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臉侍衛立即提醒道,「王爺,小心他的爪子!」
但是秦浪相信這隻喜好美色的淫獸是不會對自己這張俊美的臉下毒手的,就像最開始那樣,他撓花了所有人的臉,唯獨對自己心生愛慕,甚至是選了自己做發情的物件。
其實,這隻淫獸還真是傻得有點可愛,他那麼難看,還敢對自己發情……
不過現在好了,在秦浪眼裡,精雕細刻的面具不知比淫獸自己那張粗獷陰戾的五官好看了多少倍。
想到這裡,秦浪蹲了下來,一手抬起淫獸的下巴,一手順著面具的五官溫柔地撫摸。
果然,只對秦浪發情的淫獸並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雖然他的目光裡壓抑著憤怒與痛苦,甚至是嫉妒。
「戴上面具後還真是好看多了呢,今晚,要不要本王餵你吃點什麼?呵呵……」
秦浪摸在面具上的手漸漸下滑,在眾目睽睽之下伸進淫獸的衣襟裡,他的指尖似乎很懷念對方那光滑細膩肌膚的觸感。
被秦浪摸得一陣戰慄呻吟的淫獸並沒有太過失去理智,他低哼著看了看笑得一臉愉悅的秦浪,忽然狠狠地拍開對方擰在自己胸前的手,雖然他的確很享受這樣的挑弄。
「唔……」
淫獸低迷地哼了哼,拉緊衣服,他往假山後面退了過去,那雙盯著秦浪的金眸裡透露出一抹不屑的苦悶。
這時秦浪才赫然發現,自己被拒絕了。
秦浪一甩衣袍,憤憤而起,他看著淫獸縮在一邊的可憐背影,終於還是沒有大發雷霆。
「哼,那就等你真的餓了再喂吧!美人,我們回去了!」
他的話音一落,之前陪著他而來的兩個美人立即咿咿呀呀地撲了上來,百般討好著他。
等到秦浪帶著美人走遠之後,淫獸才嗚嗚咽咽地迴轉了頭,他摳著臉上這個冰冷的面具,眼神顯得更加淒涼哀怨了。
之後,淫獸開始了徹底的絕食,他一點水也不喝,終日悲傷地躲在假山背後低鳴,以及無休止地用爪子撓那張面具,撓得吱吱作響,聽得路過的人刺耳不已。
秦浪得知淫獸因為被戴了面具而不吃不喝的訊息時,心裡一驚,嘴裡一口好茶噴也不是,不噴也不是,最後只好嚥了下去。
他原以為只有如自己這樣錦衣玉食、風流雋雅的人才會對個人的相貌格外注重,沒想到那隻淫獸居然也……
這個世界,果然不是真實的。
當淫獸被餓得軟趴趴地撲在地上時,這才有人敢過來把他抬去見舞陽王。
「嗚嗚……」餓得手腳發軟的淫獸一躺到秦浪腳下,就把身體縮了起來,雖然他再怎麼縮依舊是一大坨。
「我沒想到他竟會這麼在乎自己的長相……那麼,把面具給開啟吧。」
秦浪無可奈何地看著氣息奄奄的淫獸,心疼對方夠可憐的同時,也心疼那金燦燦的黃金。
「唔……」
淫獸虛弱地搖了搖腦袋,緩緩睜開的金眸裡充滿了怨憎的目光,他看見秦浪走近自己,立即伸起手想撓花對方的臉。
可絕食幾日的淫獸終究太虛弱了,他的手還沒伸過去,就軟綿綿地往下落,可他並不死心,仍執著地伸著手要去撓秦浪的臉。
秦浪倒不介懷如今對方表現出的敵意,他蹲下身,把淫獸摟進懷裡,握住了對方再度伸向自己的利爪。
他清清楚楚地看見淫獸眼中的悽怨,想想對方剛來的時候那生龍活虎的模樣,一向驕傲自大的舞陽王也難免心中有愧。
叫下人遞上鑰匙,秦浪親自替淫獸除下那張漂亮卻冰冷的面具。
面具下,淫獸臉色蒼白,面容慘淡,看上去似乎更加難看了,但是秦浪卻沒有了嘲笑他的心思。
他端詳著淫獸憔悴的面容,輕嘆一聲,憐惜地摸摸淫獸的臉。
情緒低落且身體虛弱的淫獸小聲地嗚嚥著,他懊恨地別過頭,甩開了秦浪摸在他臉上的手。
