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小丘光潔滑嫩,充血腫脹的花谷間糊著乳白的濁液,幾片紅豔豔的花瓣裡裡外外也都沾滿了乳色的黏稠,散發著獨屬他的濃郁氣味。
胸口的悶堵和那絲怒氣沒來由的淡了許多,舌尖在發乾的下唇上舔了舔,他出手將她拉起,抱入懷中。
和博巴女人不同,她的骨架極為纖細,身子各處像豬崽般長滿了緊實而極富彈性的軟肉。肌膚又白又嫩,又細又滑,覆了一層極淡的粉。將這肉乎乎滑嫩嫩的身體貼膚摟在懷裡,好像抱著一個柔若無骨的肉娃娃,感覺舒服至極。
他忍不住伸手在滑嫩的軟肉上捏捏揉揉,牙幫逐漸發癢泛酸,躍躍欲試地想咬上一咬。嘴唇剛觸到圓滾滾的白嫩肩頭時,身體忽地僵住,面色唰地沈冷下來。
砰──
他毫不憐惜地將懷裡的女奴重重扔回床榻,鷹眸裡時而盈滿殺氣,時而深暗幽冷,時而複雜莫測。
在即將咬上的剎那,他驀然想起慾望釋放前盤踞在心中的極其詭異的困惑。
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女奴輕易就能挑出他的怒氣,讓他多次破例,一次又一次饒過她的不敬冒犯。連嘔吐在他身上的重罪,即使他已怒火焚心,最終也輕飄飄地放過了她。在剝光她的衣袍,觸到她的肌體後,他竟然又對她的身體產生強烈的慾望和……貪戀?!而這些,在初識時是從未產生過的。再仔細回想,他更駭然發現,這一個多月來,不管是欺辱也好,折磨也好,恐嚇也好,他空暇下來的所有心思全繞著這個女奴在轉。她,竟是個讓他逐漸失控的危險!
一道血色厲光從鷹眸中急速掠過,他出手如電,迅速扼住了羅朱的脖頸。
纖細柔軟的脖頸脆嫩無比,只要手指一收,這顆小巧的頭顱便能與白嫩軟滑的身軀分離。暗褐鷹眸緩緩眯起的同時,五根古銅色鐵指也開始發力。
煞白泛青的小臉慢慢漲成紫紅,秀氣的五官溢位窒息的痛苦,傷痕累累的花瓣圓唇被迫大張,露出粉紅的顫抖小舌。
豔粉的舌尖上還殘留著他在議事廳的宴席中掐出的傷痕,眼前突然浮出這條小舌纏著他的手指、繞著他的陽物來回舔舐的淫靡面畫。那種濡溼柔軟的過電酥麻滋味陡地從指尖,從下體蔓延流躥,陽具重新昂揚,才釋放過的浴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他單手俯撐在她上方,專注地盯著那根小舌,深深吐氣,又深深吸氣。如受蠱惑一般,鷹眸中的殺戾悄然消逝,頭一點點地低下,鬼使神差地將舌伸進一個才吐過酸水的女奴口中。
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奴的小舌,倏地撤離。接著又小心地探進去,剛剛觸碰到後又倏地撤離,像是吃食的魚蝦般如此反覆了四五下。
緊箍在脖頸上的手指力道不知不覺地放輕了。當舌再一次探入後,他沒有迅速撤離了,而是貼著香滑的小舌慢慢舔舐攪弄,吸吮纏卷。軟軟的、滑滑的、嫩嫩的,淡淡的酸澀苦腥中有股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兒。想不到女人的舌頭不但可以用來舔舐陽物,嚐起來的滋味竟也是這般美妙!
