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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陸上錦控制不住地吻他的脖頸,一路向下,吻遍了全身,最終把(省略)含/在嘴裡(省略)。

被(省略)的時候言逸仍然很乖,因為太久沒做過,(省略),像要裂開似的痛。

小兔子緊/咬著唇,默默忍著不敢叫出聲。在他印象裡,這樣的痛只能獨自承受。

陸上錦低頭吻他的顫抖的眼睫:“痛了就不來了,我給你(省略)出來,後邊用手指也可以,我用抑制劑。”

(省略),言逸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挽留:“以後能不能一直寵我,別喜歡別人,別變成……我最討厭的人。”

“只愛言言。”陸上錦真誠答應,動作極盡輕緩,為他減少痛苦。

他在他體內成結,吻著他的頸側,給了十七歲的他一場無比溫柔沉醉的性/事。

第六十四章

陸上錦下班回來順路帶了一份草莓提拉米蘇給言逸。

今早走的時候小兔子還在昏睡,陸上錦沒捨得叫醒他,只悄悄吻過他的額頭和嘴唇,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他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

以往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言逸就會跑下來到玄關等他,興奮地抱著自己的腰說歡迎回來。

陸上錦看了看空蕩的幾個房間,保姆在廚房裡忙碌,拉開門邊擦手邊回答“言言在臥室裡一天都沒出來。”

陸上錦臉上的笑意淡了些,沒心思換衣服,匆匆上樓,敲了敲緊閉的臥室門。

裡面傳來椅子移動的聲響,但沒人回答。

陸上錦又敲了敲,焦躁地挽起襯衫袖口:“言言,怎麼把門鎖了?出來吃飯。”

隔著臥室門,言逸的聲音怏怏的:“你自己吃吧,我不餓。”

一聽就知道又在鬧脾氣。

陸上錦找了個回形針掰直,捅/進鎖眼裡一掰,輕推開臥室門走進去。

言逸窩在穿衣鏡邊坐著,默默低著頭,聽見門開的響聲,皺眉回頭:“我說了不餓,你怎麼又隨便進我房間。”

陸上錦鎖了門,把手裡的東西放到書架上,不由分說把言逸從椅子上抱起來,坐到床邊,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又發脾氣。”陸上錦低頭親他的耳朵,“照鏡子心情還不好嗎,長得多可愛的小o。”

言逸靠在他懷裡不說話,不耐地把小兔耳朵甩開,不給他親。

陸上錦溫聲哄了好一陣子,言逸才輕描淡寫地問:“你憑什麼不標記我?”

如果alpha在和omega做/愛之後沒有留下標記,說明這個alpha並不想負責任,不想與omega產生情感上的牽掛和聯絡,不想被標記限制自由,不想與omega組建家庭。

類似的問話陸上錦還記得,言逸二十四歲的時候被清洗了標記,從那以後,他只有在偶爾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才會請求自己再次標記他。

陸上錦現在才明白,這是言逸當時最渴望的事。

如果他能早點知道在言逸心裡,標記的分量佔得那麼重,他會標記言逸的,就算因此要花費更多的精力去保護他。

現在言逸得到了一次從童年重新經歷成長的機會,他應該有憑心做出選擇的機會。

言逸應該有權利決定愛和離開,而不是被高階依賴性驅使著變成alpha的附庸品和私有物。

言逸感覺到陸上錦的猶豫,認為自己被一個alpha的性/欲敷衍和欺騙了。

他從陸上錦的臂彎裡掙扎著要跑出去:“放開,愛標記不標記,老子不稀罕。”

“跟誰學的髒話,你是誰老子。”陸上錦用手臂牢牢圈著他,強勢地把小兔子掰正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

陸上錦把書架上的甜品盒和一小束玫瑰花放在他手裡,捧起臉頰,拇指抹了抹他的眼角。

“我不要……”兔耳朵耷拉著。嘴上說著不要,卻又把禮物抱得緊緊的。

陸上錦的鼻尖輕貼著言逸臉頰,寬厚有力的手掌把言逸抱著甜品盒的手扣在掌心裡。

“我答應你,等你到二十七歲如果還願意讓我標記你,我一定不猶豫。”陸上錦的手臂收緊,讓小兔子貼近自己的胸膛,“在這之前,你可以標記我。”

陸上錦把停止掙扎的言逸往上抱了抱:“咬完了哥就永遠是你的。”

alpha的腺體沒有被標記這麼一說,標記是一個alpha到omega的單向行為,alpha腺體根本沒有接收標記並形成徽記的構造。

但陸上錦還能有什麼辦法哄慰他的兔寶寶呢。

他把言逸放在床邊,單膝跪下來主動低頭,把自己的alpha腺體露在言逸面前。

這個動作無異於猛獸翻開肚皮,露出喉管,把最脆弱的部位無條件絕對信任地送上來。

言逸輕輕摸了摸陸上錦的腺體,好聞的水仙香沾滿了指尖。

他低頭親了親,似乎在猶豫。

“沒事寶寶,放心咬,別咬壞了就行,咬壞了哥照顧不了你。”

他話還沒說完,言逸狠狠一口咬在他腺體上,雖然omega沒有尖銳的犬齒,但這一瞬間陸上錦整個身子都麻了,像被捕獸夾猛地叼在脖頸上。

alpha的腺體是用來求偶和戰鬥的,被咬的時候沒有一丁點兒形成歸屬的滿足和舒適,只有本能的怒火和反抗。

“……”陸上錦強忍著腺體上傳來的劇痛,等到言逸鬆開嘴,一下子跪到地上,一手扶著床沿,另一隻手按著腺體,痛得眼前發花。

腺體上沒有形成標記的圖騰,只留了上下兩排兔子的小牙印,好在兔子的咬合力弱,言逸這一口也不是衝著要他命去的,並沒流血。

這種尖銳的疼法兒,堪比走路的時候小腳趾頭突然踢在沙發腳上或是被踢了要害。

他回頭看一眼小兔子,安然無恙坐在床沿,訕訕搓著指尖看著他。

“嘶……”陸上錦捂著腺體緩了一會,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言逸臉頰,“這下心情好點兒沒?”

言逸看著陸上錦後頸的上的牙印,小小地點了點頭。

陸上錦仰頭捏他的臉蛋,苦笑道:“走了,下樓吃飯。”

“等會……”言逸追著他站起來,幫他把沒來得及松的領帶摘下來掛到衣櫃裡,視線不好意思地往陸上錦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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