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陸展元偷香揉巨乳 李莫愁十載恨情郎
越女採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
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絲爭亂。
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
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濛濛的湖面上。
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裡一個少女和歌嘻笑,盪舟採蓮。
此時正是南宋理宗年間,地處嘉興南湖。
節近中秋,荷葉漸殘,蓮肉飽實。
這一陣歌聲傳入湖邊一個道姑耳中。
她在一排柳樹下悄立已久,晚風拂動她水藍色道袍的下襬,拂動她頸中所插
拂塵的萬縷柔絲,心頭思潮起伏,當真亦是「芳心只共絲爭亂」。
「展元……這麼久不見了,你過的還好嗎?哼……你若是不好,或者已經死
了,那我來這裡,還有什麼意思?」
道姑一雙秀目凝視著開滿蓮花的湖面,陷入悠長的沉思。
「哎呦……哥哥莫要碰我那裡,給外人看了去惹人笑。啊——」
舟中忽然傳來那採蓮少女的嬌吟,道姑運起聽風辨位之術,仔細一聽,便對
舟中的情況大體瞭然:必是她那情哥哥忍不住慾火,從身後撫摸那少女的翹臀,
少女畢竟面皮薄,光天化日之下怎敢與情郎親熱,卻又捨不得罵他,沒想到那情
郎膽子忒大,在舟內褪下少女褲子,用雙大手箍緊圓臀,便要行那羞人之事。
「哼!沒羞沒臊。」
那道姑紅著臉輕啐一口,情不自禁地低垂了頭,注視著自己水藍色道袍下高
高聳起地胸脯:遙想十餘年前,自己與那人也是這般柔情蜜意,胸前這對惱人的
玩意兒,正是那時候被那冤家揉大的……誰曾料想……哎!在那道姑身側十餘丈
處,一個青袍長鬚的老者如鬼魅般直立不動,道姑武功很高,卻未察覺分毫。
老者一動不動,只用一雙眼神調笑般地視奸著道姑那對被道袍緊緊包裹的巨
乳,道袍雖然寬大,卻還是被巨乳繃得緊緊實實,引人遐想連連。
然而老者卻似乎並非淫賊之流,他只是饒有興趣地偷望著道姑,像是打量一
件精美的藝術品。
那道姑一聲長嘆,提起左手,瞧著染滿了鮮血的手掌,喃喃自語:「小妮子
只是瞎唱,渾不解詞中相思之苦、惆悵之意。」
嘉興南湖陸家莊門外,一個體型婀娜頎長,容貌秀美的中年女子抬頭望著緊
閉的大門,滿面都是驚恐之意。
這大門之上一片血腥,不用仔細分辨,就能看出那是九個觸目驚心的血手印。
「展元!展元!快開門,出來看哪!」
她忍不住地驚呼。
「沅君,怎麼了?」
一箇中年男子應聲推門而出,他大約三十多歲年紀,儒雅的外表掩藏著一雙
憂鬱的眸子,可以料想此人曾有一個縈繞內心的死結。
