算,因為知道這就是小黑的命運,眾生是很不平等的。

到了傍晚,陸雪徵端來一大盆熱氣騰騰的藥湯。小黑坐在裡面,自己撩那藥湯擦洗周身,後背則是交給了陸雪徵——他那身體還是黝黑單薄,但是伸手摸上去,卻是一片軟中帶硬,面板下面便是一層結實肌肉。

小黑洗了個澡,然後紮了個馬步站在地上,被陸雪徵揮著一束藤條,在那後背前胸排打了一番。小黑全神貫注的呼吸吐氣,一聲不吭,從頭到腳沒有一絲孩童氣息了。

拍打完畢,繼續藥湯沐浴。

到了傍晚,陸雪徵被李世堯找出去了。

小黑不知道他是出了門,還在水泥屋子裡等他過來——一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可是按照慣例,陸雪徵會來抱著他抽一根菸,順便摸摸他的頭髮,拍拍他的後背。

小黑是不需要溫情與愛憐的,可是他下意識的向窗外望去,希望可以看到陸雪徵的身影。

小黑一直等到了天黑,也沒有等到陸雪徵出現。於是他躺在水泥地面上,伸了胳膊腿兒要睡。然而正在這朦朦朧朧的時候,房門一開,熟悉的腳步和氣味讓他立刻睜開了眼睛。

陸雪徵沒有開燈,身上還隱隱帶了一點酒氣。摸索著在牆邊坐下來,他像拖一條大狗似的,把小黑拖到了懷裡。

小黑蜷縮了身體,默默的把臉貼到了他的胸膛上。

陸雪徵照例是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橙紅的星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滅,小黑在暗處射出目光,在那微弱的光明中依稀看清了陸雪徵的面孔輪廓。

一片安靜中,陸雪徵忽然歪過身體,從褲兜裡掏摸了一陣。小黑轉而去盯他的雙手,卻是看不出他到底掏了什麼。房間內隱隱有了響動,隨即一顆圓潤堅硬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唇邊。小黑張開了嘴,一粒糖果滾到了他的口中。

小黑愣了許久,然後在舌尖的甜美中閉上了嘴。後背上生出了溫暖的觸感,那是陸雪徵在輕輕的撫摸他。

他忽然眼中一熱,忍不住開口發出稚氣的童音:“阿爸。”

這是他在陸家第一次開口說話。陸雪徵笑了一聲,然後取下口中香菸,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原來不是啞巴。”

一根香菸吸完,陸雪徵起身離去。

小黑孤零零的坐在黑屋子裡,沒有睡,自己伸手揉搓著渾身關節,他爬起來站穩了,凌空踢出腿去。

他總覺得自己的動作還不夠狠、不夠快。他已經不再把同齡對手放在眼裡,他等不及的要長大成人,然後像陸雪徵所說的那樣,贏上十年!

18黑(三)

丁朋五站在窗邊,眼望後院笑嘆道:“唉,乾爹這一過了中年,脾氣真是越來越好,看他對待小黑,多有耐心。這要換了我們小時候,那——”

他話沒說完,轉身從俞振鵬手中接過了一根香菸。陸雲端坐在窗臺上,這時就舉起打火機,為他點了火:“丁哥,然後呢?”

丁朋五深吸一口,噴雲吐霧:“乾爹年輕的時候,性子可是沒這麼好。記得我十幾歲的時候,有一次不知是犯了什麼罪過,讓乾爹給抓了個正著——好傢伙,把我吊起來揍!”

吊著捱揍的感覺,自然是毫不美妙的;不過這慘痛回憶因為距今過於久遠,表面的血腥顏色已然褪下,所以丁朋五如今提起來,也只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回頭望向身後的俞振鵬和金小豐,他開口問道:“我說,咱們這一幫人裡,小時候誰挨的打最多?是不是金哥?”

金小豐坐在一把硬木椅子上,沉默而又篤定的搖頭否認;俞振鵬想了想,忽然笑道:“是杜小東吧?”

丁朋五也笑了:“杜小東……應該是他。哎,你說杜小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就感覺他好像聽不懂人話。”

俞振鵬擺弄著手裡的空煙盒,不以為然的答道:“他現在可能連骨頭都爛沒了,你怎麼突然想起了他?他就是虎頭虎腦的,可能是有點缺心眼,不過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那樣——他原來不就是打過你幾次嗎?你還記仇哪?”

丁朋五一揮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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