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幾乎沒開口，只在會議結束後多在會議室裡坐了一會。大家都以為他是捱了批臉上難看，便也特意不去打擾，但誰也沒注意到，這老頭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了幾個棉籤，在桌上的每個茶杯口都擦了擦。

等任立飛一臉汗地回到疾控中心，江澄和陸臨江還在辦公室裡等著他。

“任主任，辛苦了。”江澄一邊接過任立飛遞來的棉籤，一邊客氣地說道。

任立飛掏出餐巾紙擦了擦額頭：“老實說，我可是有年頭沒這麼捱過罵了。”

江澄把七八支棉籤分別塞進提取液裡，陸臨江隔著玻璃看著他一邊和任立飛聊天：“沒事，等部長髮現實情，肯定給您記上一功。”

任立飛看了他一眼：“陸隊長，我怎麼覺得你這挖坑給我跳呢？”

陸臨江不用裝就是一臉正經：“您這是錯覺。”

任立飛原本是無心開個玩笑，看著陸臨江的表現咂摸了下這才發現，這小子設計了這麼一個連環套，應該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自己作為這個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居然後知後覺，捱了罵也沒反應過來。

他倒也不生氣，只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啊！”

陸臨江也沒什麼內疚：“也不是故意不提醒，實在是提醒了也沒用。更何況對方大機率可能有眼線，不如大家就全當是個不得已的錯誤，還能顯得更真實一點。”

任立飛一想，倒是的確如此，說不說都是這樣的結果，避無可避。他也無意在這種事情上糾結，只趁著江澄做檢測的功夫說道：“今天一共去了兩家生物公司，有一家康達生物老總也姓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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