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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相干綜合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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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相干綜合症(三)

作者:MR

25//5同步發表於、.com

寫在前面的話:

原本是不打算寫這個的。不是為了裝清高,而是因為我本人不是

學術派,對各種科學原理一半靠道聽途說,另一半靠蒙,所以,如果

真的要寫一篇理論依據出來,一定會讓懂行的人笑掉大牙。

不過,之前寫其他作品時候也說過,大家來這裡是來看色文不是

看科普文的,所以,對作者的各種小白理論完全可以無視。就當做是

一篇架空文來讀就好,所謂理論依據,完全是為方便。

關於本作,我個人的定義是一篇偽科幻文。

有人說過,所謂科幻,就是有科、有幻。那么本作為何稱為"偽

科幻文",就是因為裡面其實真正有科學理論支撐的東西基本沒有,

只有幻、沒有科。

但要寫這種東西,多少是有靈感來源啦。這個在文中也說了,是

電影。關於"薛定諤的貓",一直以來似乎"哥本

哈根詮釋"都是較為正統的。即猜測結束後,波函式坍縮,本相唯一

性。

那么,如果按照這個理論來的話,電影不必拍,我的文也不必寫

了。所以,本文所遵循的理論依據,其實與一樣

,是埃弗雷特提出的"多世界詮釋".

簡單來說,一次猜測(或測量),引起一場宇宙的分裂。而在分

裂的瞬間,兩個世界便處於平行狀態,互不干擾。這個由相同世界分

開為平行世界的過程,就叫做"退相干".

退相干的過程是極其短暫的,短到人無法察覺,兩個世界也無法

造成互相干擾。但是也總有特殊的例子,比如影片中的彗星,或是其

它的能量干擾,會使分裂的世界沒有那么快徹底分開,或是分開後又

再重合,處於一個互相連線、互相干擾的階段,這種狀態稱作"相干"

關於上章有讀者提出的平行世界是否會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這

一點。只能說,理論上,這個問題仍在爭論中,但是電影裡的設定,

兩個相同的人是會出現的。而本文也是遵循這個設定。

需要強調的是,關於到底有多少個世界的問題。理論上,每一次

可稱作猜測或是測量的階段,都可能根據其可能產生的結果數量分裂

出相應數量的世界。所謂可稱作猜測或測量,我個人的理解是可能產

生的各類結果機率相近且具有未知性。比如你被蒙上眼睛,帶到一個

空曠的地方,這時由你來猜測你的身後有沒有人,可能產生的結果就

是"有"和"沒有"兩種。當你摘下眼罩回過頭去看的時候,世界便分裂

為"有人"和"沒有人"這兩個,甚至會因為人數的多少分裂成"有一個

人"、"有兩個人"……"有幾百個人"這樣多的世界。但是如果你就

在自己一直沒有人的家裡,背靠著牆來猜測身後有沒有人,這種行為

是不構成猜測或測量的。

人的日常生活中會產生很多可以構成猜測或測量的行為,而這世

界上又有那么多不同的人,所以,分裂出的世界是無限的。

這時候就會有人提出蝴蝶效應的問題。一個細微的差別會產生巨

大的變化,那么在平行世界裡會有完全一樣的兩個世界么?這個問題

可以機率化,具體解釋就省略了,可以簡單粗暴的理解為:宇宙那么

多的星球總有一個和地球差不多的,所以那么的世界總有兩個是差不

多的。

關於時間軸問題。平行世界的時間都是同步的嗎?我的理解是時

間基準是相同的,但是行為發展未必。比如我現在決定出去吃飯,然

後回來繼續寫文。有兩個飯館可以選擇,一個遠一點,一個近一點,

這時世界分裂成兩個。去遠一點飯館的我回來的也晚一點,導致文章

完成的也比較晚;另一個則相反。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我還在吃飯

,另一個世界的我已經開始寫文了,之後要發生的事當然也就會產生

相應的時間差。

最後,關於標題。原標題是

,這個單詞即使在英語國家應該也算是生僻字,如果頂著這個標題來

到華語市場,大概很少有人會去看了吧?所以為了商業利益,取一個

比較文藝範的名字是很必要的。但本文和電影不能相比,作為一篇偽

科幻作品,加上作者一貫的風格,註定這是一篇肉戲少,胡說八道部

分多的文章。當然我可以取一個或者《妻子林婭

的出軌》這樣的標題,但是吸引進來的讀者可能會罵娘吧?所以我取

這樣一個標題,為的是點進來的都是對科幻題材多少有點興趣的,不

會看完以後說一句"這傻逼作者寫的是什么東西"的讀者,這樣子,應

該會減少捱罵的機率吧(笑)。不過,正經來說,我對這一篇的期望

是:不一定要有多少讀者看到,但是希望看過的都會覺得不錯。所以

,對前面熱心建議的讀者說聲感謝,標題還是不改了。

以上,囉囉嗦嗦的,並不一定全部和本文有關,請見諒。

正文:

