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有人大五院聯合的文科試驗班，還有……

他講不出好與不好，當與不當，畢竟大家情況不同，然而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必須慎重。

…………

吵吵嚷嚷到了12點，眾人晃晃悠悠搓了一頓午飯，不趕時間，難得悠閒。有人點了七八個菜，說要最後吃個痛快，因為以後再想進來R中食堂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下午高三拍畢業照。

班主任楊樹果忽地不見蹤影，沈曦奉命去找，最後發現對方正在一面大鏡子前整理披肩。

“原來如此。”沈曦輕靠門框兩手抱著胳膊，“我還想著，您都60了，咋還那麼皮呢，一下照顧不到就跑出去玩兒了。”

楊樹果問：“……我皮還是你皮？”

她披上大披肩，回到拍照場地。

夏九嘉也頭回發現班上女生那麼漂亮。

許多同學穿著裙子、化著淡妝，還蹬著高跟，是夏九嘉過去三年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此刻她們不再是與世隔絕的高考生，她們是青春靚麗的女孩子。

變化最大的是卓然。

這位女裝大佬妝容精緻，無比娘炮，還帶首飾，衣服潮到看不明白。幾個女生走到卓然面前上下打量一番，說“我輸了”，而後毅然拒絕站在卓然周圍拍畢業照，也幸虧卓然個高，被排到最後一排，與沈曦挨著。

主管教育的副校長家裡有事不能出席，攝影師留出椅子，說明天補了再P進去，保證不路痕跡。

集體照搞完，許多同學互相合影，還愛拉上教過課的老師一起拍照。夏九嘉與沈曦因為長相出眾成為重點照顧物件。六班同學一堆一堆地來合影，基本一個沒缺，流水的同學，鐵打的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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