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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他盡力了，成懿直接在手術檯上就宣佈了腦死亡。在我問醫生他有沒有可能醒來時啟明突然站了起來，驚恐的看著我們。醫生以為他沒聽見就再一次複述了手術結果，也順便告訴了我們他醒來的可能性。”

“很小對麼……”

“對，醫生說如果成懿能醒來的話幾乎就是個奇蹟，而且想要維持住他的生命機能還需要很大的一筆開銷。所以即使大部分家屬一開始堅持要留住他們的性命，到最後也難免都選擇了讓他們安樂死。”

“可是我不怕，我願意一直照顧他，我願意一直等他。”

“嗯，這幾年辛苦你了。”成珏看了眼還在均勻呼吸的成懿，消去了眼中的凌厲。

“我們面對著啟明說這些話，但是最後他也沒說一個字。然後在裡面其他的醫生助理推著成懿出來的時候，啟明突然就撿起地上的包轉身跑走了。”

“他在逃避，我知道。但是沒想到的是等我們處理好一切後，啟明我們就聯絡不到了。一開始還有在擔心他是不是想不開，麻煩了伯父伯母到處去找，沒想到最後得知他買了去美國德克薩斯州的機票。”

成珏一震，“德克薩斯？”

“沒錯，就是你去留學的那個地方，所以我才會認為他是去找你了。”

“這件事我不知道，我沒有在那裡遇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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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珏和莫西茜在病房裡裡談話的同時，羅鳴也向他詢問好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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