王力灰溜溜地離開了。將門反鎖的林婭,收拾好衣服,坐在沙發

上呆愣了一會,然後抱著膝蓋把臉埋進去痛哭起來。

媽的,殺人的事都做的出來,現在在這裡裝什么可憐。我心裡罵

了一句,刻意去忽略那抽動不停的肩膀給我的一絲心痛感。

畢竟,一樣的長相,一樣的聲音,一樣的動作習慣,即使理智再

怎么強調那是不同的女人,感情上,我依舊無法把我的妻子從這個林

婭身上抽離出來。

想到我的妻子,心裡又開始抽痛。明明那么溫柔乖巧的她,為什

么要出軌?而且是結婚不到一年就主動地出軌!

回想起從相識到結婚後的生活,我自問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

。我們的收入都很豐沃,物質生活從來不需發愁,精神上,我也向來

待她如女神,從不曾忤逆她,處處遷

就,相敬如賓。看在誰的眼裡,

我們的婚姻生活都美滿的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這樣幸福的生活,為

何她會想要去打破!!!

心裡有千萬疑惑,只是,現在已經找不到人去問個清楚。天人永

隔,再多的錯,我也沒法去怪她。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甩

甩頭,揮開這些已經無謂的想法,開啟網頁開始搜尋需要的訊息。

報復,是我現在唯一想做,也是唯一該做的!

苦挨三天,訂購的全套貨品終於收齊,報復的計劃,也就此展開

那天之後的一個星期,王力再沒有出現過。但我知道林婭的魅力

,等到她的經期一結束,那個姦夫一定還會上門。

這些日子,林婭對我總是欲言又止,像是要對我說些什么。

坦誠自己是穿越來的?坦白自己的出軌行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她真的聲淚俱下對我道歉,我不知

道自己會不會就這樣心痛著原諒她。但至少,現在的我,並沒有這樣

的打算。

"老婆,可不可以幫我去拿一下醋?"晚飯時間,我嚐了一口碗裡

的麵條,對林婭說道。

"嗯。"應了一聲,她便起身去廚房。趁著這個空檔,我從懷裡掏

出一包藥粉,加入她的碗中,拌勻,然後裝作什么也沒發生。

"給。"林婭取來醋壺交到我手中,重新落座。

我一面往碗里加醋,一面偷偷看著她。她沒有看出絲毫問題,端

起碗繼續吃其來,我鬆口氣,接著用餐。

吃完晚飯,洗過澡,我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劇,換林婭去沐浴。

但是,電視裡面演些什么,我根本看不進去,眼睛全盯在掛鐘上。

"老公,幫我擦背。"

果然,不到二十分鐘,林婭便開啟浴室門喊我進去。

我站起身走進浴室,林婭已關掉噴頭。蒸汽繚繞的室內,她未著

寸縷的身體仿似霧中女神。儘管事先已經服過壓制性欲的藥物,但我

的心仍是悸動了一下。

"轉過身去。"

我輕撫著林婭的肩膀,不去看她飽滿豐盈的乳房。但她沒有以言

行事,而是不顧滿身的水珠,抱著我吻了上來。

一樣柔軟的唇瓣,一樣芬芳的氣息,那一瞬間,我幾乎以為這個

與我唇舌交纏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從來沒有變過。

但是,理智阻止了我不知不覺握住她臀瓣的雙手。

"乖,好好洗澡。"

我對她說著,把她的身子掰了過去。

長長的秀髮溼漉漉地貼在白如玉石、沒有一絲瑕疵的裸背上,我

一手拿著毛巾,溫柔地擦拭,另一隻手假裝不經意地撫過她的腰側、

乳房,像羽毛般輕掃她的肌膚,帶給她微微戰慄。

"老公,我想要。"

生理期剛過,加上藥物的作用,強烈的情慾讓林婭的聲音酥媚入

骨,我的心頭一顫,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乖,洗完澡再說。我去床上等你。"

"嗯。"

簡單一個字,卻媚的能滴出水來,看來我仍是低估了她對我的吸

引力,連忙走出浴室。

又吞下一顆藥丸和一顆安眠藥,我躺進被窩,閉上眼睛,催促自

己趕緊睡去。

"老公,老公。"

