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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感受著他的動作,用自己最後的力氣推開了趙時煦的手,眼神渙散的道:“都說雨水乃無根之水,可以沖刷人世骯髒的一切,我這具骯髒的身體自也能被沖刷乾淨了,我和束焉的靈魂也能再一次純潔,這樣投胎之時,才不會被小鬼們看輕。”

趙時煦呼吸急促,想要說什麼,卻見秦懷已解脫般的閉上了眼睛。

“秦懷?”趙時煦有些不是滋味兒的喚了一聲。

楚輕兩步走過來,道:“時煦,各為其主,成王敗寇,這些道理你要明白。”

趙時煦看著秦懷已無生息的臉,有些遺憾,“我知道,只是覺的,他有些無辜。”

楚輕握著他的肩頭,“你太善了。”

趙時煦沒有多說什麼,只心中依然有些嘆息,“他弟弟的屍首還能找到嗎?”

“朕會讓人去找。”

趙時煦點點頭,站起身,“將他們合葬一處吧。”

楚輕應下。

******

這一場惡戰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時才算結束,京都和皇宮都受到了重創,對於許多百姓而言,這簡直是無妄之災,不少人家都受到了牽連,霎時間,京都盡是哀呼聲。

楚輕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安撫民生,而後才開始他的善後工作。

“皇上,沒有。”十命帶著人清理熄了火已被燒塌的太極殿,但卻沒有找到蕭阮的屍體。

楚輕的臉色微變。

“挖地道跑了?”趙時煦已收拾好了情緒,擦了擦臉上的汙垢後問道,這才是大事,此事的罪魁禍首可是蕭阮,主謀要是跑了,保不準哪日他會死灰復燃,所以斬草得除根,但這沒有算什麼。

“屬下全方位的檢查過,太極殿並沒有地道。”十命擰著眉頭道。

趙時煦捂了下臉,沒有地道,難道不成在那樣大的火勢中,蕭阮還化作一縷青煙飛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給朕找出來!”楚輕沉聲下令,他也十分清楚,如果蕭阮還活著,才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十命領命,即刻去辦。

蕭家反叛失敗震驚朝野,那日親眼觀戰的大臣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因為沒有及時站隊的緣故,生怕楚輕要跟他們來個秋後算賬。

一時間,整個朝廷都充斥著壓抑的氣氛,原來他們認為蕭阮已足夠狠,但沒想到楚輕比蕭阮狠上百倍,因為蕭阮能聽阿諛奉承,能在利益平衡的情況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楚輕卻不,這是一個眼裡揉不進沙子的皇帝。因此,不少大臣皆被抄家。

楚輕整肅朝堂,收服大軍,手握皇權,已然是大靖名正言順的皇帝!

******

大事解決,朝中那些需要善後的事趙時煦自然不關心,全都讓楚輕自己處置,現下,他只管坐在雎容院的院子內休憩。

“小王爺,溫詢和溫若怎麼處置?”

全淼端著茶過來,看著趙時煦,問道。

趙時煦擺了擺手,道:“趕出宮去。”

全淼應道:“屬下明白了。”

趙時煦輕聲“嗯”了下。

全淼見他有些沒精打采的,關心的問道:“小王爺,您是因為慶餘莊那個頭牌的死而悶悶不樂麼?”

趙時煦偏頭看著全淼,而後從藤椅上坐直身子,道:“或許吧。”

全淼略不解,“為什麼呢?您和他只見過幾次,而且他最後還想殺您。”

“他那麼做是因為想尋死,我只是有些可憐他...罷了,若他覺的這真是對自己最好的解脫,也沒什麼...”

全淼寬慰道:“您別憂心了,現下皇上大權在握,南境功在社稷,以後也沒誰能威脅咱們了。”

趙時煦點頭,暫時贊同這話。

“難道以前有誰敢威脅吾兒?”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趙時煦和全淼都十分激動,立馬循著聲音看去,這不,十命正領著趙王踏入雎容院。

“父王!”趙時煦高興道。

十命衝他們欠了下首才離開。

全淼偷偷給他打招呼,卻見十命的臉色似有些不好,遂心下狐疑。

“參見父王。”趙時煦單膝跪下行了一禮。

趙王瞧著,立刻扶他起來。

“父王不是和皇上商議那些個善後的事麼,怎麼過來了。”

“差不多了,就來看看你。”說著,趙王打量著雎容院,略嫌棄道:“兒子,你就住在這兒?”

趙時煦命全淼給趙王看茶,應道:“是啊,這處院子很是有格調,住著舒心,父王多住兩日就知道了。”

趙王明顯的不滿,“吾兒要住必得入住中宮,除中宮,其他地方都不符你身份。”

趙時煦抽了抽嘴角,給他爹解釋,“父王,中宮是皇后住的地方。”

趙王看著他,沉聲問道:“你隨皇上入宮後,皇上沒有安排你入住中宮?”

趙時煦雖不知他爹的腦回路咋是這麼個情況,但還是解釋道:“安排了,但孩兒自個兒搬走了,那地方住著不如這兒自在。”

一聽楚輕安排了,趙王的表情才緩和了,一臉慈愛的看著趙時煦,“皇上果然沒有失信本王,就是兒子你太不會享受了。”

趙時煦一臉狐疑的看著他爹,“父王,您這話的意思怎麼聽著有些奇怪?”

趙王笑了笑,撩衣坐下;趙時煦從全淼手中接過茶盞遞給他。

趙王喝了一口茶潤嗓子,扯開話題道:“為父在你入京時不是給了你一個小盒子麼,就是讓你關鍵時候拿來保命的,這一次事情如此緊急,你為何不用?”

趙時煦命全淼把枕邊的小盒子拿過來,而後開啟拿出裡頭的東西,一臉無奈的道:“父王,這是您和梁王的信物,我要用,那豈不是要讓梁國出兵,多的事都出來了。”

趙王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唬道:“別這麼大聲嚷嚷,被人知道以為爹和梁國勾結。”

趙時煦白他爹一眼,“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您不就是和梁國來往密切麼,還是在梁國和大靖敵對的情況下。”

趙王不贊同這說法,只拿過盒子裡用上好的血玉做的玉佩,道:“為父與梁國十四王爺只是單純的友誼,他曾答應為父,若有一日有人拿著這血玉去找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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