他凝視著大門,攏在袖下的雙手無法抑制地顫抖著,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加諸於其身,半晌,男子哆嗦著喃喃:是她……是她……絕對是她,沅君,她來
報仇了。
這男子便是莊子的主人路展元,旁邊的婦人乃是其妻子何沅君。
陸家乃是嘉興南湖一代有名的武林大豪,雖然路展元不喜聲張,但百里之內
還是大名鼎鼎,無人不敬。
此刻,這位享有盛譽的莊主面無人色,望著牆上的九個血手印呆呆出神。
莊內腳步細碎,一雙柔軟的小手矇住了他雙眼,陸展元一愣,聽得女兒的聲
音說道:「爹爹,你猜我是誰?」
這是他女兒陸無雙自小跟父親玩慣了的玩意,每每戲耍起來總是熱的全家上
下歡笑一片。
此刻,陸無雙歡脫地故技重施,本想逗爹爹高興,誰料她的小腦袋剛探出大
門,就被陸展元用大手矇住眼睛。
「雙兒快回去,別在這兒胡鬧!」
陸展元不由分說,拉著陸無雙便往莊內走,父女倆踉踉蹌蹌,不一會兒便到
了莊內的迎客大堂。
「伯父,你和雙兒怎麼了?」
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卻是那個正端坐在椅子上吃桃兒的女童,她喚作程英,
乃是陸展元的侄女,恰巧來莊上尋無雙玩耍。
「英兒雙兒,你們站好!」
陸展元嚴肅地看著兩個女童,一改平日裡慈愛的模樣。
程英十分乖巧,看出伯父神色不對,也不問原因,便拉著無雙乖乖站好。
「展元……她……是……真的是李莫愁?」
身後尾隨而來的何沅君喃喃嘆道。
「沒錯,便是那江湖人見人怕的女魔頭,你我的老相識赤煉仙子李莫愁。」
陸展元像是在回答夫人,又像是在喃喃自語,一段永遠不願意勾起的記憶在
他腦海裡綻開……原來,這赤煉仙子李莫愁,乃是陸展元十年前的初戀情人。
昔日,兩個年輕人江湖偶遇,彼此一見傾心,陷入熱戀。
彼時李莫愁還是嬌俏可人的少女,別看陸展元現在一身正氣,年輕時卻是風
流倜儻。
李莫愁乃是江湖上隱秘的門派「古墓派」傳人,性子冰霜冷傲,與陸展元雖
是熱戀,卻總是不苟言笑。
陸展元血氣方剛,每每想與她親熱,卻總被這冰山美人踢翻在地。摔了個灰
頭土臉。
日久,再好脾氣的男人也會生氣,一日被李莫愁吊打後,陸展元忿怒道:「
莫愁!你與我已是戀人,卻為何總是拒絕與我親熱?我看你不過是拿我尋開心罷
了!」李莫愁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無辜地說道:「師傅早就說過,男女相戀雖然
乃是人之天性,但卻不可效仿禽獸,做那親熱之事,我古墓派一向冰清玉潔,絕
不可……」陸展元還沒聽完,就氣不打一處來:「莫愁!我看你那師傅太過迂腐
了!男女相愛,豈能沒有情慾,有了情慾,怎能不親熱?」李莫愁茫然道:「什
麼……什麼是情慾?情慾就是……」陸展元又是生氣,又是好笑,他起了風流之
性,笑道:「情慾就是這樣!」揮手一招「黑虎偷心」便朝李莫愁標緻起伏地酥
胸襲來,李莫愁冷冰冰地撩起長腿,只聽啪地一聲,又把陸展元踢了個狗啃屎。
陸展元氣憤不過,索性趴在地上撒賴不起來。
良久,李莫愁心軟了,輕聲喚道:「陸郎,你快起來,是莫愁不對。」
陸展元賭氣道:「不起來!不起來!
