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有裝什麼防護欄,可就算這樣我也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手腳並用的爬進衛生間,上吐下瀉……
半個小時後我再次爬了出來,感覺自己可以去拍中國恐怖片《衛生間的男人》。我爬上樓去找戴嶽的手機,他已經躺在床上睡死了過去。
這個時候一般他的手機都是扔在地上的,如果他還有一點點清醒,我不想開燈吵醒他,就在地上爬著找手機。找著找著,身後突然亮了,戴嶽打開了床頭燈,坐在那裡,顯然十分厭惡地問我:“你在幹什麼?”
“沒時間解釋了……”我看見了他手機,撿起來迅速地輸入了密碼打了120。
他下床一把搶過手機:“你他媽在幹啥?”
“我就是想叫個救護車,你去睡吧沒事兒了。”
安安靜靜叫個車有這麼難嗎?他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看我,然後把電話遞給了我。
我說了地點和症狀,就掛電話躺在了地上。
他用腳碰了碰我,可能是怕我死這。
“喂,你怎麼了?”
我腸子好像攪在一起,只得蜷起身體,艱難地說我沒事兒。
“讓我一個人躺會兒就好。”
“去外面躺著去。”
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爬行時的美好身姿,拒絕了。
11.
我在醫院掛點滴。
Katrina蹬著高跟鞋風風火火地進來,滿臉怒色。
“我要去告他們節目組!”
“算了吧是我不小心。”
“急性腸炎吃點兒什麼好?我去給你弄點鹽水喝著。”
“嗯。”我累得閉上眼,躺在病床上,想睡覺。
戴嶽並沒有管我。
生病的時候人太脆弱,尤其是我這種敏感細膩的男孩子……咳咳,總之一句話,他那冷漠神情太傷我的心了。
我要是他爸都得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妥妥地。
12.
病房裡就我一個人,護士換完藥出去,已經快到凌晨了。
Katrina小聲道:“今天華錦和戴老闆在酒局上碰上了,你小心點兒。”
“嗯。”
“那個誰今天回家了嗎?”
“……沒回。”如果戴嶽乾脆沒回來我可能還會好受一些。
我不想再提他,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Katrina依舊自顧自地道:“我覺得你們真的有可能久一點兒,他一直沒有緋聞,除了你再沒別人。”
那是因為我像他的白月光啊。
我知道的。
13.
在醫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Katrina接我出院。她發牢騷:“你該請個保姆。”
“我不喜歡助理。”我笑了笑:“我只喜歡你一個。”
“閉嘴。”
我很低調,戴著口罩和平光鏡出門。
Katrina說她不喜歡“藝人工作勞累至腸炎發作住院”為噱頭炒作,這也與我的形象不符。
我請她不要再提我賣肉靠金主上位的鮮肉形象。
因為我馬上就要離開戴嶽了。
14.
他正在家裡和朋友們聚餐喝酒。
看起來還有些開心。
見我開門,一個個十分詫異,問他:“真的包了一個?”
戴嶽看了我一眼,隨後便收回目光。
“上去。”
我上臥室收拾東西。
不一會兒,門開了。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關上了門。
“你就是李飛星吧?”
“嗯。”
他長得很有侵略性,離太近會有壓迫感,我一邊塞行李箱一邊往旁邊挪,他笑了聲:“你和真心很像。”
我扭過頭看他。
“秦真心,知道嗎?戴嶽最愛的人。”
反正和我無關了。
他突然上前捏著我的臉,摘了我眼鏡扔在床上,扒開我眼皮,仔細端詳。
“你戴了美瞳?”
“我是明星。”我說這四個字的時候還有些心虛。
他嗤笑一聲,用力在我眼皮上一按,一個美瞳片就掉了出來,我急忙捂著眼睛叫:“另一個我自己來你別動。”
然後摘下中午剛戴上的鏡片,看著他:“有什麼問題嗎?”
他摸了一下我的臉,半晌後才道:“如果不是真心已經死了,我簡直懷疑,你就是他。”
門開了。
戴嶽站在門口,臉色陰沉。
“你們在幹什麼?”
只是聊天而已啊!
雖然這個姿勢可能有些曖昧。
估計他是不會相信我了。
我真冤。
15.
戴嶽那些狐朋狗友們都走後,我也準備走了。
不過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可能是有些難。
他盯著我的行李箱,面無表情地問:“和唐琛勾搭好了,要去找他了?”
我知道他很生氣。
不懂他生氣的點在哪兒。
“我們斷了吧。”我脫口而出。
竟一點兒也不覺得難過。
他呵了一聲。找到煙,點了幾次沒點上。
“別抽菸,肺都是黑的。”
他一愣,隨後扭過頭瞪著我:“你……”聲音戛然而止。
“還有我的手機密碼,你什麼時候記下的?”他換了話題,秋後算賬。
我反問:“你說呢?”
“剛才唐琛和你說了真心吧?他的生日,他和我說過的話,你都在日記上看了多少?”
“我說了我沒看多少。”我靜靜地看著他,宛若看一個智障。
我說:“你愛信不信,我走了。”
“你敢走,就別想繼續混下去。”
他還是這麼單純,縱然外表光鮮靚麗,是眾人眼中成功的商人,可對待某些問題,永遠一根筋。
他都不知道什麼對我最重要,就拿我以後的發展威脅我。
“正好我也不想混了,隨你便吧。”我拎著行李箱往外走。
16.
戴嶽十分生氣,我反應慢了下,沒直接跑,給了他過來把我撲倒在地的機會。
“操……”疼。
他手裡是剛才從床頭櫃裡拿的手銬,直接銬上了我,把我拖回臥室銬在床上。
媽的智障。
沒過多久我的雙手就都被銬住了。
我問:“你從哪兒搞來這些情趣用品?”
他面無表情,掏出床頭櫃下的抽屜,把它放在了床上。我扭頭一看,覺得他是沒救了。
裡面原本只有潤滑劑啊套啊之類,現在可好,全是蠟燭皮鞭跳蛋振動棒什麼的。
好好的人說變態就變態了。
我閉上眼:“你這樣對我,會後悔的。”
他跨坐在我大腿上開始扒我上衣,褲子,不知道把什麼玩意兒套在了我腿上,迫使我雙腿大開。
應該會以極為羞恥的姿勢暴露在他的視線內。
他給我蒙上了眼罩,在我耳邊說:“從一開始我決定包養你時就很後悔。”
“你輕點兒,我明天還要拍封面。”
“你沒明天了。”
我:“……”
17.
他一向器大活爛。畢竟做這種事兒,不是越大越舒服。關鍵在於技巧。
可當做攻的沒投入多少耐心在裡頭時,這就變成了單方面的凌辱。
尤其還是在這種狀況下。
他花樣百出地從抽屜裡掏出一些有的我見過有的沒見過的玩意兒在我身上試了起來。
乳夾夾的我生疼,他笑了笑:“誠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