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是不是?”
希爾說完之後及時的攥住了邢霄不安分的手。
然而雖然是攥著,但動作很輕。
如果想要繼續, 只需要稍微用力就好。
邢霄沒有顧對方的阻攔。
手掙脫對方的控制之後, 繼續試圖接近。
動作雖然十分生澀,完全不及對方技巧的萬一。
但卻是很努力的去試探。
去討好。
希爾沒再阻攔。
深吸了一口氣。
感官上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
畢竟邢霄這種不得要領的方法,如同隔靴搔癢, 起不到半點兒緩解的用處。
但心理上的愉悅早就彌補了感官上的遺憾。
邢霄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希爾的反應。
表情還是和平時一樣, 繃的死死地。
但呼吸明顯加重了很多。
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幾分細碎的汗珠。
已經有幾分崩潰的趨勢。
邢霄知道這麼下去,如果對方自控力崩塌, 估計很長一段時間自主走路都是問題。
但就是忍不住去挑釁。
去試探。
畢竟這幅嗓音, 只發出毫無感情的命令和指揮, 未免可惜。
時間過了不知道多久, 邢霄才縮回了顫抖的手。
迅速拿起床頭櫃上的紙巾,先把自己收拾乾淨。
汙漬雖然能被擦拭。
但氣息卻是不能。
兩種資訊素交織的味道,昭示著這兒剛才發生過什麼。
說實話, 事情停歇下來之後, 邢霄心裡才有點兒發怵。
“沒人告訴過你, 這點兒連淺嘗輒止都算不上的東西, 對易感期的alpha根本沒有用嗎?”
這次希爾開口的聲音很明顯有了變化。
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冷冽。
而是……一觸即發,即將走.火的槍.支一樣。
邢霄沒敢接話。
然而下一秒, 邢霄只看見對方突然伸出手,猛地朝他襲來。
但最終還是拐了彎。
只是抓起了他的左手。
輕微的嗅了嗅。
雖然基本聞不見什麼,但希爾還是問道:“這麼喜歡被留下氣味?”
“……”
“想被我臨時標記嗎?”希爾又一次開口問道。
邢霄點頭。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希爾故意問道。
想聽邢霄親口說出來。
親口說出來想要什麼, 想被怎麼對待。
“所求什麼,必須親口告訴我我才能明白。”
邢霄咬了咬牙。
最終還是以很小的聲音開口道,“……想。”
“想讓哥哥幫我…臨時標記。”
說完之後,邢霄頓了三秒。
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大膽的在對方的側後頸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時,左手心就傳來一陣劇痛。
整條胳膊恨不得都斷掉。
邢霄後悔了。
下意識的要掙扎。
然而卻是被單手擒住,根本無法動彈。
疼痛還在加劇。
邢霄能感覺的到手心上的面板裂開。
汩汩鮮血流出。
比脖頸上更疼。
而且因為受到攻擊的是腺體,所以伴隨著疼痛,還會有別的感覺。
邢霄不敢發出聲音,只能死死地咬著下唇。
即將出血的時候,邢霄感覺到唇邊遞過來了一隻手指。
帶著薄繭。
和他的氣息。
強行掰開了扣住下唇的牙關。
邢霄幾乎是瞬間便咬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甚至能聽得見對方骨頭咯咯作響的聲音。
不一會兒,邢霄感覺到手上的疼痛消退了一些。
但還是錐心的很。
稍微抬了抬手,正好看見手上滿是血跡。
觸目驚心。
但配合著凌亂的場景,又有些說不上來的相配。
“疼嗎?”希爾看了一眼邢霄現在的情況。
“疼。”邢霄如實回答。
“等一下給你拿藥。”希爾說完之後先從抽屜裡拿出來抑制劑,給他自己推過之後,又噴了些空氣淨化劑,確保資訊素不會影響到對方。
邢霄能感覺到難受的感覺已經漸漸消退,整個人也不禁懶散。
就這麼趴著,等著希爾拿紗布和藥劑。
過了好一會兒,邢霄才看見對方回來,手上拿著盛藥用的托盤。
“手伸過來。”
邢霄乖乖的遵從的命令。
能感覺出來希爾的動作很熟練,並且細心。
藥膏接觸傷口的時候並不疼,而是有些清涼。
惡劣的時候是真的惡劣。
但照顧人的時候也是真的會照顧人。
左手心纏滿紗布之後,邢霄才把手收了回來。
“被子掀開,幫你上藥。”希爾說完之後拍了拍邢霄。
“???”
“剛才看見馬鞭上見血了。雖然看起來不算嚴重,但還是檢查一下。”
邢霄反應過來了,連忙拒絕,“不…不用了。”
“到時候發炎化膿更麻煩。”
希爾說完之後,拿起托盤上面的一次性探燈,拆開無菌包裝。
“真的不用!”
邢霄見對方真的要檢查,音量都不禁提高了好些。
希爾沒理會,直接掀開了被子。
硬是拽著邢霄往他身邊去。
“體檢結果倒是顯示你的生.殖腔比尋常omega要小一些,有點萎縮。醫生說可能是長期使用alpha對付易感期的抑制劑造成的。雖然傷害可逆,但初期的確容易受傷。”
雖然是正兒八經的體檢報告。
但邢霄卻像是聽見什麼不能入耳的話語一樣。
一時間甚至不敢抬頭。
“檢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