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是你，”充滿活力的少年音，帶著些不可置信，“你不是死了嗎？”

謝森一愣，往後退了兩步，這才看清少年的長相，正是之前靠近切磋臺圍觀的黑髮娃娃臉少年。

他身高一米九三左右，偏瘦，不過露在T恤外的手臂肌肉很結實，並不羸弱。

“我只是受傷了，現在已經恢復了。”謝森不清楚他和前身有過什麼交集，禮貌地解釋。

少年偏了偏頭，似乎極為不解：“可是我看到你從樓上跳下來，落到地上的時候流了好多血，那是十六樓，誰跳下來都會死的。”

謝森眨了眨眼睛，醫生不是說落到水裡所以保住了命嗎？

“你看錯了，我運氣好，落到水裡了。”

“才沒有，”少年手舞足蹈起來，語速特別快地描述，“那天我和那頭巨鷹的契約獸主打架，我親眼看到你是先落到地上，然後才被巨鷹一翅膀扇到水裡去了。”

他說著撓了撓後腦勺：“我本來想去撈你的，被那頭傻鷹纏住了，打完後我去問，才知道你被送醫院了。”

他露出大大的笑容，牙齒亮白：“我還以為你被送進太平間了呢！你真厲害，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沒死。”

謝森記得醫生說他腦震盪，並沒有說他腦袋破了洞，想了想，只可能和阿丹有關了。

他也總算明白，為什麼阿丹說前身已死，也終於知道當時醫生聽到他說他去水裡抓魚時，為何完全不信了。

“大概是運氣好。”謝森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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