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2

熱門小說推薦

信只不過在一個垂眸唸誦間,她就瞬移了。

是她太虔誠了,還是她太不虔誠了?是佛祖的賞賜,還是佛祖的懲罰?才下定決心要選擇一處溫馨美麗的住所,快快樂樂,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下一刻就地界轉移了。

遠處有一騎人馬向她飛速馳來。那是一個身穿簡陋皮質藏袍的剽悍男子,頭戴氈帽,腰胯短刀,手握長鞭,臉龐是高原人民特有的黑紅。

頭頂的太陽太大,曬得她手腳發軟,可悲的堅韌神經卻始終保持高度清醒,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一人一馬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作家的話:

呵呵,一直對世界屋脊及犛牛背上的民族感興趣,一直夢想著能用上半年的時間細細行走,而非走馬觀花。(可惜這是個夢啊夢,於是隻好讓羅朱童鞋穿越了。)

但此文絕對不是史實,而是架空架空,按照偶滴猥瑣愛好來碼字滴。

☆、第二章 草原定約(一)

“遼闊草原美麗山岡群群的牛羊,白雲悠悠彩虹燦燦掛在藍天上,有個少女手拿皮鞭站在草原上,輕輕哼著草原牧歌看護著牛和羊。年輕姑娘哪我想問一問,可否讓我可否讓我述說衷腸,年輕姑娘哪希望我能夠和你一起和你一起看護牛和羊……”

渾厚嘹亮的歌聲在空曠的草原上回蕩,夕陽雖然已經走到天邊,餘暉卻仍是那般燦爛明媚。輕風拂過,清凌的河面頓時搖曳出點點金色碎光。遠方的積雪山頂反射出暈黃的璀亮光芒,騰起令人膜拜的無邊聖潔。

一個矯捷苗條,梳齊腰碎辮的姑娘騎在一匹健壯的黑犛牛背上,手裡悠閒地揮著一根小小的皮鞭,一邊驅趕牛羊回家,一邊欣賞美麗的高原風光。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了,羅朱也終於弄懂自己不但進行了空間瞬移,還進行了時間瞬移,腳下的大地是數百年前的屋脊高原。

沒有蛛絲般的電纜線,沒有電燈電視電話電腦等所有電器用品。衣著古樸的人們不會說也聽不懂普通話,連口裡的藏語也不完全是藏臺電影片道的通用藏語發音,而帶著特有的地域鄉音。初來乍到,粗通藏語的她幾乎是半個聾子,許久才從人們偶爾吐出的奴隸、法王、領主等詞彙中琢磨出時光的倒流。

這裡的人們還沒有後世“藏族”的稱呼,他們自稱“蕃”、“博巴”,其服飾和風俗與後世的藏族十分相似,但又有許多不同。所幸作為一個擁有四分之一藏族血統,為了能取得少數民族高考加分優惠政策而在戶口本填上“藏”,容貌和生活習慣卻已經完全漢化的她在求學時,曾對自己的所屬民族有過一定的瞭解,否則還真難在短短的一個多月中融進古老的生活。

沒錯,她現在過的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古老生活。二十一世紀的一切在一年前的垂眸唸誦中永遠逝去了,心裡有失落,有遺憾,卻並不感到悲傷和崩潰,唯一揪心的是銀行賬戶上還沒用掉的三百多萬鈔票。早知道會穿越,她就該天天上豪華飯店胡吃海喝,月月打飛的出國旅遊,當什麼自我虐待的驢行者。

果然,這世上最死不瞑目的事就是人死了,錢沒用完。她目前雖生猶死,伸長了手也觸不到百萬鈔票。

當初物質生活富足時,她精神壓抑憤懣,嚎叫著空虛寂寞。現在精神生活富足了,她又時時悲嘆物質的赤貧,生活的困苦。尼瑪的,上帝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公平!為毛開一扇窗就要關一扇門,關一扇門才開一扇窗?她就不能物質精神兩手一起抓嗎?

收留她的是個坐落在高原谷地中,名叫納木阿的村落,屬於一個小領主所有。領主的雕房建在高高的山腰,能眺望整個谷地,統轄了上百里的高原領地和十幾個村落。人們耕種領主的土地,在領主的草甸上放牧,按時向領主繳納租稅,比中國古代封建社會的農民活得艱難辛苦。封建社會不管咋說,好歹還是“士農工商”,這裡的農民和牧民卻幾乎是半個奴隸,除了幹自家的農牧活計外,還得無償為領主幹活。

農奴制啊,黑暗無比的萬惡農奴制啊!一個不慎就將死得悲慘無比的農奴社會啊!她為毛沒回溯到漢唐盛世的長安?為毛沒回溯到明清的紫禁城?現在的中原是啥朝代?她有沒有衝出高原,迴歸中原的可能性?

羅朱眯起眼,憂傷地遙望一座又一座起伏的大山。目前的屋脊高原沒有青藏鐵路,沒有國道、省道,市道、區道,只有唐蕃古道和茶馬古道。交通工具沒有飛機、火車、汽車、馬車、雞公車,連屁股下面的犛牛都不是自己的,她要怎麼衝出高原?靠兩隻腳板麼?最最關鍵的是,她連自己具體的位置都不清楚。半年了,也跟著四處放過牧,看見的除了草原就是山巒;除了藍天白雲,就是碧草斜陽。如果靠兩隻腳板貿然出走,即使她學過防身術,也只有死翹翹的下場。

第一次登上屋脊高原時,她欣悅碧藍如洗的澄淨天空,崇敬高遠肅穆的巍峨雪山,匍匐洗滌靈魂的聖潔湖泊,只覺死在這片土地上也無怨無悔。真穿越了,才悲催地領略到“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的深刻含義。

人生苦短,如同白馬過隙。珍惜有限的生命,好好活著,才是世間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為了能保證長命百歲,她還是安安心心地在這個納木阿村生活一輩子吧。好歹頭上的小領主還不算殘暴狠毒,大家都能勉強快快樂樂地生活不是?這個風吹草地見牛羊的山區也算個溫馨美麗的住所不是?只要她物質要求低點,還是能快快樂樂,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的。

“羅朱,你聽到我唱的歌了嗎?”身後傳來噠噠的馬蹄聲,渾厚而愉悅的男子嗓音響起。

她抬眼看向策馬到身側的男人,鼻樑高挺,五官剛毅,面板黑紅,一頭披肩捲髮飛揚不羈,健碩的身軀很有高原漢子的剽悍雄風。

半年前,就是這個男人撿到自己的。說是男人,其實也不過剛滿十九,比她還小一歲。是領主手下一個小總管的兒子。如果他家不是擁有微小的特權,自己這個突然出現的外來戶指不定會淪落為領主的奴隸,過著豬狗不如的悲慘生活。

如今,她是他家僱傭的勞役,幫著他家做做農活,放放牧,順道陪老年人聊聊天,散散心什麼的。

“聽到了,朗措。”她彎彎眼睛,指了指耳朵,“你是納木阿村有名的歌手,我怎麼會聽不見?”小夥子全名扎西朗措,她習慣只喚他後兩個字。

“那你答應嗎?”扎西朗措黑亮的眸子在夕陽的餘暉中跳躍出火熱的光芒。

“不答應。”她笑眯眯地搖搖頭,第一百零一次拒絕了他的熱情表白。

“為什麼?”扎西朗措第一百零一次追問原因。

“我是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