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該先問我啊，不？”

陳林看著姜玄，沒有說話。他伸手去，繞到身後，輕輕摸了摸姜玄手背。姜玄在他屁上拍了，才說：“快兒。”

陳林說：“我胖了？還瘦了？我要倒數了：十，二十九，二十八……”他聲音很輕，帶著沙啞，他眼睛很亮，就那樣直勾勾看著姜玄，注視著他瞳孔，注視著姜玄眼角細微顫動。

姜玄微微了，他也看著陳林，然後說：“瘦了。”

陳林突然閉上眼睛起來。姜玄終於抱住他，然後輕輕吻了他臉頰，又吻了吻他左眼。姜玄說：“來，睜開眼睛我看看，不哭腫了？”

陳林推了他把，說：“沒有事兒。”

姜玄終於又抱住陳林，他伸手撫摸著陳林後背，像怕他離開，又像怕他難過。他這樣撫摸著他，像撫摸著自己孩子，像撫摸著自己心頭上塊，既憐惜，又溫柔。他心湧起無數柔情，湮滅了他自己，也湮滅了陳林，彷彿剛才切問題通通都不再問題。

其實只不過暫時。不過他們沒人在意這個。或者說陳林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答案，而姜玄，他從來不知什麼他答案。陳林要答案，就他答案。

十七（）

陳林了不短時間平復心情。姜玄說哭過之後不能立刻吃東西，叫了酒店人員把飯菜回溫再拿上來，間喂陳林吃了茶和糕餅，最終吃飯喝了些青茶時候已經晚間了。

似乎大吼大叫和漣漣淚水消耗掉了陳林力，他全程都靠在姜玄身上，即使送餐人進來了、姜玄走過去開門，眼神都緊緊跟著姜玄後背，直到姜玄再從門廳走回來坐，他便又倚在姜玄胸前，塌塌靠上去，屁貼著姜玄小腿、手搭在姜玄大腿上，像個沒骨頭蛇精似。姜玄十分寵他，毫不避諱，甫坐就伸手圈住陳林，幫著他尋了個舒服姿勢在自己懷裡靠著，手攬著陳林腰、手舉著筷子去給陳林夾菜放進他盤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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