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物都陸續返回巢穴。“禽獸,男人……都是……禽獸!”紫袖沙啞著喉嚨痛苦地叫道,汗水和淚水佈滿她逐漸蒼白的臉龐。
她被這空有英俊皮相,行為猶如禽獸的邪惡男修做得死去活來,麻木的下身黏糊糊溼噠噠的,不知道之前高潮了多少次,洩了多少女修的陰元。她要被他採陰補陽採死嗎?不管什麼世界都是弱肉強食,她這弱小的女修只能成為男修的採補鼎爐。一場穿越,她過得好苦啊!
經歷大半夜瘋狂的原始運動,經歷數次情慾巔峰的大爆發,之前還是童子身的陸雲白饒是修煉了四百多年的六品修士也癱了下來,無力地趴在紫袖的身上,一邊喘氣一邊感受著體內迴盪的高潮餘韻。他修仙四百年,為了鍛鍊身體也經歷過苦修,可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累得連手指都太不起來,卻渾身舒爽得連萬千汗毛孔都張開了。
紫袖淚眼迷茫地望著天空,臉容蒼白如紙,呼吸輕微,彷彿已經氣若游絲。
淫靡香甜的歡愛氣味在密林中迅速散去。陸雲白終於從紫袖的身上翻了下來,坐起身來,憑空取出一件白色長袍將紫袖的身子蓋住,然後又取出一塊乾布擦拭臉上身上的汗水,還有終於休憩的男性昂然和那昂然周圍的體液。
“禽獸……畜生……你會……不得,好死!”紫袖虛弱地咒罵著,只能躺在那早就凌亂不堪、沾滿體液的披風上。
陸雲白一臉鎮定地擦著身子。這個女修士初出茅廬吧,否則聽到他是紫陽真人,一定會對他迅速傾心。擦乾淨自己,他掀起白色衣袍要替紫袖也擦拭一下一直承受他粗暴抽插的腿間秘穴。
“畜生,你要做什麼?”紫袖厲聲道,只是身子早就沒有了一絲氣力,連躲避都不能。
陸雲白觀望著紫袖的下體,目光深邃幽暗。黑暗對於修為高深的六品修士來說,和白晝沒有什麼區別。
經歷了粗暴和持久的戳刺貫穿,她的下體泥濘狼藉,大腿疲倦地張著,雪白的大腿小腿上有他粗暴時留下的印痕;大腿根部青青紫紫,讓人觸目驚心;稀疏的黑色森林被他們激情交歡時分泌的體液打溼成一縷一縷;羞花紅腫,表面沾滿了粘稠的體液和白沫;溼漉漉的羞花向外綻放一時間無法合攏,露出了更加紅腫嬌弱的花徑秘穴。秘穴裡灌滿了他爆發噴射出來的生命精華,而那生命精華里蘊含著女修士最渴望得到的純陽精元。
如果是擅長採陽補陰的女修,此刻肯定抬高臀部,運功吸納還未消散的純陽精元了。
這個女修是個無辜的人,他該怎麼處置她?
陸雲白劍眉微蹙,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仔細觀察少女修士的羞花。那裡,狼藉一片,溼液泥濘,就是沒有傳說的少女紅丸,沒有代表純潔無垢的女子落紅!
“你不是處女!”他陡然說道,語氣有些憤怒。他是純陽之身,潔身自好四百年,最後卻被一個和別人有過歡愛的低階女修士玷汙了。
紫袖一聽,比他還要憤怒,沙啞著喉嚨吼道:“我是弱女子,而你,強暴了我!”因為她弱,所以誰都能強佔她褻玩她,末了,一路人強暴她還要指責她不是處女,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七 給你補償,我們兩清
陸雲白被紫袖說得俊臉一陣紅一陣白,優美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因為她一開始確實很拼命地逃跑,是他追上她把她強暴了。犯了罪的是他!他破壞了一個年輕女修的清白。如果這個女修有情投意合的雙修道侶,那麼他的強暴就破壞了這個女修的幸福。
真希望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可是這已經發生了,時間無法倒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補救。
想到這裡,陸雲白伸手覆蓋住紫袖淚水斑斑的蒼白小臉。
“你要做什……”紫袖驚叫起來,可是沒等話說完,睏意陡然襲上了她,她瞬間便進入了沉睡。
用白袍重新蓋好紫袖的身子,陸雲白憑空取出一個小瓷瓶倒了兩顆流光四溢的丹藥,一顆塞進紫袖嘴裡,用功力將丹藥送進她的胃裡,自己吃下另一顆後便坐在紫袖的身邊閉目運功,加速恢復自己剛才因為荒唐而流失的元氣和體力。
清晨的密林空氣清新,透著泥土的氣息,百鳥在茂密的枝頭高唱,山嶺中的各種生靈開始覓食。
陸雲白睜開眼起身,望望天色,先把衣服穿好,把紫袖掉落在附近的低階法器風之圓盤找回來,然後將昏睡不醒的紫袖抱起了御劍飛行,飛到他們初次見面的瀑布水潭邊。
抱著紫袖下到水裡,他替她清洗了一下身子,結果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烏黑柔順的青絲,白嫩曼妙的嬌軀,修長勻稱的四肢……這名女修容貌只能算清秀,不過身材卻是很誘人。肌膚滑如凝脂,椒乳飽滿形狀完美,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水蛇般的細腰在歡愛時搖擺扭動,讓男人瘋狂銷魂;粉臀挺巧,雙腿纖細,平滑細膩的雪白小腹以下,幾縷黑色毛髮在清澈的潭水中漂浮;腿間隱私處,一道紅色細縫隱約可見。
不能,他不能趁她昏睡再和她交歡,因為她不是他的雙修道侶。
陸雲白呼吸沉重地將紫袖清洗好身子上岸,取出一盒墨綠色的膏藥將紫袖身上的青斑紅痕一一塗抹了一遍,然後將昨晚紫袖脫在水潭邊的衣裳替她穿上,把她的風之圓盤就放在她身邊。
湮滅了她被強佔的痕跡之後,陸雲白又憑空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玉匣子,開啟。
凝望自己千辛萬苦、花了三百多年時間才收集齊材料,煉製出來的極品洗髓伐骨金丹,他面露不捨。
嘆口氣,他毅然將最後一顆有價無市的極品洗髓伐骨金丹塞進紫袖嘴裡,幫她運功化開吸收藥力,之後又給她服用培元紫晶丹。洗髓伐骨、培元固本,一番運功下來,日月交替三回,銀月又升上了中天。
有些疲倦將被他固定為盤膝而坐的紫袖放下躺好,陸雲白擦去額頭的汗水,語氣平靜地說道:“姑娘,我們兩清,希望後會無期。”說完,他抬起右手,手指虛空比劃。
赤紅色的光芒從他指端流瀉,隨著他手指滑動變成一道複雜的咒符。
將遺忘咒符打進紫袖的額頭,陸雲白起身揮揮袖子,不帶一絲雲彩的御劍飛行走了。
這件事算起來,他吃虧大了,因為他的純陽之體被破,陽火神功不能登峰造極,還賠上了一顆修仙界罕見的洗髓伐骨極品金丹。至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