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天涯有意教唆左唸了。”柳十七手指在代表這二人的小符號上來回示意,“這樣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釋?北川學門沾染其中,卻並不知內情?”
短刀刻上土地的連線斷在了盛天涯與左念之間,聞笛“嘶”了聲,活像自己咬了舌頭,在柳十七疊聲的詢問中,喃喃自語:“……不對。”
“怎麼了笛哥?難道不是盛天涯嗎?”
聞笛放下短刀,道:“盛天涯想得到‘天地同壽’的秘籍,治癒被師父打出的內傷……如果他能威脅到左念,為何不向他直接索要,而是輾轉找到我,要做那個交易?他知道我同左念有仇?誰告訴他的?”
他這番話說得極為小聲,柳十七卻仍聽得分明,他有一刻迷惑,彷彿時光倒流去了臨淄的客棧裡。一番拼湊,柳十七隱約覺得聞笛有事還瞞著,但他只看了眼,沒出聲。
“……不是盛天涯!”聞笛篤定道。
他在二人中的連線上劃了一道橫槓,割斷了那條線,對上不解的柳十七,解釋道:“左唸的妻兒常年定居寧州城中,為求自保與他表面斷絕了聯絡,他唯有每月十五才會秘密離開西秀山,這事只有我和鬱徵知道——甚至十二樓許多人都不知掌門已有家室。
柳十七略一思索,道:“好像的確如此。”
聞笛道:“所以只有與左念十分熟識的同輩人或許聽說過此事。”
柳十七被他這一聲說得腦子清明瞭瞬間,恍然大悟道:“是了,他壓根不認識盛天涯!兩人中定有人攪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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