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看更甚。可他臉上的孤單落寞也一樣比當年更甚。
霍英同樣盯著老班長的臉瞧了好一會,“確實不認得了。”
邱十里把海軍夾克搭在手臂上,笑道:“我老了很多嗎?”
霍英搖了搖頭:“你是娃娃臉,又是那種……對,桃花眼,”他頓了頓,“二十五六了吧,還是跟小孩似的。”
邱十里還是笑。
霍英又道:“我記得你以前耳釘是紅的,我就靠這個認你。”
邱十里愣了一下,好比被攥住了心臟,又好比一腳踩空掉入了什麼太過久遠的深坑,美麗的回憶竟都會讓人痛苦。“是啊,很早就換了。有人說銀色好看。”他又立刻恢復了正常。
那個下午他們聊了很多,從食堂的瓦罐湯到車隊的廣告費分成,從你好我好到操`他媽的。邱十里感覺得到,正因為兩人現在沒什麼好事可談,所以都在亂七八糟地找話題,試圖在這慘淡的境況中真實地笑一笑,雖然並不容易,但那確實讓邱十里感受到了少量久違的鬆弛。
霍英答應了他繼續接受治療,治療完成之後再隱居中國小島,至於賽車,霍英說自己不想再開了,就好像在說自己不打算再回到人世。說得很平靜,似乎放棄一件從十七歲就開始為之發瘋的事也沒有多麼艱難。
他受傷的部位都挺關鍵,醫生都下了會影響比賽的定論,邱十里也說不出太多安慰的話,臨行前,他卻被匆匆叫住,“班長,”霍英躊躇著,他鮮少這樣小心翼翼,“你家裡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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