秦浪見他此時仍在耍脾氣,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剛要叫人把淫獸扶到床上,忽然臉上一癢,仔細一看,原來是淫獸又把手指伸了過來,想要撓他。
淫獸恨恨地盯著秦浪,指尖剛剛觸到對方俊美的臉上,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力氣,想用力一撓的手又虛弱地垂了下去。
「嗚……」
躺在秦浪懷裡的淫獸不甘地嗚嚥了一聲,幽怨的金眸裡似乎閃爍著點點淚光,顫抖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戳著秦浪的肚子。
久經情場的舞陽王不覺愕然,他看著可憐兮兮又恨自己恨得無力的淫獸,心中不知怎地就升起一股奇怪的情愫。這隻剽悍而脆弱的生物,有時候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愛一下。
「可真是個小氣的傢伙,這麼恨我,那我把臉給你撓好了。」
秦浪微微一笑,果真抓起淫獸的手,摸到自己臉上。
淫獸輕輕一顫,不敢相信地望了眼秦浪,指尖不由自主地開始使力。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沒有下定決心,還是他太虛弱了,秦浪白皙的臉上在接觸過他尖銳的指甲後,只是淡淡地出現了幾道紅印,那麼銳利的爪子,按理說就算不怎麼用力,要抓破人的麵皮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撓了嗎?」
「唔……」淫獸把頭往秦浪懷裡一埋,卻又不願搭理他。
撫摸著淫獸柔長艷麗的髮絲,秦浪的心中充滿成就感。
舞陽王的魅力,果然是所有生物都無法抵禦的。就算自己把臉送到淫獸面前,他又怎麼捨得撓下手呢。
就衝這隻淫獸對自己這麼長情而且又這麼貴重的分上,秦浪也決心以後要好好對他,再不隨便歧視對方那可怕的長相。
而對淫獸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餵飽他,秦浪擔心再餓下去只怕對方真的要挺屍了。
「那我餵你吃點東西吧。」
他揉著淫獸的腦袋,伸手捏了捏對方的屁股,這才感嘆到絕食真是件壞事,這一次淫獸的屁股捏起來明顯沒有上次有手感了。
餵食淫獸的地點自然是在床上。
為了表現自己的對淫獸的愛憐,舞陽王決定身體力行地把他抱到床上,結果勉強抱起淫獸的他走得跌跌撞撞,屋裡放的裝飾花瓶竟被淫獸長大的身體蹭倒了不少,秦浪的身後只餘一地狼藉。
絕食了這麼多天都還這麼重!
這是秦浪把淫獸扔上床後的第一個想法,他漲紅了臉,呼赤呼赤地喘著氣,簡直不敢相信嬌生慣養的自己居然能抱著這個龐然大物從門口走到床旁,多麼長的一段路啊!
斥退後面偷笑的下人之後,秦浪扯了衣服便撲到淫獸身上。
淫獸平靜地側躺著,並沒有再發出多餘的嗚咽聲,他斜睨著躊躇滿志的舞陽王,喉頭忍不住動了動,他真的餓了。
侍衛們奉命蹲在門外,他們用眼神飛快地交流著,豎了耳朵竭力偷聽屋內的動靜,活像蹲了一排的獵狗。
呻吟聲是必須的,粗重的那個一定是那隻淫獸的,而那個輾轉起伏的調子估計便是一向喜歡故弄玄虛的舞陽王了。
侍衛們面紅耳赤地聽著屋裡不時送出來的淫聲浪語,打心眼裡羨慕並同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