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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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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村沒這個店了。”

十命臉頰動了下,有些熱辣的感覺。

趙時煦好笑的看著全淼,“回不回啊。”

全淼撓撓頭,“回。”

“恭送小王爺。”十命略垂首。

趙時煦笑了下,轉身離去,全淼跟在他身後。

“三水啊,你覺的你的這個行為,該怎麼解釋好?”回去的路上,趙時煦打趣道。

全淼臉頰微紅,只道:“屬下是給小王爺拉人手,十命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以後咱們少不了得麻煩他,打好關係不挺好嗎。”

趙時煦看著他,一臉不信的表情,“你就編吧。”

全淼“嘿嘿”的笑著,又道:“小王爺,屬下方才和他過了幾招,他的武功真的十分厲害。”

“嗯。”趙時煦聽他說,應了一聲。

全淼咧嘴繼續道:“且每一招都毫不拖泥帶水,身形也極其乾脆利落,都是侍衛,他咋武功就那麼好呢?”

“因為他年長於你。”

全淼嘻嘻笑著,又道:“方才他還指點了屬下幾招,屬下對他瞬間就有良師益友之感了。”

趙時煦笑道:“你還真會找成語。”

全淼高興的應著,主僕二人一路往雎容院而去。

*

安寧宮內,蕭太后得知趙時煦入住的地方後,一陣驚怒,順手便把一旁的茶盞摔翻在地,“這皇宮那麼多地方他不住,偏偏要住那個男人曾住過的地方。”

“太后息怒,若您不喜,下道懿旨讓他遷居便是。”安寧宮總管太監順喜安撫道。

太后吐了口氣,“你說的是,不然他住在那兒,皇帝便會時不時的想起那個男人;你立刻去傳哀家旨意,讓趙時煦遷居別處。”

“是。”

章節目錄 好漂亮的笛子

廢了些功夫,這雎容院才被收拾妥當,院子裡的雜草落葉一清理,趙時煦發現,這院子的格局似乎也曾經被人精心改造過,連塊石頭,連些乾枯的花盆以及那些圍繞著整個院子大小形態相差不大的鵝卵石,都排列的十分精巧,雖然依舊簡樸,卻透著一股文藝的氣息。

“我倒是很好奇以前住在這兒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趙時煦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著石桌上那起了不少泥汙的茶盤茶具,拖著下巴道。

“小王爺,您瞧。”全淼吆喝一聲,抱著個東西從另一側跑出來。

“什麼?”

全淼走過來,笑著道:“笛子。”

趙時煦接過來一看,果然是一把笛子,“你在哪兒翻出來的?”

“就在您房間那張床下,不注意的話都發現不了。您瞧這笛子多漂亮啊,是翠綠的,上頭還刻著字。”

趙時煦讓全淼拿了一張乾淨的抹布過來,將這笛子擦拭乾淨,果然那笛子上面刻的字就十分顯眼了,“‘宣’看來這人是有點意思啊,一般只有特別在乎某樣東西時才會在那上面刻上自己的標誌,這麼看來,我也該在我的短劍上刻個‘趙’字。”

全淼倒是不在意這個,只好奇道:“為什麼笛子會是翠綠的啊,笛身像玉一樣,難道不是竹子做的嗎?”

“這尋常笛子都是竹製的,這個叫玉笛。不過吹這種笛子的人自身就要有極好的吹奏功底,不然吹出來就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了,只能拿來收藏了。”

全淼不太理解,趙時煦卻把玩著這玉笛,道:“原來那個人應該很會吹,應該是個出塵絕俗的人物。”

“您怎麼知道?”

趙時煦一笑,道:“感覺。”

全淼轉了下眼珠子,這個太概念化了。

“你們過來。”趙時煦衝一旁的幾個太監宮女招呼道。

“小王爺有何吩咐?”一小太監問道。

“你們知道這院子以前是什麼人住嗎?”

幾個太監宮女面面相覷,均搖頭,“奴才們之前都不知道有這院子。”

趙時煦揮揮手讓他們自己忙去,畢竟這院子看起來應該擱置十幾年了,這些太監宮女那會兒可能還沒進宮。

“叩見小王爺。”

趙時煦正將那玉笛放好,便聽到一個略有些不喜的聲音,抬眼望去,不正是蕭太后身邊那個太監總管嗎。

“起,有事?”趙時煦不冷不熱的道。

順喜幾步走過來,有些目中無人的道,“傳太后懿旨。”

趙時煦睨他一眼。

順喜見他沒有動作,略咳嗽了一聲,又高聲道:“傳太后懿旨。”

話落,趙時煦依然不冷不熱的看著他。

順喜見他沒動作,提醒道:“小王爺,太后懿旨,您得跪領。”

這話一落,趙時煦當即笑出了聲,拄著下頜道:“皇上的聖旨小王自當跪領,可這太后...小王一不是後宮妃嬪,二不是公主命婦,這太后的懿旨還真是不知該如何接。”

“你...”順喜被他噎住。

趙時煦卻笑道:“你有話就直說。”

順喜舔了舔舌頭,道:“太后有旨,請趙小王爺遷居倚春樓。”

一聽這名字趙時煦就覺的那地方自己不喜歡,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愛上這獨院了,最重要的是,自己住的地方,怎麼插手的人就那麼多,還真是讓人無語。

“請公公轉告太后,小王謝太后好意,只不過這雎容院已經收拾妥當,住在這兒也很合小王心意,就不必再勞煩太后操心了。”

順喜一聽,語帶威脅道:“小王爺,太后可不是在跟你商量。”

趙時煦看著這狗仗人勢的順喜,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公公轉告太后,這雎容院,我住定了;如果太后實在不喜,要麼就當這宮裡沒有小王這個人,要麼讓皇上放小王回南境。”

順喜被他一番話說的不知該如何接,實在沒有料到趙時煦如此目中無人,憑什麼!

順喜表情有些陰狠,道:“小王爺,您不過只是...”

話音還未落全,他整個人都僵住了,只因趙時煦的短劍架在了他脖子上,登時嚇的他腿軟,汗如雨下,緊張的看著趙時煦。

趙時煦把短劍在他脖子上來回摩擦,不甚在意的道:“這位公公,要是您後面那兩個字說出來,小王的短劍就要嵌在你的脖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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