」李莫愁臉一紅,低聲道:「陸郎,別
鬧了,只要你起來,讓莫愁做什麼都可以……」「你當真?當真!」陸展元回嗔
作喜,刺溜一聲爬了起來:「莫愁妹子,我要你與我親熱!」李莫愁道:「只有
這個不可以,師傅她老人家說過……」陸展元一撇嘴:「又來!莫愁,我都給你
說了,凡是人必有情慾,不信……你就讓我試試看!」李莫愁睜大眼睛:「怎麼
個試法?」陸展元見這少不更事的少女上了套,不禁嘿嘿一笑……當夜,陸展元
帶著李莫愁尋了一處客棧,趁著夜深人靜,褪下了李莫愁的水藍色的上衣……
「展元!不許碰我!」李莫愁冷冰冰地打掉對方地手,用一雙小手捂著自己
發育完好地胸脯……
「莫愁,我要證明給你看,凡是人,當然也包括你,都是有情慾的!」陸展
元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問你,你的胸平日裡有多大?」李莫愁有點錯楞,她不
知道怎麼比喻,想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大概……大概就和咱們江南的貨郎早
上賣的白饅頭一樣……」
「也就是這麼大咯!」
陸展元伸出雙手,將五指曲起,彼此銜接成一個饅頭大小的圓圈。
「嗯……差不多……」
李莫愁捂著胸脯低聲說。
「莫愁你信不信,情慾能讓她們變成這麼大!」
陸展元說著將左右五指全力張開,虛擬比劃出出一個西瓜般大小的圓球。
李莫愁睜大眼睛,她情不自禁地低頭瞄了一眼被玉手遮住地雙乳,又抬頭看
著陸展元比劃出的小西瓜——這兩者幾乎相差四五倍,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
勞什子的「情慾」,能讓自己的乳房變大到如此程度。
「我不信!」
李莫愁搖頭道。
「不信你就聽我的!」
陸展元嘿嘿一笑,興奮地湊近身來:莫愁,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用手揉
揉你的胸脯,不出兩個月,她們就會變成那麼大!「不可能!」
「如果我做不到,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一生一世,絕不違拗!」
「你當真?」
李莫愁道。
「我發誓!」
「那……好,我和你賭!」
少不更事的美人一邊說著,一邊垂下了潔白的雙臂……藉著皎潔的月光,陸
展元緊緊盯著李莫愁,他可不想錯過伊人胸前那稚嫩的粉紅兩點現粉墨登場的畫
面,當李莫愁垂下雙臂後,陸展元驚呆了:那雙白皙挺翹的少女乳房,竟然是極
為罕見的內陷乳頭!只見李莫愁圓鼓鼓的乳房上閃亮著粉嫩的乳暈,乳暈中心開
了一個凹陷的小口,彷彿在勾引著男人上前搓玩一般,誘人極了。
「……你在看什麼?」
李莫愁依舊冷冰冰的,可她那修長白皙的脖子卻變得緋紅起來。
「咕咚……」
陸展元吞了一口口水:莫愁!將雙手舉過頭頂!李莫愁茫然地將雙手舉起,
她嬌嫩地乳房也因此鼓鼓地挺了起來,陸展元顫抖地伸出雙手,只見美人白皙的
腋下潔淨無毛,失去束縛的凹陷乳球歡脫地左右晃動。
「莫愁!你的奶子到底藏了什麼!我怎麼看不到乳頭,一定有古怪!看我把
她吸出來!」
說罷,陸展元立即衝上前,托起李莫愁的乳球,對準凹陷的乳頭,張開大口
吸吮起來,另一隻手同時不停地揉弄起李莫愁另一顆乳球。
從未被接觸過的敏感乳頭突然被這般玩弄,強大的快感從乳尖傳來,李莫愁
雖然外表如常,實際耳根通紅,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她高舉的雙手化掌為拳緊
握起來,強忍那莫名其妙地的快感。
