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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在,任希睿是位帶兵打仗的郡王。他之所以能夠穩住那座皇帝親弟弟的王府,除了能在朝野上揣摩聖意,為成平王將眼線遍佈靖城內外,還有他在聞書月離開的兩年間行軍平北境之亂的顯赫戰功。

聞書月瞪他一眼:“不要表現出跟我相處愉快的樣子,噁心。”

“書月!怎麼說話的”侯爺夫人慍怒道。

任希睿彷彿沒有聽見,笑道:“夫人不要動怒,你也知道,他同我從小就不對付。”

“你們兩個真是...”侯爺夫人哭笑不得。

坐在對面的聞季彎起眉眼,抬袖掩唇笑著:“小打小鬧說明二哥和王爺感情好。我看那些話本上都是這麼說的,兩個人越是吵得厲害就證明越是在乎對方。”

任希睿差點脫口而出的“說得好!”被聞書月堵了回去:“季兒你說得那種情況是男女之間的相處,不可能發生在你二哥身上,你二哥要跟誰吵架就是真的討厭那個人。”

聞季有些詫異:“是麼?我還以為說得就是你們兩個...書上也沒說一定是一男一女啊...”

侯爺夫人開口打斷他們詭異的對話:“小王爺,今晚我想留書月在府中說說話,布棋局,怕您等得久。不如您用完元宵先回王府,待我們母子二人敘完舊,我就讓他回去。”

任希睿眼中微閃,神色如常:“自然是可以的。”

聞季咬了咬牙,趁此機會支支吾吾地說:“既然有二哥陪母親,不知季兒可否...”

聞書月離開侯府一年半後,安顥傳來喜訊,說是自家給侯府的聘禮聘書聞侯爺很是滿意。安大人在朝為官實是忠臣,未曾摻合在楚王結黨之中,身家清白。

原本安大小姐就是聞子初之妻,這安顥迎娶聞季之後,聞安兩家更是親上加親。

大婚那日,不僅是任小王爺賞光,就連楚王殿下和成平王殿下也親臨尚書府。任希睿早料到楚王以為他會帶聞書月前來,所以當日他讓安顥將聞書月安置好,來去匆匆地喝了幾杯喜酒,就被趕回了王府。

後來兩人又是大鬧一場,聽說聲勢浩大,任希睿的臥房差點被捅出個窟窿!誰知,聞書月卻和平日裡那些雷聲大雨點小的慫包沒兩樣區別,只當夜,這場紛爭就被任希睿在床塌上輕輕鬆鬆地擺平了。

“你也是,都與安大公子成親了,還跑回來過上元節。”聞書月調侃道。

“我是怕二哥不回來,沒人陪著母親,才向公公請罪回了侯府。”聞季連忙解釋。

“畢竟是上元節,你還是早些回夫家同顥兒見面,也好讓他放心。”獲得侯爺夫人准許,聞季對著聞書月比出一個俏皮的鬼臉。

聞書月苦笑著心想,一週前安顥和侯府同時傳來同樣的訊息,聞季初孕。可是日漸羽翼豐滿的安顥還將自己的妹妹寵得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不知聞季何時才能有一點即將為人母的穩重。

家宴結束後,聞書月將聞季小心翼翼地送上馬車,千叮嚀萬囑咐,如同一個期盼著妹妹早些成熟的兄長語重心長一番,又客客氣氣地把任希睿催上馬,目送他離開,才返回房中。

侯爺夫人輕嘆一聲:“你爹和你大哥不在府中,成平王那邊一應事務還需倚靠你和任小王爺來完成。你的任務特殊,萬事務必小心謹慎。”

聞書月握緊手中佩劍,沉穩道:“母親放心,兒子雖多年未做,卻還是有信心一擊命中。”

“既然如此,你早些辦完便早些回任王府那邊去吧。”侯爺夫人親手為聞書月理了理束起的黑髮,柔聲道。

聞書月微微頷首:“兒子因諸多緣由不能時常回府中看望母親,還望母親多保重。”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感情線發展快 又是短篇 所以劇情走向相對來說會快一點 希望大家接受一下三年這個問題(捂臉)

第5章 佈局

第五章

佈局

一道黑影竄入刑部尚書的臥房中,竟未驚動任何府兵和僕從。

“你....你是...”刑部尚書已經被從對面伸來,架在脖頸上的長劍嚇得結結巴巴不知所云。

“你想知道我是誰?”黑衣人嘴角揚起的邪魅笑容隱在遮住下半張臉的黑布之下。眼中的詭譎邪氣竟是盛不住地往外溢。

“可是所有想見我的人,都是死人。”黑衣人桃花一般的眉眼中笑意更濃。

刑部尚書哆嗦著小聲道:“大...大俠饒命!小官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我自然知道。”黑衣人的劍尖從他的脖頸出下滑至心口周圍,邊划著圈邊道,“我只是想跟你做個交易。”

“什...什麼交易”刑部尚書心中警惕。

“那本記錄著你這些年辦過哪些草菅人命案底的案本,以及涉及到的刑部等六部還有大理寺一干要員的名單。”黑衣人道。

刑部尚書一個寒顫:“你要這些不是等同於要了我的命嗎?!”

“大人是聰明人,我家主子只是想要個把柄留在手上。你以後乖乖聽話便不會要你的命。你若是這樣拖延,我當然可以現在就殺了你!”黑衣人的劍尖已經劃破他心口的衣物,冰冷的劍身接觸到滾燙的面板。

“好好好,我...我去拿。千萬別動手!”刑部尚書哆嗦著起身,在長劍的威逼之下翻找出了黑衣人想要的東西。

“翻來看看,萬一你敢糊弄我,小心我一劍穿心。”他威脅道。

確認無誤之後,黑衣人接過案本,反手將劍一橫,一道鮮豔明媚的血花噴湧而出,紛紛揚揚地灑在窗邊地板之上。

刑部尚書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已經斷了氣。

他脖頸處致命的刀痕露出猙獰的面目。

聞書月負手在後,從王府後院的小側門進入了院中。寒冬時節尚未過去,院中草木破敗不堪,偶有一兩株新梅還看得順眼。

此時夜已深,他穿過空無一人的院內徑直走回任希睿的臥房。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任希睿並沒有吩咐給他收拾一間房出來,也不讓他去其他廂房打理,所以他只能跟任希睿同睡一間。

每次二人吵架,聞書月賭氣要分居,可他又能去哪裡睡呢只得在任希睿的書房裡打著地鋪,將就一晚。哪知次日清晨,他總是和衣躺在了任希睿的床上。

門“吱呀”地輕響了一聲,“回來了?”床榻上傳來那人溫柔的聲音。

聞書月沒有理會,自兀自地將披風外袍除下,倒了一杯已經涼透的茶水,滿不在意地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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