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女人在裡面尋歡作樂。楚徵他們衝進去的時候,甚至連個拿槍反擊的都沒有。小黃和羊駝大壯拿槍圍著他們抱頭蹲在沙發前,其餘人搜查屋子。楚徵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破門而入,並未有任何發現,他剛下樓,小黃就迎了上來,
“隊長,地下室有血跡和刑具,還有一個手術檯,但是沒有任何人。”
楚徵皺眉,他快速走到一個絡腮鬍子的老外面前,拿槍抵著他的頭,老外嚇得渾身哆嗦,
楚徵用英文惡狠狠地問道:
“人質在哪兒!”
“被...被帶走了。”
“帶去哪兒了!”
楚徵用力用槍口戳了他的頭一下,老外立馬說了一個酒店名字,楚徵看向隨行來的當地警察,警察點了點頭,隨後用對講機叫來守在外面的警察們,進來帶走他們,α一行人又迅速上車,開往那家酒店。
駱念離全身赤裸昏迷著被扔在地板上,那位組織的大boss見到他的那一刻就動了歹心,拍完影片就命人把他帶到酒店來,自己忙碌了幾天組織裡的事務,今晚才得以來到酒店。他拿起一桶冰水潑到駱念離的身上,駱念離生理性的抽搐了一下,微微地睜開了眼,很是虛弱。
大boss扶正他靠著茶几坐了起來,駱念離努力地想看清這是哪兒,對面的人是誰,但是他眼前一片水霧,模模糊糊,渾身都不自在的顫抖著。這位大boss是個十足的變態,他摸著駱念離的下身,用打火機燒著他下身的毛髮,駱念離沒什麼反應,這讓他很是不滿意。他伸手拿過茶几上的蠟燭點燃,滾燙的蠟油晃盪著馬上要溢位,大boss捏起駱念離的下身,對著頂端的那一處,滴了下去,
“啊啊啊!”
劇痛使得駱念離全身止不住的顫抖,沒能昏過去,駱念離痛不欲生,恨不得咬舌自盡,可是隻咬破了一層肉,鮮血流了滿口,卻是再也沒有力氣咬下去了。
楚徵一行人剛剛破門而入,樓上駱念離的尖叫聲就傳入了耳朵,那聲慘烈的叫喊,讓楚徵毛骨悚然。他飛快舉槍擊斃了兩個保鏢,一個翻身躲到沙發下,同時其他隊員從四周破窗而入,裝了消聲器的槍無聲的擊斃了樓下所有守衛,楚徵抬頭見二樓有保鏢要跑去彙報,立馬舉槍對準那人頭部一槍擊斃,迅速跑到二樓,有兩人衝他跑來,還未舉槍,就被樓下的二狗擊斃了。
楚徵什麼都顧不得了,他跑到走廊的盡頭,只有一扇華麗的大門,楚徵舉槍一腳踹開門,就見駱念離赤裸著橫躺在地上,有一人正爬在窗戶上準備往下跳,楚徵對著窗戶那邊開了一槍,但人已經跳了下去,並未擊中。下面都是自己和當地警方的人,楚徵顧不得其他,扔了槍就跑到駱念離身邊。駱念離渾身顫抖時而抽搐著,眼神渙散無光,
“駱駱!駱駱!”
任楚徵怎麼叫他都沒有反應,楚徵解開他手上和腳上捆綁的橡皮繩,駱念離一身受虐的傷痕和紅腫的下身,讓楚徵不由自主的發顫,趕上來的陸子麒和羊駝看到這番場景也是後背發涼。他起身拽下床上的床單裹在駱念離赤裸裸的身上,一把把他抱起,匆匆地往樓下跑。
救護車停在酒店外候著,醫護人員看到被抱出來的人立馬迎了上去,楚徵跟著跳上救護車,駱念離躺在擔架上戴上氧氣罩,醫護人員掀開被單時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迅速給駱念離貼上電磁片偵測血壓心臟,小護士開了一瓶腎上腺素給他打了進去。
楚徵緊緊抓著駱念離一隻手,紅通通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的臉。駱念離在汽車的顛簸下微微醒來,醫務人員用英文問他感覺如何,駱念離似乎什麼也聽不見,楚徵見他醒來立馬伸出手撫摸他的臉,
“駱駱...”
駱念離吃力的轉頭,朦朧間彷彿看到了楚徵的臉,困難的張開嘴,嘴在動,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可是發不出任何聲音,楚徵看得懂,他在叫:
“哥...哥...”
在緬甸的醫院裡做了緊急治療後,又乘運輸機回到國內,趙天誠早早聯絡好了醫院,一下飛機就被送入了手術室。駱念離多是鞭打和燒傷,右腳處骨裂,舌頭上有較嚴重的咬傷,腹部有出三釐米左右的刀口,很深。透過血液和尿檢檢測出打入他體內的是一種神經毒素,會使人產生短暫的劇痛感,少量的話不足以致命,但體內殘餘藥性會讓他在一到兩天內產生抽搐和痛感,藥性排出體外後就會好轉。唯一一處重傷部位,是他的生殖器官,損傷很是嚴重。
出了手術室,就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楚徵站在門外聽著醫生的病情報告,每一條都深深地紮在他的心上。
“這兩天留在ICU,待他身體裡的毒素排出來,並無其他併發症後,再轉入普通病房。”
楚徵身著作訓服,認真聽著醫生的交代,趙天誠高武洋和洱苗站在他身旁。醫生走後,楚徵隔著玻璃窗看著裡面虛弱的駱念離,
“楚隊長,您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們在這裡守著。”
洱苗走到他身邊問道,楚徵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並無反應,趙天誠走過來拍了拍洱苗搖了搖頭,洱苗就沒再說話。
駱念離在ICU的第二天就轉醒過來,楚徵詢問醫生可不可以進去看看他,醫生告訴他只能探視一個小時。楚徵穿好隔離服,慢慢走近駱念離的病床,病痛使得他的小臉越發白皙,駱駱虛弱地轉頭看向他,舌頭被包紮起來,沒法說話,駱念離就對著楚徵笑了笑。楚徵坐到床邊,用手撫摸著駱念離的額頭,
“小傻瓜,還疼嗎?”
駱念離點了點頭,楚徵溫柔地颳了刮他的鼻子,
“忍一忍,醫生說明天就不會疼了。”
駱念離努力把臉頰放到楚徵手心裡蹭著,楚徵愧疚地看著他,
“對不起,哥哥去晚了。”
駱念離閉上眼搖了搖頭,嘴巴一張一合極力地想說什麼,可惜什麼也說不出,楚徵摸著他的臉,安慰道:
“不著急,等病好了,哥哥聽你慢慢說。”
駱念離笑著點了點頭。
楚徵歸隊後,走進胡焱辦公室,針對這次行動,兩人談了許久,很多地方其實是不合規矩的,全靠胡焱壓著,楚徵心裡明白,他很感激胡焱。其實胡焱也是駱念離被救出來後才知道人質是楚徵的弟弟,楚參謀長家的小兒子,但是楚徵懇求他這件事不要讓父親知道。胡焱點了點頭,
“行了,我心裡也有數了。你等會填張休假表拿來我蓋章吧。”
楚徵驚訝地看向胡焱,
“謝謝您,胡隊。”
胡焱笑著拿筆指了指他,搖了搖頭。
楚徵得了近一個月的假期,他回到醫院,駱念離已經在普通病房住了幾天了,洱苗照顧著他,精神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