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吻著他後頸和耳後,雙手緊緊箍住他上身,自己提【】在他併攏的【】出入。藍河的大腿內側有騎馬磨出來的繭,他昨晚就發現了,今天正好品嚐一番。
藍河粗|喘著氣,身後的撞擊摩擦著他自己,感覺也逐漸上來了。他無所適從地抬手在葉修手臂肩膀到處亂抓,忍不住無助地帶著哭腔喊:“葉修……葉修……!”
“我在,我在。就在這兒呢。”葉修捉過他的手一併抱住,抬頭舔他耳垂,“看,抱住你了。別怕,我們一起……”
最後兩人同時到了,藍河又是被淚水糊了一臉。因為覺得太丟臉,所以被葉修抱去洗澡時他一直把臉埋在對方懷裡。倒不是這麼整兩下他就站不起來了,只是他難得願意撒這個嬌,而葉修巴不得他對自己撒嬌。
等理智回籠後,藍河坐在床沿一邊套著上衣一邊問:“你說你剛知道陶軒要對付你,又是怎麼回事?我跟你說的時候你好像並不很驚訝?”
“嗯?”葉修正跪在床上給他用毛巾擦著頭髮,“哦……因為他已經開始有動作了啊。”
藍河猛一回頭,把葉修的手連毛巾都甩開了:“怎麼回事?!”
“他找了點營銷號,爆料『千機』是我竊取沐秋的成果。”反正這事還在微博熱點上掛著呢,葉修也沒打算瞞藍河。
“不可能!沐橙姐不會允許他們這麼說的!”
“是啊,”葉修微笑著,伸手撫平藍河眉間的皺紋,“所以他們下一步可能會說沐橙和我有一腿,我們狼狽為奸謀害她親哥……”
“傻X!當我死的嗎!”藍河一瞪眼,雙頰鼓成一隻河豚。
葉修捂著肚子笑得滿床打滾:“哈……可不是,我正牌小男友還沒說話呢!”
“你還笑!嚴肅點!”
“那種沒憑沒據的說辭站不住陣腳,交給文州去處理好了。至於我們……”葉修翻身來了個貴妃躺,“藍河小哥哥,咱們該籌劃下一張專輯了。”
☆、領獎……?
要按藍河說,這個關鍵的節骨眼就該馬上趕回國把陶軒那事處理好。畢竟『君歸』已經送審五月底的金粽子獎,現在正是評選階段。雖然不知道這種無中生有的傳言會不會左右評委的意見,但藍河是不想冒險的,他和葉修的第一次合作,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可是葉修給出了一個很正當的理由——他可是帶著任務過來找藍河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藍河跟他一起好好玩個夠,然後讓玩的經歷為下一張專輯服務。簡而言之,他是採風取材來了。
涉及到工作,藍河沒話說了。玩就玩吧,反正能避開那些煩心事誰不願意呢!
於是他倆在乳酪島又玩了大半個月,這次不用考慮旅費和時間,比錄節目時的純窮遊爽多了。他們一天玩一個地兒,住豪華酒店,吃具有當地特色的大餐。一路享受下來,藍河真心認為,如果節目是這樣拍的,絕對比一路騎馬趕路歷盡狼狽艱辛要更能拉動島上旅遊業發展啊?!
二人縱馬草原,上高峰一覽湖光山色,在海邊踏浪燒烤,到牧場與動物嬉戲,買個黃油琴一路彈唱,於大片的花田間追逐打鬧,幕天席地滾作一團,甚至還去體驗了滑翔傘。
葉修……這個宅男當然是沒有教練證的,他們二人是分別由教練帶著跳的。降落後看著眼神亮晶晶興致高昂似乎還想再跳一次的藍河,葉修竟然也萌生了“什麼時候去考個教練證好了”的念頭。
念頭歸念頭,葉修始終還是那個玩完滑翔傘第二天開始腿疼的戰五渣。面對藍河“屋裡鬥神不可能這麼弱”的眼神,葉修淡定表示:咱到床|上去,我還能再戰。此等逞強不忘耍流氓的行徑,自然被藍河無情鎮壓了。
半個月後,兩人回國。不到一週,新專的呆毛就出來了。
新專叫『絕色』,主打歌與之同名,是一首……豔而不淫的帥氣舞曲。
其餘還有八首新歌:『炎舞』讓人想起乳酪島農家的篝火晚會,『空』是高空滑翔傘的經歷帶來的靈感,『浪』的主題自然是大海,『流風』表達的是策馬奔騰破風而去的快意,『靈』呈現了頗具靈性的生物們圍繞身側嬉戲撒歡的場景,『鏡』描繪的是藍空碧草和明鏡般映出一切的水面相輔相成的畫面,壓軸的『焰華』主體是對陽光痴迷瘋狂、絢爛得彷彿要燃燒殆盡的向日葵,最後收尾的『君莫笑』講述一個英雄遲暮遊蕩塞外的故事。
整張專輯的基調是酷帥、灑脫、性感、異域風情,按照曲順的情緒變化是開頭昂揚,過渡到平靜,到最後……有點“喪”。
藍河捧著曲譜和歌詞,有點懵。這之中『絕色』、『焰華』和『君莫笑』的詞都各有兩份,一份華語一份外語。
“哦,這張專會在國外同步發行,外語版是海外限定的曲目。”葉修看出他的疑惑,平靜地給他解釋。
藍河蹙眉:“你是想……”
“藍河,”葉修打斷他,“你別想太多,也別有壓力。不管怎樣,我本來就是要捧你的啊。”
藍河恍惚了。也是啊……撇去他倆的關係不說,葉修本來就是音樂總監和唱片的製作人,自己也是他一開始欽點要捧的新人。自己最近一直不想在走紅這事上依賴他太多,是完完全全鑽牛角尖了。
藍河再一次被葉修對自己的觀察入微震撼到,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咧嘴一笑:“嗯,是我想得岔了。你那麼盡心盡力捧我,我也會好好努力的!”說完便心情很好地帶著譜子進了錄音棚練歌。
葉修靜靜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抬手摸摸自己嘴唇,沒說話。他還以為,藍河一個激動會給他來個親親呢,還是想太多了。
練歌錄歌的同時,金粽子的頒獎典禮也如期而至。
金粽子基本可說是目前華語樂壇的最高音樂盛典了,和國內影視界的金月餅齊名,一個在五月末,一個在十月初。
藍河意外地發現,自己並不是太緊張。哪怕是哄他開心,葉修也不可能幹出收買評委這種齷齪事。但他就是對這次拿獎沒什麼緊張感,或許是因為這一年來確實也沒幾張唱片能跟『君歸』平分秋色,又或許是交往近一年來被葉修的淡定同化了,讓他也變得波瀾不驚。
可是很快,他發現他錯了。
藍河與葉修一起走紅毯,一起面對媒體的長|槍|短|炮,一起衝樂迷揮手微笑,一起簽名,一起迴應外場主持人採訪……他都沒緊張。可是當他和葉修在會場並排坐下,他才開始感覺自己彷彿能看見腎上腺素水平讀數在上升。他雙手摳著座椅扶手,骨節似乎有些發白,幸好另一隻熟悉的大手覆在了他一隻手上方。
藍河抬眼看去,只見葉修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還抓起他那隻手親了親。他敢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