「莫愁,你承認自己也有情慾了吧?」
陸展元忽然仰起頭,波地一聲鬆開嘴。
誰料竟看到李莫愁仍然一副冷臉,擺出拒絕承認的樣子。
「嘿嘿,莫愁你嘴真硬,不肯老實承認地話,我就繼續吸咯……」
說完,陸展元張開大嘴,繼續埋頭苦幹,享受另一邊的乳球來,這位風流公
子地吸吮方法極為強力,他先是不斷刺激著李莫愁的左乳,等她好不容易撐過來,
結果又吸吮起右乳,一邊吸,陸展元還用手在李莫愁的另一側乳暈上畫著圈圈,
撩撥著少女敏感的神經。
幾度交替,李莫愁終於撐不住冷冰冰的臉了,她先是低低呻吟了一聲,好似
生怕情郎察覺到,隨著陸展元加速對自己那雙羞人乳球的揉玩,李莫愁感覺一股
熱流從乳尖筆直向下,傳到小腹,沾溼了那聖潔的蜜壺小口……「嗯……嗯……
嗯……輕一點,不要……吸莫愁那裡……好熱……啊……呃!」
原來,是陸展元突然雙手伸指,猛烈搓玩起她的乳暈兩側,「嗚嗚嗚嗚嗚…
…」李莫愁下意識地用小手封住櫻唇,還是止不住那一連串嬌呼,只聽「波,波」
兩聲,一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粉紅乳頭,終於被陸展元一口氣迫了出來,驕傲地
挺向天空!「怎麼樣,莫愁,快點承認了吧。」
「嗯……嗯……嗯……承認什麼……快給我停手……」
李莫愁茫然地搖頭呻吟。
難得次聽到這冰山少女這般羞叫,陸展元當然不會罷手,在她說話間,
陸展元用雙手握住李莫愁的一對乳球,把兩粒挺起的乳尖拉到一起,大嘴對著兩
邊乳頭又親又吸,害得李莫愁連話也說不清了。
陸展元一邊用大嘴猛吸李莫愁的雙奶,讓她陷入迷亂,一邊偷偷用手指挑開
李莫愁長裙的繩釦,悄然插入了她的裙中,這隻手如靈蛇般一下子捕捉到李莫愁
交纏玉腿中的蜜壺關口,隔著褻褲撩了一下,她的身體立即反射性地扭動起來。
「不要!」
李莫愁顧不得雙奶被戲,使勁夾緊雙腿。
「莫愁,還不承認嗎?你那裡都這般溼了……」
陸展元輕輕附耳道。
「嗚……嗚……才沒有……我……哎……怎麼……不要……」
冰山少女無助地扭動著嬌軀,似乎想否認,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莫愁你那裡都流了這麼多水……還不承認有情慾嗎?」
「嗯……不是……你別打岔,我們賭的是兩……兩個月內……」
「你不說,我倒忘了,的確,我與莫愁賭的是兩個月內,我能否讓這對小
饅頭變成大西瓜!」自此,陸展元便與李莫愁開始了為其兩個月的賭賽。
夜晚,陸展元
溫柔地在客棧裡揉玩著李莫愁的嬌軀。
白天,李莫愁被陸展元帶到綠草如茵的郊外,光天化日之下被強行剝下勁裝,
躺在一塊大石頭上吸奶。
雨天,李莫愁被強迫在外衣下穿上僅能遮住乳尖的繩兜,彎腰抱住溼漉漉的
樹幹,被陸展元一雙大手從身後抱住雙球,任意褻玩。
月末,一座破廟裡,陸展元假借向李莫愁學武,讓李莫愁脫光衣衫,僅剩下
月白小褻褲和自己打。
來去僅十餘招,李莫愁就被挑逗地雙乳凸起,乳尖脹大。
陸展元乘勝追擊,使出一記「左右開弓」,以粗糙手掌左右拍擊李莫愁嬌嫩
的乳肉,相對於之前溫柔的搓玩,這種帶著力度的拍擊一下子讓李莫愁白皙的乳
球泛出粉紅色的光澤來,高傲的李莫愁強忍住觸電般的快感,抬起玉腿想要踢翻
陸展元,沒想到由於一對鼓脹的乳球上下沉甸甸甩動,頓了身形,被陸展元架住
玉腿,順勢掀翻在地,那冤家竟然趁著自己不備,從身後解開小褻褲的繩結,讓
自己溼漉漉的臀瓣暴露在日光下……清晨,自己剛剛蹲下小解,還未穿上褻褲,
就被陸展元趁著客棧還沒人睡醒,闖進茅廁,從背後一邊一條,抬起自己赤條條
的雙腿,像抱小孩撒尿一樣,讓自己露著粉嫩的蜜壺,在大堂內走了一圈又一圈,