半夢半醒之間,聽到林婭的輕喚。我翻個身,背對著她繼續睡。

一雙小手開始在我身上細緻地摸索,輕柔地挑逗著我的敏感部位

呼……呼……

我響起鼾聲。

幾十秒鐘之後,垂軟的陽具被一片溫熱與溼潤包裹,一隻小手在

我的陰囊上撫摸,龜頭處感受到輕輕的吸吮,以及,一條光滑柔軟的

舌頭在繞著它靈巧地打著轉。

呼……呼……

我鼾聲不停,咬著牙,苦苦壓抑著慾望,不讓陰莖有任何勃起的

跡象。

"老公。"

輕喚聲再次傳來,依舊得不到任何迴應。林婭發出一聲幽怨的嘆

息,放棄了努力。

在她自慰時發出的喘息聲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婭依舊一早便起來為我做早餐。看著她任勞任怨的忙

碌身影,我有點內疚,但很快便在心裡對自己強調她不是我的妻子,

決不能同情敵人。

"老公,起來了?"發覺我走出臥室,林婭轉過身來溫柔地招呼。

"嗯。"我應了一聲,走到她的身邊,在她臉上撫摸了一下,"寶

寶,昨晚上對不起。"

"沒什么啊。"她立刻紅了臉,垂首道,"你累了嘛。"

"今晚好好補償你。"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對著她的耳孔

吹了口熱氣,又在她耳垂上輕舔一口,她便立刻軟在我懷裡。

"老公,別這樣,會受不了……"嬌喘著,她的雙手放在我的胸

膛,不是推拒,而是輕輕撫摸。

"呵呵,你昨晚不是自己偷偷……"我促狹地在她耳邊說道,不

忘再次伸出舌頭探入精緻的耳蝸。

"哦……你……討厭!"偷偷自慰的事情被我拆穿,林婭臉紅

的快滴出水來,偏偏又在我的挑逗下雙腿發軟,只是輕輕拍打我一下

已經夠了。我不想一大早便與她調情,只是想確認兩件事而已。

一是自慰沒有排解掉她的情慾,二是這個林婭和我的妻子一樣,

雖然與我歡愛過無數次,但對於性愛仍然十分的害羞。

得到滿意的結果,我也不再逗她,轉身進入浴室洗漱。身後的林

婭,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輕嘆息,繼續忙碌起來。

用餐、整理、吻別、離開家。一切都正常的進行,沒有再發生任

何曖昧的事情。對林婭眼中流轉的情波,我故意視而不見,只有在走

入電梯之前,回過身來擁住她悄悄說道:"等我晚上回來和你大戰三

百回合……"

"討厭!"她嬌嗔著捶我一下,臉上嬌羞,眼裡卻全是期待,我哈

哈笑著,與她揮手告別。

然後,在電梯門合上的瞬間,笑容消失不見。

一到辦公室,就迫不及待開啟監控,然後,一整天都無心工作,

幾乎所有注意力都在監視林婭那邊。

可惜,王力今天沒有來。

當然,一早就料到事情不會那么順利。所以,不必心急,把那女

人吊的越久,成功率越高。

我走進衛生間,反鎖門,脫掉衣服,接滿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阿……嚏!"

提早下班回到家的我,裹著一條毯子縮在沙發上,不停地打著噴

嚏。

"怎么會忽然感冒嘛,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

林婭一面心疼地責備我,一面又抱了床被子來給我蓋上,然後轉

身去倒熱水。

"沒關係,大夫說……阿嚏!只是著涼而已,吃點藥就好了。"

我有氣無力地說,然後又補上一句,"大夫還說,這幾天最好吃流質

的食品。"

"嗯,那晚上就燒點粥好了。"林婭把熱水放進我手裡,然後與我

額頭相抵,看我有沒有發燒。

那幾秒鐘,是我這段時間最心軟的時刻。林婭的眼睛與我相距不

足十公分,清澈的眼波中,流露出的沒有面對病人的不耐,也沒有飽

受情慾煎熬的折磨,只有單純的,不含一絲雜質的擔憂、關切。

就這樣和這個女人生活下去,不好么?

那一瞬間,這個想法佔據了我的心房。

"還好,沒發燒。"沒有察覺到我內心的糾結,她鬆了一口氣,轉

身去準備晚飯。撤除了肌膚相貼,我望著她的背影,心裡開始為自己

好笑。

只是一個小病而已,怎么想法就變得這么脆弱了?

不能,不能就這樣原諒她!

