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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星？”

陌言歌滿目疑問，他從來不信這種說法。

“是啊！自我出生的那一日，村裡就開始鬧蝗災，緊接著就開連年乾旱，顆粒無收，村裡人都生活不下去了，後來請來了道士做法，那道士說村裡有災星轉世，才連累了大家！村民就紛紛指向了我！”

水生說著，吐掉了嘴裡的狗尾巴草，眼中化作了濃濃的憤怒。

“村民堵在了我家門外，說要放火燒死我！我爹孃為了保護我，被他們活活打死了！我僥倖躲過了這一劫！趁著夜裡沒人的時候，溜進了村長家，殺了他們一家七口人，又去殺了那臭道士！為我爹孃報了仇！”

少年說著，目光轉向了陌言歌，眼中收起了憤怒。

“哥！你說，我殺了那麼多人，是不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也許，我當初被燒死了，也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

面對少年的問題，陌言歌一時回答不上來。

若是殺了人便是十惡不赦的惡人，那他這輩子，恐怕是惡人中的惡人了。

陌言歌移開了目光，許久，才開口道:“每個人活著，都有他活著的理由！”

看著陌言歌若有所思的樣子，水生在一旁詢問。

“那……哥！你又是因為什麼呢？”

“從前，我為一個國家而活，今後，我只為一個人而活！”

目光看向山下城中最繁華的地方，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少女巧笑倩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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