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片瀲灩水光。厚實的唇瓣微微咧開,嘴角還有些唾液的痕跡。
甩甩髮,他埋頭往身下看去,女奴的兩團乳房比之先前飽脹挺立了許多,瞧著還沈甸甸的。頂端的乳暈和蓓蕾由青澀的淺粉變得嫣紅欲滴,上面均勻地塗染著一層透明水光,散發出淫靡誘惑的風情。
瀲灩的水光在棕色眸子裡動盪晃閃,他探出舌尖,在兩顆紅豔的蓓蕾上輪流來回舔轉,又一次聽到女奴喉裡發出的低細吟哦後,這才意猶未盡地住了手。伸手抹去兩個乳團上的涎液,流連地捏了兩把,終於戀戀不捨地將女奴大敞的襟領拉攏,原封不動地繫好繩帶。
他趴在羅朱身上,輕蠕身體緩緩磨蹭,感受著那份奇異的舒適。雙手捧著羅朱因本能情潮泛紅的小臉,呵呵地笑起來,“姐姐的臉蛋終於不是慘白色了。”湊上去吧唧親了兩口,唇瓣貼近羅朱的耳朵,悄悄吐氣,“姐姐,聽你的呻吟又嬌軟又淫蕩,是不是夢見男人姦淫愛撫你了?”
語畢,他的笑聲越發歡快,手指描摹著羅朱彎彎的黑眉,輕觸她濃長卷翹的睫毛,“姐姐,你說我們接下來該幹什麼事了?嗯,讓我仔細想想。”
多吉偏頭沈思,牢房內有了短暫的安靜,須臾,又響起他歡快明朗的輕笑。
☆、(16鮮幣)第一百四章 多吉VS銀猊
“對了,姐姐,讓我幫你更換傷口的布帶吧。你瞧,從烈隊正為你包紮傷口到現在已經過了這麼久,布帶應該早就被經血浸透了,你身上也很不舒服對不對?”棕眸笑意融融地睇著因中了“魅”而陷入沈睡的羅朱,“姐姐,我數五聲,不願意的話你就趕快對我說。”
“一、二、三──”每數一下,他就豎起一根手指,“四、五──”最後一個“五”字聲音拉得老長,朝羅朱晃了晃五指翕張的右手,“姐姐沒開口拒絕,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那就是欣然同意了。姐姐,你放心,我絕對會比烈隊正做得更好。”
他完全無視羅朱的沈睡,興致高昂地自說自話。迅速從被窩裡鑽出來,細心地掖好被角。在被窩旁尋到列隊正放置的木盒,揭開盒蓋,從裡面拿出一根白淨如雪的長條棉帶。捏了捏棉帶邊緣,轉頭看向酣睡的羅朱,伸指在她微翹的圓唇上不輕不重地點了一記。
“姐姐,烈隊正對你還真上心,準備的居然是博巴貴女們用的最好的軟棉經帶。呵呵,我對你的興趣又濃了不少喔。”
他蹲到被窩底部,將被褥慢慢往上掀起。觸到冷寒的空氣,被褥裡面的女奴反射性地縮了縮腿腳。他凝目細看,眸子裡的興味笑意更濃。
這個女奴睡覺不老實,湧出的經血從邊緣側漏出來了,在雪白的綢褲上暈染出血紅的花朵,連墊在身下的被褥也沾染了數點暗紅。
靈巧地解開她的褲帶,正要扯下綢褲時,他的動作突然停止,全身急速戒備起來,直覺告訴他有種恐怖的危險正在逐漸靠近。
他慢慢轉過頭,從昏黑的地牢暗道中靜靜地出現了一頭銀灰色的雄健獒犬,跳躍的火光在它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一雙沈靜深邃、毒辣兇殘的藍色三角吊眼冷冷地直視過來。獒嘴微微翕張,露出一排森白尖銳的利齒。它邁出的腳步無聲無息,冷傲悍猛的身姿和神情猶如巡視領地的王者。
“呦,銀猊,歡迎你來探監。”多吉衝銀猊甜甜地笑了,揮手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後,繼續幹著手裡的工作。呵呵,好有趣的女奴,不止是烈隊正,連銀猊都趕來探監了。以此類推,要不了多久,王放人出地牢的命令很快就會下達,他得抓緊些才行。
銀猊喉間狺狺低嗥一聲,踱步到關押羅朱的牢房前,張嘴在牢門一角哢嚓幾下,粗大的牢欄立刻應聲而斷,現出一個可供它勉強進出的空洞。
他斜眼瞥過去,讚歎道,“銀猊,許久不見,你的牙齒依舊這麼鋒利有勁。”頓了頓,勾起的唇角染上一絲惡意的嘲弄,“不過你昨天在議事廳的宴席中難道沒咬過癮,所以今天特意來咬木頭磨牙?”