最後被按躺在飯桌上,用他那根陽物使勁戳弄著自己已經被褻玩到第二次發育,
泛著奶光的乳頭……純情少女李莫愁怎麼也不到,不到兩個月,自己從原來那個
只有小饅頭大小乳房的少女,被陸展元「訓練」成了一個挺著一對西瓜大奶球的
熟女,更加驚人的是,她原本的那對凹陷乳頭也被刺激地日日夜夜激凸起來,就
算穿著肚兜,也能從勁裝外面看出明顯的凸起。
李莫愁也清楚地覺察到,越來越多地路人對自己原本如仙子般仰望的目光,
變得熾熱飢渴,似乎要剝光自己的外衫,掀開自己的肚兜,直接吸吮自己那對藏
在肚兜裡的雪白大奶一樣。
兩月期滿,看著自己胸前那對高高聳起的大奶子,李莫愁只能抿著櫻唇,羞
紅了臉不說話……但是有一點,李莫愁一直堅守著古墓派的清規,任憑陸展元的
陽物粗硬到何種程度,都不允許他插入自己雙腿間最神聖的小蜜壺。
這也成了這對熱戀情侶反目成仇的根源。
一個命運弄人的下午,當李莫愁又一次拒絕了血氣方剛的情郎交合的要求後,
無處發洩的陸展元忽然狂怒,兩人大吵了一架。
陸展元摔了茶壺,衣衫不整,硬著肉棒就衝出了客棧,一股腦地胡衝亂走,
最後到了郊外一處人跡罕至的清泉。
在那裡,他驚訝在淙淙泉水中,看到了一個脫光了衣服沐浴的少女,她的背
影是那樣嬌俏,她的大腿是那樣修長,她一轉身,就露出了光潔小腹下那叢濃密
茂盛的黑森林……陸展元傻愣愣地立在當地,與少女驚慌的目光相交,場面一度
十分尷尬……那個少女,就是他現在的妻子,何沅君。
從十年後來看,毫無疑問的是,何沅君贏了,李莫愁輸了。
古墓派的大弟子的確很美,乳球也被陸展元開發的豐腴誘人,但她不願意奉
獻出女人最神聖也是最誘人的小蜜壺,就註定了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她將一敗
塗地。
江湖子弟,恩怨情仇,這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最終變成了刻骨的怨恨,成
了李莫愁永遠無法散去的心結。
她發誓要殺了他和她,但十年前被恰好路過的一燈大師阻攔,李莫愁被逼立
下誓言,十年之內不能騷擾陸展元夫婦。
嘉興南湖的蓮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到了眼下,正好是滿滿第十個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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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李莫愁羞叫殺情敵 陸展元遺恨亂墳崗
陸展元在十年後再度看到昔日情人留下的血手印,心中的驚駭無以言表。
他早就聽說赤煉仙子李莫愁重出江湖,發誓要殺盡天下負心人。
沒想到今天,她真的找上門來。
「夫君……夫君?」
何沅君看丈夫發呆,輕輕喚了他兩聲。
陸展元猛然從回憶中醒悟過來,他又想起了印在大門上那九個血手印,顫抖
著對何沅君說道:夫人,咱們府上一共有幾人?「丫鬟巧兒,僕人小張,廚子李
媽和她丈夫,打掃院子的王大爺,你,我,雙兒,英兒……」
何沅君仔細數了一下,抬起頭,露出驚恐的瞳子:九……九個陸展元一聲長
嘆,癱軟在太師椅上,喃喃道:……完了……完了,九口人,九個血手印,李莫
愁這是要殺咱全家啊……何沅君原本怕的發抖,但見丈夫如此頹喪,反而開始振
作起來,她仔細一想,道:夫君,我看當務之急,是遣散五個僕人,李莫愁和他
們沒仇沒怨,總不會要他們的命吧?陸展元一驚,道:夫人說的是!小張!小張!
