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變得壓抑。

“……”顧謹言很想開問問自己的身體被誰清理的，事還有沒有被別人知道，可，他實在難以啟齒。

“見過的被打得最慘的人，”他拿起病例念著，“肋骨斷了兩根，全身有不同程度的被踢打和扭掐以及燒傷的痕跡，分髒有輕微血現象。所幸頭受傷較輕。至於門……”

“別…別說…個…”顧謹言聽兩個字臉白了，直往被子裡縮。

陳聲瞥了他眼，嘆氣：“放心，個只有知道，不會說的。不過現在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個都敢幹，”他看到顧謹言對個詞實在不能接受，也很體貼地打住了，“麼先走了，哦對了，記得打電話叫家來把錢付了。”

待他走後，顧謹言在被子裡窩了會。然後感覺到枕頭溼了。他到底還怕的，事對於個男人來講慘烈的殘酷，除了貞潔以外，他失去的尊嚴。更痛的，沒有人能分擔他的份痛苦，他只能個人默默地承受。

顧謹言拿過手機，他必須給家裡打個電話，可潛意識的，他還看了看來電顯示。當然，什麼也沒有。才正常的，才個江亦江少爺，不嗎。看著空白的來電顯示，顧謹言的心裡也空落落的。他竟然在期待什麼嗎？期待江亦會擔心他，回個電話嗎。當跟班當久了怎麼也變得像條想要的狗了。顧謹言覺得在起混了麼久，怎麼著都應該有感情的，感情個詞意思很寬泛，顧謹言沒指望過友情，當然，更不可能情。可，江亦比他想的還要冷酷得多。顧謹言咽苦澀，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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