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迫使緋羽的視線與他的交接，“羽兒，誰教你的？”

“什麼？”一時間不知楚墨憐指的是何事，大眼裡浮上一絲驚慌。

“明明不疼，還要騙我，是誰教你的，嗯？”鼻尖相貼呼吸相聞，把緋羽整個壓在身下，周身散發的氣息有些迫人。

皺了皺鼻子，緋羽委屈地扁嘴，“你生氣了？”

“傻羽兒。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溫柔擁住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人，楚墨憐輕嘆一聲。即使他不願意，但也不得不承認小傢伙似乎有了些轉變，非常難以察覺，但總是若有似無地讓他無法忽略。楚墨憐無法斷定這些變化是好是壞，是不是他的保護還不夠，讓小傢伙無法不成熟，無法不承擔，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許多的顧慮？

輕輕一顫，察覺到楚墨憐的心疼，身子徹底軟下來不再反抗，緋羽睜著大眼不讓淚水滑落。沒有人清楚他心裡有多怕，楚墨憐喜歡他單純沒心思，若是有一日膩了煩了厭了，覺得他是個麻煩的包袱，事事都要操心擔憂，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再也沒有信心繼續留在楚墨憐身邊了。不敢與他有**之親，害怕放縱的時候會暴露淫亂的本性，恐懼會見到冰眸裡疑感鄙棄的神色。

“小呆瓜，嚇到你了？都說沒有生氣，哭什麼，嗯？”

讓那些思緒糾纏連眼淚流出來都不知道，抬手擋住了眉眼，緋羽悶悶地開口，“你剛才有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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