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域之地內虛靈界主就是主宰掌控一切，甚至連規則秩序都被其掌控著，除非古神鄭出手干預，否則別人誰都別想在她的域中做任何事情。

虛靈界主目光望向方蕩，言語之中有了一種超脫物外的平淡，“退走吧，你殺不了我，我也不會允許你殺掉我寒煙世界中的任何一個人！”

方蕩雙目微微眯起：“你不允許？你錯了，你從始至終都沒有不允許的權利，你以為你成就了八成真實境界之後就擁有了選擇的權利？允不允許，那是我才能夠做出判斷的事情！”

虛靈界主聞言冷哼一聲道：“方蕩你太狂妄了。”

方蕩呵呵一笑道：“我狂妄，那是因為我心中有滔天的仇恨，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為何不踏足八成真實境界了吧！”

虛靈界主點了點頭，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絲無奈：“到了這個境界之後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以往珍視萬萬不能捨棄的現在盡皆都成了浮萍枯草，不值一提！”

方蕩好奇的問道：“這種感覺怎麼樣？”

虛靈界主抬起頭來，望向方蕩：“非常不好！”

方蕩聞言點了點頭。

一個人若是沒有什麼值得珍視的存在這種生活簡直如同行屍走肉。

方蕩至今依舊能夠想起他殺了問西風的整個世界所有的真人，問西風卻完全沒有任何報仇的意思的那種落寞眼神。

方蕩好奇的問道：“既然你已經不將一切放在心上，又為何要保護寒煙世界的真人們？你大可自己離開，直入古神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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