銀猊鼻中發出不屑的冷哼,走到他身邊蹲坐下來。這時,他恰巧將羅朱的經帶解開,一股黏熱殷紅湧出,堪堪落在即將撤離的帶子上。濃郁的血腥甜味撲面而來,直衝鼻子,沈冷的藍色三角吊眼霎時變成狂躁的猩紅。
“嗷──”
銀猊喉間溢位一聲低沈渾厚,充滿了興奮的嗥叫。厚實的銀灰毛髮唰地張揚起來,一串透明的涎液從森白的齒縫間滑落,碩大猙獰的獒頭急哄哄地就要朝羅朱大開的血淋雙腿間湊去。
“慢著!”多吉眼疾手快地將浸透了鮮血的經帶一抽,“啪”地一聲拍在銀猊的腦門正中,喝道,“含著帶子到一邊舔血去。”
“嗷──”
銀猊惡狠狠地瞪視他,威脅地齜開尖牙,亮出腳掌的鋒利鉤爪,喉間發出陣陣悶雷般的低嗥。
“你看看你的眼睛,全是被血刺激出的猩紅。真由著你湊上去,指不定舔著舔著就會兇性大發地咬死她。”面對銀猊惱怒的威脅,多吉面不改色,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冷笑道,“況且我才開始玩遊戲,怎麼可能放任你撕吃玩物?”
銀猊怔了怔,喉間的悶雷嗥叫逐漸停止。粗礪的紅舌舔了舔懸掛在嘴前的血紅棉帶,利落地一捲,便將帶子含進口中,順從地快速退到一邊蹲點。
嗯哼,這才像話。多吉滿意地點點頭,轉身正要把女奴的下身也仔細打量把玩一番,卻突然聽到迷糊的囈語,女奴兩條沾血的粉白大腿瑟縮地直往上蜷。
糟糕,看樣子女奴快睡醒了,真是掃興。他不禁有些沮喪,不敢再拖沓時間,快手快腳地將乾淨的棉帶給女奴繫好,又替她套上綢褲。正要放下被褥時,一旁的銀猊吐掉口裡已經咀嚼吮吸得乏味的經帶,飛快地鑽到女奴的腳底躺臥下來。
切,好狗腿的一頭獒犬。
多吉嗤之以鼻,揭開被角,也鑽進了被窩。剛把女奴照原樣摟好,懷裡的肉嫩身體就扭了扭,濃長卷翹的眼睫輕輕顫動幾下,張開了眼睛。
烏溜溜的瞳仁水瑩瑩的,迷濛蒙的,像是浸在水霧中的黑曜石般溫潤。看著他眨了好幾下,那層迷濛的水霧才淡淡消散,變得清亮起來。
“姐姐,你睡好了嗎?”他輕聲問道,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按打轉。
“唔,謝謝。”柔軟的道謝聲含著幾分初醒的迷茫和暗啞。羅朱覺得四肢百骸都暖乎乎的,小腹內的冰寒也散去了,劇烈的絞痛變成了可以輕鬆克服的隱痛,舒適得讓她忍不住像蟲子般在多吉的懷裡拱了拱。
“不用謝,能溫暖姐姐是我的榮幸和驕傲。”多吉歡快地笑道,手臂隨之緊了緊,讓勁瘦的胸膛與女奴貼得更近,狠狠擠壓摩擦上柔軟的豐挺。
正陷在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