快些召集大夥來大堂,老爺找你們有要事!陸展元鼓起內勁,其喊聲鎮徹整個莊
子,按說僕人小張就算是睡覺也會驚醒,誰料他連續喊了三遍,卻無人應答。
「小張……」
陸展元還待喊叫,忽然聽到後宅傳來丫鬟巧兒的驚叫:啊!!!!!!死人
啦!死人啦!陸展元心中一沉,催動身法如風朝後宅趕去。
剛一踏入後花園的大門,就看見丫鬟巧兒瘋了般地披散著頭髮,眼睛中全是
驚恐地盯著假山下。
「死人了……死人了……」
陸展元踏前兩步,順著巧兒的目光看去,只見假山前赫然躺著四具屍體!小
張,李媽和她丈夫,王大爺……午飯時還好端端的四個下人,眼下橫七豎八地躺
在地上,胸膛被內勁撕爛,面目全非,慘不忍睹!「死人了……死人了……」
巧兒好像嚇呆了。
「夫君……」
何沅君將將趕到,看到這駭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靠在了陸展元身上。
「阿沅……我們是活不過今日了。」
陸展元喃喃道。
「夫君,那塊想想辦法啊!雙兒和英兒他們還那麼小,就算我們死,她們也
不能……」
何沅君哭泣出聲。
「對,雙兒和英兒!」
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和侄女,陸展元彷彿一下子又來了膽氣,他站在院子中
心,以內
力大呼道:李莫愁!李莫愁!我知道你在附近!你聽著,你我的恩怨,
都由我個人而起,怨不得旁人!你不要再殺害無辜之人!陸展元一連喊了三遍,
卻沒有得到回聲。
「夫君……她……她不原諒你,她不會放過我們一家的!」
何沅君看著四個屍首,哭泣道:雙兒和英兒還那麼小……我們真的……真的
……陸展元看著愛妻焦急的樣子,心如刀割。
他思索了一會兒,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呀!我怎麼沒想起來呢!夫人
你跟我來!」
說罷拉著何沅君繞過後花園,來到自己的臥室。
陸展元對著臥室的牆,輕敲三下,重拍三下,又輕敲了三下。
何沅君訝然道:夫君,你做什麼?話音未落,只聽嘩啦一聲,牆體竟然憑空
下陷了一塊!何沅君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宅子裡還有如此秘密,她睜大眼睛,
看著丈夫從塌陷的牆體內取出一個檀木盒子,他開啟盒子,何沅君湊過去一看,
只見裡面竟然躺著一片女人用的胸兜!說是胸兜,其實倒不如說是夫妻之間情趣
用的小繩和小布。
只見這胸兜乃是用水藍色的細繩串連而成,遮蓋奶子的地方竟然是用小孩拳
頭大的薄紗製作的,即小巧又透明,何沅君稍一估算,只能勉強遮住自己的奶頭
和乳暈,如果乳房更大一些,那幾乎連奶頭都要露出來,而且這胸兜又是薄紗制
成的,穿上去給男人看了,跟真空沒什麼兩樣。
「夫君……你……你……你怎會有如此……」
何沅君似乎聯想到什麼,又是驚訝,又是嗔怒。
「哎呀!夫人呀,生死關頭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實話給你說了吧,這胸兜就
是那……李莫愁的,當年她將此物贈與我,我一直收藏至今,眼下情況危急,我
想將此物給雙兒攜帶,那女魔頭要下殺手時看到此物,或許會想到昔日情誼……
軟了殺心也說不定……」何沅君看著丈夫急眼似地陳述,又是好笑,又是嫉妒,
又是害怕,又是傷感,心中如打翻地醋瓶一樣,五味雜陳。
原來……展元心中,一直有她,一直有她……「夫人,快走吧!」
陸展元拉著何沅君就往大堂走去。
