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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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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公,你放心。”

張然聽後,還是忍不住道:“皇上,奴才知道您的恨,您的宏圖偉業,但奴才更擔心您,宣主子去後,奴才看著您每日和蕭家周旋,膽戰心驚吶,今日也是,奴才真擔心您和蕭大將軍在臺面上公然扯破臉,您會處於絕對的劣勢。”

楚輕看著這個自幼就伺候他的老奴,道:“你擔心沒了和蕭家表面上的和平,朕就是個空殼子皇帝,無法號令?”

張然彎了下腰。

楚輕略笑了笑,“張公公,朕登基已有五年了,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你放心,朕不會讓他失望讓自己失望。”

張然不知道楚輕做的一切,楚輕也未有告訴他,他此刻他也明白一二,畢竟最親近的奴才都不知道,那麼露出馬腳的機會就越少。

“奴才明白了。”

“對了,朕有一盒上好的金瘡藥和雪蛤膏,你找來給十命。”

“是。”張然說著,躬身退下。

******

趙時煦醒過來的時候,便覺的自己的身體沒有燙的那麼難受了,像是已經退燒了,很是舒服,他偏頭看去,只見楚輕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楚輕露出這種罕見的表情頓時便讓他覺的,他在用美色勾引自己。

“皇上,關於方才的話...”趙時煦幹著喉嚨開口道。

楚輕卻打斷道:“先喝藥。”說著便端起一旁備好的藥要喂他。

趙時煦看著他包紮的左手掌,搖了搖頭,一把奪過藥碗然後跟和白開水似的一飲而盡。

楚輕看著,笑了下。

趙時煦一喝完整個臉都皺了起來,擦,這什麼藥能苦成這樣!

趙時煦只覺的嘴裡一股怪味,傳來陣陣噁心之感,不由的打著嗝似要吐出來了一般。然而口裡卻忽然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散開,楚輕不知何時丟了一顆糖到他嘴裡。

“好些了?”楚輕看著他道。

趙時煦吮吸著那糖,點了點頭,“多謝。”

“無妨,我們本就是情人。”

這話一落,趙時煦差點把那顆糖噴在楚輕臉上,“你說什麼?”

“小王爺當著那麼多禁軍,那麼多太監宮女的面對朕的表白,朕收下了。”

趙時煦坐直身子看著他,“你明知那些話是胡謅的。”

“是不是胡謅的朕不知道,只是朕聽著,心頭極暖。”

趙時煦看楚輕說的這樣一本正經,當真是無語了,“你又來...”

“趙時煦。”楚輕連名帶姓的叫他。

趙時煦抬了下眉。

楚輕向前靠了一下,盯著他,“朕鄭重的跟你說一次,朕待你從一開始到現在,不是你想的那樣。”

趙時煦看著他,饒有興致的道:“今日這麼一鬧,皇上與我與南境便更是形成了緊密的利益關係,當如此大的利益擺在面前,你卻說你對我是真的,和利益沒關係,你覺的這話說出來可信度高麼?”

楚輕看著他,“高不高朕不知道,但朕知道,你生朕的氣,朕很在意很難受。”

趙時煦瞧著楚輕精緻的容顏,覺的這個事怎麼也說不清楚,既然說不清楚那就先別說,處理眼下的事最要緊。

“我想這朝堂馬上就要風雲變色了,皇上可有應對之法?”

楚輕直起身子,道:“應對?無需應對。”

趙時煦看著他,歪著腦袋道:“這麼說來,皇上已經有準備了。”

楚輕淡笑了下,“雖然說這話你會覺的朕又利用了你,但朕還是要說一句,多謝。”

趙時煦抿了下唇,“是謝今日鬧的這一出?那你該謝謝三水和十命。”

楚輕搖了下頭,“今日確實不是很好的時機,他們都太沖動了,但擇日不如撞日;朕謝的是你願意和朕並肩作戰。”

趙時煦忙道:“我只是為了我的利益。”

“這說明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朕聽聞民間夫妻相處之道,兩個人可以沒有共同愛好,但一定要有共同的敵人。”

嚇!這是哪個民間的說法,勞資怎麼沒聽過。

趙時煦假笑道:“皇上還真是什麼話都能一本正經的說出來。”

楚輕預設。

趙時煦看著他,忽然在想,原書裡‘自己’坑害蕭阮那麼多次,且次次成功是不是都是楚輕這個男主預設的緣故,不然以原書中蕭阮的高智商和‘自己’的雕蟲小技,哪能對付得了蕭阮。

趙時煦忽然很想知道,這本皇權天下,楚輕這個男主的結局和蕭阮這個官配CP的結局到底是怎樣的?不過,現在肯定無法知道了,只能自己來創造了。

“楚輕,你我在此正式擊掌結盟,你要答應我,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決不能瞞著我,至於利用,也要在我的允許之下視情況而來。”

楚輕笑了,看著趙時煦抬起的手掌,同樣抬起自己的手掌與他擊了三掌,並道:“三掌為盟,我必不負你。”

趙時煦皺眉,總覺的這話對於他們的盟約來說有點沒說到點子上或者超前了。

“對了,三水呢?”趙時煦想起了什麼,趕緊問道。

楚輕擰了下眉,“你很關心他?”

趙時煦毫不猶豫道:“自然,三水還小,這宮裡的事他還有些拎不清楚。”

楚輕冷笑了一聲,看著趙時煦。

趙時煦對上他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摸了下頭道:“我會好好管教的。”

“在南境時朕便對你說過,你對下頭的人寬和太過,不可取;很多時候要寬嚴並濟才是御下之道,否則,害人害己。”

趙時煦知道楚輕說的對,但是全淼自他來後便一直跟著他,自己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一向寵如幼弟,很多時候對他都沒有嚴格要求過。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會好好跟他說的。”

“你將來若有孩子,定是慈母多敗兒。”楚輕涼涼道。

趙時煦立刻糾正,“是慈父。”

楚輕看著他,淡淡道:“你也不必說教了,朕已經替你管教了。”

趙時煦差點彈起來,“你把他怎麼了?他還受了些箭傷。”

楚輕難得有些無語,“你如此縱容,在這風雲詭譎的朝堂之中,在我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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