沉沉睡了一會,被林婭叫起來喝粥。虛弱無力,加上刻意的假裝

,我把湯碗打翻在地。然後,在她去拿東西收拾的時候,在她碗裡下

了藥。

吃過晚飯,我便躺進被窩。畢竟是真的生病,身體一陣陣發冷。

沒過多久,收拾完畢的林婭也走進來,脫光衣服,鑽進被子,將滾燙

的嬌軀貼在我的身上。

儘管一次次提醒著自己不能脆弱,但那溫暖的感覺,仍使我不由

自主地摟緊了她。

無論心腸再怎么惡毒,這具身體,始終是溫熱、柔軟、芬芳的,

我把她抱的更緊了一點,終於不再發抖,倦意湧了上來。

"老公,我愛你。"看我被病痛折磨,林婭緊貼著我,在我的唇上

輕吻,眼裡,是無法為我分擔痛苦的心疼。

"想要嗎?"感受到她的雙腿總是不自覺地悄悄摩擦,我知道現在

的她可能比我還要難受,故意問道。

"不要,你好好休息。"她十分堅定地回答。

"嗯。"我應一聲,閉上了眼睛。

一夜都是在半睡半醒間渡過的。身體裡的惡寒,加上一個女人把

匕首刺進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女人身體裡的噩夢交替折磨著我,我不停

出著虛汗,喉嚨乾渴,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林婭幾乎沒有睡覺,不斷起身為我擦汗、倒熱水、蓋被子。在我

偶爾安穩下來的時刻,她便側躺在我身邊,讓我的臉頰緊貼著她胸前

的柔軟,溫熱的唇,不停落在我的頭髮上。

"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

在她的呢喃聲中,我總算睡著過去。

再睜眼,感覺身體已經好了不少。早餐已經擺在桌上,林婭詢問

我要不要去上班。

"要。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沒法請假。"我回答道。

"嗯,那你先吃飯,我去給你收拾東西。"林婭沒有坐下來和我一

起用餐,而是將每次要吃的感冒藥為我分開裝好,然後去衣櫃裡給我

找稍厚的外套。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懷裡掏出藥粉,加進了她的碗

裡。

出門,上班,坐進辦公室,把感冒藥丟進垃圾桶,開啟監控。

其實最近都很清閒,沒什么特別重要的工作要做,但是,我不知

道什么時候王力會在我家附近守候著,等著看到我離開的身影。所以

,只好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機會。

操勞一夜的林婭在我走後就蓋著毯子在沙發上補眠,這一覺直睡

到中午,起來的時候打了幾個噴嚏,看來是有被我感染到。

就著水吃了點藥,她拿起手機按了幾下,然後把手機丟在一邊,

又重新躺下。

叮咚!

簡訊提示音響起,是林婭發來的:"老公,感覺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我回復。

"方便講電話嗎?"她很快又發來。

"等一下。"我回了一句,然後拿出耳機插上,撥通了她的號碼。

我不知道她忽然想對我說什么,但是如果她要說重要的事,只聽

聲音卻看不見她的表情會很遺憾。

電話很快接通,我把手機放在桌上,切回監控的畫面。

"老公。"林婭依然躺在沙發上,嬌滴滴地呼喚我。

"怎么了?"我問。

"沒什么,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她撒嬌一樣地說著,左手持著

手機,右手卻悄悄地伸進自己褲子。

慾火難耐了么?我冷笑一下。

"身體感覺好點了嗎?"她的聲音又傳過來,隔著薄薄的貼身家居

褲,可以看到她的手指已在私處動作。

"嗯,好多了。"我簡短地迴應。

"嗯……"她不小心漏出一聲呻吟。

"怎么了?"我假裝不知情,冷眼看著她的手指快速地撥弄。

"沒什么……我好像……被你傳染

了……有點難受……

咳咳……"她的聲音斷斷續續,藉著咳嗽聲來掩飾嬌喘,臉上,是

逐漸佈滿的紅暈。

"那你吃藥了嗎?"我問。

"嗯……"這一聲,不知道是迴應,還是呻吟。

"那你好好休息,我手頭還有點重要的事,先掛了。"我說。

"嗯。"她答應一聲,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螢幕上,林婭沒有放下手機,只是一臉落寞地聽著裡面傳來的嘟

嘟聲,褲子裡的手指又動了幾下便頹然抽出,胡亂在坐墊上抹掉了晶

瑩的汁液。

呆愣了一會,她將手機扔在一邊,拽過一個抱枕,把臉埋了進去。

她在哭么?我不知道。只覺得在病毒的侵襲下連心都抽痛起來。

我關掉了畫面。

這一天,王力仍然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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