到了大堂,只見巧兒在那,已將死人的事情與兩個女孩兒說了。
程英還算冷靜,陸無雙一看父母來了,小嘴一撇,哇地一聲就撲在了何沅君
懷裡。
「娘!他們都死了!他們都死了!」
雙兒不哭……何沅君輕聲安慰著孩子,陸展元連忙走了過來,將那情趣胸兜
往雙兒懷裡塞,何沅君道:雙兒,從現在開始,如果有人要殺你,你就拿出這個
給她看,一定要記住,乖!陸無雙完全不懂母親在說什麼,只是哭個不停,程英
較為懂事,上前道:伯伯,伯母,是有仇人來了嗎?陸展元聽到程英的聲音,猛
然停手,又將情趣胸兜從雙兒懷裡掏了出來,遞給程英,道:英兒,你收著。
何沅君見狀忙攥住胸兜道:夫君!你連自己的孩兒都不管了嗎!陸展元正色
道:夫人,英兒是大伯託付給咱們的孩子,大丈夫一諾千金,危急關頭怎能袒護
自家孩兒?何沅君知道爭辯不過,卻只是攥著胸兜不放,哭泣不停。
小程英瞧出名堂,道:伯伯伯母不要爭執,英兒不要,給雙兒妹妹吧。
說罷推開胸兜。
陸展元還待爭辯,卻看見夫人哀憐懇求的目光,心中一軟,嘆息道:罷了,
不如這樣!說罷運起內勁,將胸兜從中震坐左右兩片。
「雙兒英兒,你們一人一片拿好,一定要記得我說過的話。」
一家人交待完要事,晚飯也不吃了,隨便收拾了點東西,就開啟莊門,趁著
夜色逃了出去。
夜深,人靜,亂墳崗。
陸家四人並丫鬟巧兒逃到這裡,已經是氣喘吁吁。
歇一會兒吧,孩子們跑不動了。
何沅君道。
陸展元擦了把汗,看了看四下,點頭道:好吧,你帶著孩兒休息一下,我把
風。
「巧兒,歇息一下再趕路!」
陸展元對身側的丫鬟道。
誰知他一轉頭,竟發現巧兒失蹤了!這!……剛才還在身邊,怎麼沒影了!
陸展元大吃一驚,不寒而慄,他刷的抽出寶劍,大喝道:李莫愁!出來吧,給我
來個痛快的!「哈哈哈哈哈哈……」
亂墳崗上傳來一聲長笑,陸展元循聲看去,只見崗上突然飛下一物,陸展元
下意識伸手去接,等那物到了手上,方才大吃一驚。
原來這圓滾滾的東西正是巧兒血淋林的人頭!啪!陸展元驚地將人頭甩落在
地,顫抖道:李……李……莫愁正是我!陸郎,十年不見,你還可好?一道藍影
隨聲而至,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道姑俏生生地立在四人面前。
來人正是李莫愁!「莫……莫愁,十年未見,你還是這般漂亮啊……」
陸展元回過神,喃喃道。
李莫愁本來要取這四人性命,卻見陸展元一雙賊眼竟往自己道袍下的大胸上
亂瞟,她心中一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昔日被情郎盡情揉搓雙丸,粗野地剝下小
褻褲,爽到洩身的歲月,李莫愁心頭一顫,眉眼裡浮現出一股水霧來。
「陸郎……陸郎,十年了,你還好嗎?你也還年輕著,風采不減當年啊!」
「莫愁,我還好!你……」
陸展元哽咽了,只見眼前的伊人雖然身段比當年更加豐腴婀娜,秀色可餐,
但眉眼裡全是風塵倦怠,顯然受了不少苦。
「陸郎,十年不見,我按約定來找你了!」
李莫愁低低一嘆,上前握住了陸展元的手。
「快放了我夫君!」
何沅君厲喝拔出配劍,朝李莫愁攻來。
「哈哈哈哈哈!我幾乎忘了,還有你這個賤人!」
李莫愁從往日的柔情裡回過神來,看也不看,一拂塵就把何沅君打翻在地,
陸展元出劍相救,佩劍只一回合就被打飛。
李莫愁用拂塵按住何沅君頂心,轉頭看向陸展元,道:陸郎,你準備讓她怎
麼死?莫愁!不干我夫人的事,你殺了我吧!陸展元雙膝跪地道。
「哼,若不是這賤人沒臉沒皮,主動獻身勾引,你怎會……哼,我這就殺了