緊貼胸懷的肉嫩身體讓他從內到外都溢位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殺人的念頭越來越淡。他是古格的王,是天神之子,難道還怕區區一個女奴帶來的失控?只要將她從頭到腳塗染上自己的氣味,牢牢抓在手裡,危險不也就掌控在了手中。
贊布卓頓的舔吻由試探到沈迷,由青澀到嫻熟,由清淺到激烈,最後忘乎所以地啃咬起來。他抱著羅朱在異常寬大的床榻上纏吻廝磨,一雙大掌在她肉乎乎的身體上四處遊走,肆意揉捏,那顯而易見的貪婪活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中。
作家的話:
太抽,會客室半天都打不開。%>_<%
☆、(13鮮幣)第八十七章 被禽獸王強暴了
羅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艱難地前行著。
腳下的道路高低不平,坑坑窪窪,她走得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摔得七暈八素。潛藏在墨黑中的魑魅魍魎趁她看不見,不時躥出來在她身上拳打腳踢,捏揉搓磨,弄得渾身疼痛不堪。她的身體卻像被下了禁制似的,跑不開,也躲不掉,連反抗的力氣都沒多少,只能咬牙承受。
這裡像是處在赤道上,包圍身體的空氣熱得燙人。可滾炙只在肌膚表面灼燒,肌膚下的血肉筋骨冷得像是在冰窖中儲存了整整一個夏季。冰霜渣子直往骨縫裡鑽,小腹裡鑽,沈墜墜的,絞痛得讓她想滿地打滾嚎哭。
隱隱的,她聽到遠處黑暗中傳來野獸的低沈吼嗥。一顆顆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也不知是痛的、還是冷的,或是嚇的。
突然,邁出的腳踩進一個凹坑裡,膝彎一軟,身體因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就像長途跋涉的人一樣,慢悠悠地走著還能勉強堅持,一旦停下來,就再也邁不開腿了。她也是如此,沈重疼痛的身體因這一坐便再也無力站起。
她決定好好休息一下,儲存些體力後再走。縮起雙腿,雙臂緊緊摟著肩膀,有些膽怯地環顧起四周黑暗來。可恨那些看不見的魑魅魍魎,竟趁著她無力動彈,不但拳腳如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甚至還在咬她的肉。
“滾!”她揮舞著手臂,試圖將這些沒有形體的鬼怪驅走。
揮出的手臂沒碰上任何東西,卻遭到了好幾口齧咬,痛得差點流出眼淚來。尼瑪的老子身上是多長了二兩肉,但也不能給你們這些鬼怪白咬啊!
她愈加發狠地想要揮動手臂打鬼,無奈小腹裡的冰寒絞痛一陣緊接一陣,瞬間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汗水和淚水涔涔流下,她突然想到,這裡不是自己該待的地方。
是了,她應該是在做夢,只有夢境才會這麼黑暗,只有夢境才會又冷又熱,也只有夢境才會出現魑魅魍魎之類的鬼怪。明白是做夢後,心裡的恐慌少了許多。不解卻又隨之而來,為什麼夢中的疼痛感會那麼真實?該不會在現實中真有人在揍她吧?不行,她要立刻清醒,張大眼睛看看到底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敢在她身上動手。
一手用力壓住小腹紓緩疼痛,一手使勁揉著眼睛。張開,一片黑暗;再揉,再張開,還是一片黑暗。連續重複數次,眼前依舊一片漆黑,魑魅魍魎依舊在身周肆虐。她……她醒不了啊啊啊啊!
“呵呵,有趣,居然能以血為引,跌進魂眼的世界中。”
正在她又痛又嚇,絕望悲憤得捶地的時候,上方的黑暗中突然傳下一道柔和溫醇的含笑聲。仿若春風吹拂,甘霖普降,所有的魑魅魍魎盡數退散,頃刻便將她心裡的急躁恐懼和絕望悲憤驅得一乾二淨。
她驚奇地抬頭仰望,但見墨色黑暗中出現了一小團淺淺淡淡又朦朦朧朧的亮光。亮光逐漸擴大,一個神聖卓越的人影慢慢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