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輕笑一聲，“是三姨太給你的報酬？”

“第三個問題，我孃的死，是否與三姨太有關？你是否參與其中？”

張榮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楞了許久才開口道：“你都知曉了，何必再問？”

驗證了他的猜想，楊凌也不吝向張榮解答，“三姨太的嘴可硬著呢。”

“將他送回去，把三姨太帶過來。”

三姨太得知有人要見她，心中甚是愉悅，以為是楊老爺來救她了，不料最後見到的卻是楊凌。眼神裡的興奮瞬間消失，瀰漫上憤恨。

“三姨娘，方才我問了張榮三個問題，你可想知道？”

三姨太的手不由的握成拳頭，死死地盯著楊凌，卻不說話。

“想必三姨娘也是想知道的，那我便告訴你，他說……是你害死了我娘。”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似千斤重，成了壓倒三姨太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胡說些什麼！他這是汙衊我！”握成拳頭的手浸出點點血跡，三姨太神色慌亂，竟沒注意到。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現在也是死罪難逃，我只是想將所有的疑問都弄明白罷了。”

看著三姨太灰敗的臉色，楊凌繼續開口道：“殺張全，不僅僅是因為他幫你陷害了五姨太，你怕被人知曉，而是怕他洩露些其他的訊息吧？”

“而杜亮……見張榮把張全殺了，他怕會波及到他身上，便想與你們分道揚鑣，可能還用那些秘密威脅你們，你們便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將他也解決了，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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