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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旋轉幾圈之後往一旁分開,讓出一條康莊大道給即將賓士而過的銀色法拉利,這輛車並不是最新的款式,但看得出車主的愛護,它所用的漆和零件並不輸今年的最新型號,它彷彿一輛銀色的花豹,在柏油路上驕傲地邁開步伐,以速度和力量展現著它極限的美。

戈卿坐在裡面,前爪抵在車窗上,靈動的琥珀色眼睛歡喜地看著外面,惹來亨利忍不住地摸摸他的頭,然後扯了一下他胸前的安全帶強制他坐好,窗戶沒關,因為他知道豹子喜歡車子賓士時那總是吹亂他臉上的毛的勁風,他怕它會高興地樂極生悲從車子上摔下去。

戈卿回頭看了他一眼,舌頭舔舔亨利的手指,上面有著淡淡的熟悉煙味,他非常地喜歡,忍不住把手指含在嘴裡啃了起來,亨利天生怕癢,把手指呵呵地收了回來,用紙巾擦擦指尖的口水,輕聲說道,“難得出來一次,真的這麼高興?”

戈卿與他對視,深邃的雙眸中有著深深的渴望,禹城在九個月前索性搬進來住,所以戈卿的小房子裡就多了一個客……不對是半個主人,戈卿一開始覺得自己和禹城這家夥不太搭調,他就像是個妖精,無時無刻都可以誘惑亨利去咬他頸、吻他胸,很多時候都會直接在沙發上或者是廚房裡坐了起來,害戈卿不知道該去哪裡躲起來好。

而且亨利向來都喜歡法拉利,經常喜歡載著戈卿到處去兜風,不過有了禹城之後這種活動就少很多了,禹城一開始就知道他的事,做任何事有戈卿在場他也會覺得有些彆扭,經常跟亨利用藉口支開他,就拿最近來說,禹城買了條貂皮大衣之後不知怎麼地就患上了毛髮敏感,只要是和有毛的東西一同停留在一個空間裡就會不斷地打噴嚏,直到無法說話、滿臉通紅為止,因此亨利的法拉利裡有了禹城之後就不能載戈卿,戈卿已經一個月沒有出門了。

只是戈卿不明白為什麼禹城名下有這麼多輛名車之後還有和亨利同坐一輛,不過他聽說禹城要把停車場改建一番,改造成名車博物館,別人進來參觀還要收入門費呢!

這一切看在戈卿眼裡,只有一個形容詞可以貼切地給予禹城的行徑最好的解釋,那就是

胡鬧!

他覺得這些價值連城、效能絕佳的名貴跑車應該賓士在好像這樣的無際曠野,那些華貴不應該只是讓人參觀,而是應該讓人握緊方向盤,把油門踩盡,用盡自己的本領控制著這頭曲線完美的虎,掠過周圍的森冷,把速度控制到精準的程度,在窗外一晃而過的景色中融入,享受脫離速度的束縛給予的快感。

他以為禹城是喜歡賽車的人,他應該懂得,可他偏偏不懂,這讓戈卿有些失望。

可能最近天氣轉涼,秋天的寒氣深重,亨利發現戈卿的呼吸比以往大聲,潮溼的鼻子裡偶爾還會冒出乳白色的鼻涕,所以今天特地把他帶出來看獸醫,其實平時並不需要戈卿跑一趟,只需要一個電話獸醫就會直接來亨利的房子給他看診,但亨利想趁這個機會帶戈卿出來溜溜,所以去看過獸醫之後,還特地繞到偏遠的郊外,把窗戶開了,讓戈卿享受秋天這個迷人的季節。

一直到天邊的雲彩轉橘,幾隻孤鴉悄悄在天空展翅囔囔著高調回巢,亨利才把方向盤一轉,決定不顧戈卿失望的眼神依然回家,這一年來戈卿的胃口也稍微差了,吃的東西很少,偶爾會吐出深黃色的液體,肚子有時會疼得無法站立,獸醫來看過,說是因為腸胃不好的緣故,可能是天生的,隨著年紀增長而漸漸展現出來,吃藥只能讓他胃口好一點,稍減疼痛,無法治本,所以儘量維持定時吃飯,對病情會是有好處的。

在法拉利準備繞回去亨利的住宅時,戈卿瞧見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人跌跌撞撞地往車子奔過來,不要命地以肉擋車,幸而亨利眼明手快地踩下剎車,一隻手還下意識地擋住了戈卿的去勢,法拉利的輪子在柏油路上打了一個滑,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亨利被這樣一嚇之後,怒氣湧上,連忙探出頭來,對著那個人大罵,“幹你孃!你這人是瞎了眼還是聾了?!你想死就直接跟老子說,別弄髒了我的車子!”戈卿也跟著探出頭,疑惑地盯著那趴在車前的男人。

“喝喝喝……嗯……”男人喘著粗氣,趴在車蓋上頭顱朝下,一動也不動,亨利見了,也不好直接把法拉利輾過去,只好下車,略帶防備地用力搖搖男子的肩膀,“喂!你有事嗎?喂!我在跟你說話!”

男子此時彷彿乍然醒過來,抬頭望了亨利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手指擦擦鼻子下的人中處,那裡有一條蜿蜒而下的鮮血,“救我……救救我……我……我知道真相,我……知道一切所有你要知道的真相。”說完,他踉蹌了一下,往前直直摔了下去,由於落勢不當,他的額頭正撞上了望後鏡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重響,才重重地趴在地上,這下子連喘息聲都沒有了。

亨利撫著下巴,望著男人癱在地上的背影怔忡。

真相?我所想知道的真相?

亨利果斷地把男人運回去,禹城當時不在,戈卿也很訝異禹城這個閒人竟然不在,這一年來,禹城不在家的機率幾乎是零,他總是有錢又有閒,最常在家裡打電動、看小說,一副宅男模樣,戈卿恨不得他的身材立即走樣讓亨利立馬甩了他。

艱難地把男人扔在沙發上,盯著那被血液染汙了的真皮沙發,亨利也不知自己此時的決定是對是錯,所以沈默地瞅了男人半響,他打定注意地握緊拳頭,如果這個男人說出的真相沒有達到他的標準,他不介意在他的家裡第一次殺生。

戈卿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個男人,他總覺得他有些面善,記憶是模糊的,男人的臉部輪廓卻是清晰的,那青紫的鬍鬚渣下是一張充滿著正氣的面孔,大約三十幾歲,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髮間卻已經覆上歲月無情的滄桑。

一陣頭疼傳來,他忍不住把頭擊向冰涼的牆壁,試圖緩和腦部的疼意,腦中的思緒太過雜亂,讓他想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甚至生出來想要拿鑽子把自己的腦袋撬開的念頭,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亨利此時背對著戈卿,並沒有發覺戈卿異常的動作,他隨意地幫男人止了血之後就坐在旁邊,靜望著男人沈睡中的面孔,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沙發的把手,韻律越來越亂,越來越複雜,心跳也逐漸不穩起來,他似乎快等不及男人的答案了。

當男人睜開眼睛的時候,戈卿靠著牆壁,原本安定下的呼吸乍然一滯。

那片樹林!

那個暗夜!

那個站在樹林陰影裡指揮著眾警員行動的警察!

他叫做喬亦厲!作家的話: 比平時長一點點的粗長君送到,科科,不知道親們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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