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青澀乾瘦的小鬼,又不是什麼非要不可的絕世美男。
不知道是感覺到男人的不悅,還是認為自己此刻這個樣子太慫太沒勁,小強一把拽住了王道平的手。因為下了決心所以力道很大,王道平猝不及防再度躺倒在床,不巧手肘壓在小強被傅明程痛揍過的地方,引來他一聲悶哼。
等王道平起身在床沿坐好,袁志翔已經跪在他的雙腿間,嘴巴也湊了過去。
這種情況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解釋現在的心情,只好用行動來表達。
王道平最初有些意外,愣了幾秒繼而撇了撇嘴角,雙手撐在身後任他鼓搗。
袁志翔真正確定自己喜歡男人是在大一的時候,幾個男孩聚在宿舍裡一起看德藝雙馨蒼老師的表演。因為跟宿舍一個哥們兒要好,傅明程居然也來了。
整個過程中宿舍一片死寂,除了漸次沉重的呼吸大家都默契地不發出一點聲音。袁志翔記得自己只看了幾眼螢幕,之後大多數時間都在偷看傅明程,看到班長動情忍耐的樣子他連碰都沒碰前面就射了——幸好其他同學和他一樣也都是愣頭青,誰也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除此之外小強還真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人又非常容易緊張,一不小心差點咬到王道平的命根子。
王副總一頓膽戰心驚,沒想到這個雛兒豪放起來居然如此拼命,他可不想出師未捷根先斷。為了能順利享受,王副總決定受累調教調教他。
伸出手抓住小強的頭髮,固定住那不知所措的腦袋坐直了身體,王道平拉了小強的手讓他握住自己因為掃興而半垂下的陰`莖,“……這隻手這麼握著,這隻托住下邊,輕輕揉幾下。”
小強聽在耳朵裡,一一認真執行,像個聽話的乖學生。
“嗯,先舔上面,別急……慢慢往下,全部舔幾遍再含進去吸……”王道平一邊閉上眼睛感受那溫熱的觸感,一邊冷靜地教他,突然有點享受這種青澀又大膽的感覺。不過就是做個愛而已,這傢伙一副除死無大事的誇張樣子,王道平只覺得他傻得有趣,這樣的體驗倒是前所未有的新鮮。
“慢點兒!牙齒包好……你還讓不讓人活了?”王副總沒意識到自己跟箇舊社會惡婆婆似的,坐著不動光會挑肥揀瘦。
小強拼命地吞吐撫摸那個玩意兒,直到它變得越來越精神,漲在嘴裡漸漸塞得有點難受。王道平似乎滿享受他的學習成果,並沒有下一步的指示,他只得繼續任勞任怨地伺候。
那天他們並沒有做足全套,只是讓袁志翔給他吹出來王道平便罷了手。
雖然還不至於到微軟松下的程度,四十有二的王副總顯然早已不復十幾二十歲的聯想奔騰時代了,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大部分甚至已經開始養生。連續幾天又氣又累的確精力不濟,經過這段差強人意的教學,王道平終於成功地在男孩嘴裡射了精。發洩過之後他閉著眼睛舒服地只想沉沉睡去,嘴裡還很不客觀地推卸責任:“……技術太差,不做了。”
還沒緩過勁來的小強趴在床邊,麻木的雙腿,隱隱作痛的臉頰外加一嘴的精`液,讓他有點茫然。
下了幾場雨之後,天氣漸漸入秋。
王知墨暑假結束回學校了,金麗萍仍舊每天跟閨蜜出外逛街美容打麻將,偶爾還要出國旅行,這種時候王家那套裝修豪華的獨棟大別墅就跟終南山下活死人墓沒什麼區別,只欠一對神鳥俠侶了。
把王知墨扔進寄宿學校的原因,除了金麗萍根本管不住他,自己又太過忙碌之外,王道平承認自己的確不是很想見到這個兒子。王知墨這孩子個性太古怪了,雖然學習一塌糊塗,但是調皮搗蛋卻不乏創意,陽奉陰違又很有勇氣,從小就難以捉摸。
金麗萍一直非常想要小孩,她嫁進王家之後不久是懷過一次孕的,卻不明不白地小產了。王道平偶爾會疑心這會不會是那小子的傑作,但是金麗萍從不提起原因,王知墨也是一副毫無芥蒂的樣子,王副總又有些不確定。不管怎麼說,現在兒子跟老婆之間表面上相安無事,基本沒有吵鬧過,這樣的日子總還不算太壞。
在這段時間之內王道正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個企圖拍哥哥小電影的模特,自然也不敢來見王道平,幸而王副總知道弟弟是個什麼貨色,沒有搭理他直接找了老朋友幫忙。
接到苗立眾要他去吃飯的電話,王道平知道事情有了眉目,便匆匆驅車趕到他家。
苗立眾的家在城郊的湖畔,一座三進的四合院,名曰“維摩精舍”。
苗立眾大不了王道平幾歲,卻跟他這種出身平民,現在仍舊要苦哈哈忙於工作的中產階級大不一樣。官二代出身的苗老闆許多年前就結束生意,從名利場中退休做了天使投資人,現在已然是上流社會裝逼界中一顆璀璨的明星。
理論上不沾俗塵的苗老闆怎麼看也不像跟王道平這樣的三俗國企中層幹部打交道的人,不過萬事總有例外,兩個人在年輕的時候算是有過過命的交情,再加上王道平對外滿肚子算計卻一直聰明乖覺知道好歹。他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除了自己會折騰之外,曾經的上司苗立眾給的關照也不少。
“你那位小朋友,說是出車禍往生了,前幾天的事。”
吃完晚飯王道平又跟跟苗立眾一起喝茶,好一陣子才等到這句頭等重要的話。聽了之後,他不免更加頭疼起來。這事很顯然,幕後指使的見他們查得緊,直接找人把那小子做掉了。苗立眾說得越是文縐縐,王副總就越是不自在,他雖然不是啥善男信女,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
“你自己注意點,別給人抓住錢上的把柄,其餘的有我在,什麼都好說。”
告辭之後苗立眾送他出門,又特別叮囑了一句,算是給老朋友一顆定心丸。王道平獨自開車出來,初秋的郊外鳴蛩不住,明月在天綠茵匝地,一路上涼風習習,王道平深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似乎要把心頭那層淡淡的陰影也一併掃去。
以前除了週末例行公事一般地回去跟兒子聚聚之外,王道平大多數都是跟他的各色狐朋狗友在外吃喝玩樂,要不就是去碧海公寓裡跟小情兒鬼混。現在那屋子裡住著袁志翔,王副總卻很少見到他。
袁志翔做的是客服話務員,培訓期結束之後就正式上崗工作。作為新人,又是為數不多的男性壯丁,夜班的工作理論上非他莫屬。為此張春和特地私下問過他意見,說如果不方便就給他換一個班,小強看了看那些二十出頭的嬌嫩女孩覺得還是算了,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因為工作應酬忙碌,王道平去碧海公寓的機會其實並不太多。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後來他發現幾次過去都沒看到人,一打電話問就說在上晚班,王副總才開始琢磨這孩子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