她!」
李莫愁想起昔日大仇,拿起拂塵就要拍下。
媽媽!陸無雙見母親危險,竟然哭叫著撲了上
來,拽住李莫愁的一隻腳死命
廝打!「我又忘了你這孽種,去死吧!」
李莫愁大怒,翻掌來殺陸無雙。
陸無雙死命掙扎,剎那間,李莫愁忽然瞥見她懷中露出熟悉的一物,急忙停
手,扯開陸無雙的外衣,取出那物來。
仔細一看,李莫愁頓時愣住了。
原來此物正是李莫愁當年不堪情郎的調逗,羞叫著用一對大乳球為陸展元乳
交後留下的歡好信物!「陸郎……」
李莫愁心一軟,啪地一聲,把陸無雙丟在了地上。
陸展元夫婦見女兒死裡逃生,都鬆了一口氣,誰知李莫愁發呆片刻,翻臉不
認人,轉身就捉住程英,冷笑道:我先殺了你這女娃!程英心中害怕,表面上卻
硬氣地很,她仰起頭,叫到:壞人!你殺吧!我不怕你!李莫愁忽然瞥見程英懷
中也有一物,心中大為納悶,她連忙撕開程英外衣,竟發現這物也是一模一樣地
胸兜!李莫愁先是一愣,隨即將兩片胸兜展開對比,才發現這是同一個胸兜撕開
而成的,她冰雪聰明,腦子一轉彎就恍然大悟:原來這是陸展元向自己求饒的計
策!「哼,陸郎,你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們麼?」
李莫愁冷哼。
莫愁,你就放了兩個孩子吧!說到底,一切和她們無關吶……「絕對不行!
我發誓殺掉天下所有的負心人!受死吧!」
「妖女休要猖狂,你武爺爺在此!」
夜空下忽然傳來一聲狂喝,只見一個大漢勢若瘋虎地朝李莫愁襲來。
李莫愁揮動拂塵還擊,短時間內兩人居然旗鼓相當。
「展元……快跑,別愣著啊!」
一箇中年婦人忽然出現。
「三娘?」
陸展元大驚,定睛一看,原來此婦卻是自己昔日又一位情人,喚作三娘。
「夫君,這位是……」
何沅君目瞪口呆。
「哎呀,跟你解釋不清了,快跑吧!」
陸展元見無法解釋,拉起夫人和兩個孩兒就要跑,誰料李莫愁在激鬥之中瞧
見此情,忽然射出一根銀針,道:想跑!沒門!何沅君應聲倒下,陸展元連忙去
扶,只見她嘴角滲出黑色血液,顯然中了劇毒。
陸展元搖晃著她的身軀,何沅君呻吟道:夫君,我怕是不行了,李莫愁不會
放過咱倆,讓那三娘帶著孩子先逃……「三娘,我這兩個孩兒就託付給你了!」
陸展元大叫一聲,拔劍反身朝李莫愁攻去。
三娘見昔日情郎上前送死,哪裡還想著逃,拔劍就要相助。
卻被何沅君扯住袖子,央求道:這位姐姐……你……你若是愛著他,就好好
保全他兩個孩兒,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三娘一愣,似是權衡了一下,終於聽
了何沅君的話,抱起無雙和程英就跑。
那邊,李莫愁已經打到了那攪局的瘋漢子,而何沅君又已中毒人事不省,場
面變成了李莫愁變成了與陸展元單打的局面。
李莫愁比陸展元武功高出百倍,要殺他可謂彈指之間,但李莫愁還想戲耍他
一會兒,打著打著,陸展元忽然使出一招黑虎偷心,李莫愁一愣,猛然想起這招,
正是昔日自己被剝下上衣,與情郎裸體比武時,陸展元以此招猛搓自己雙乳,害
的自己嬌喘連連,蜜壺流水。
想到這裡李莫愁頓時痴了。
她回憶著昔日的畫面,軟綿綿地順著陸展元來襲的大手還擊一掌,還未粘身
就被陸展元如同昔日那樣握住一隻乳球。
陸展元也是一愣,他原本有機會以內力震斷李莫愁筋脈,但瞧見李莫愁痴痴
呆呆的樣子,他也猛然回想起昔日的場景,正所謂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
陸展元一剎那間也似如醉如痴,竟然沒有痛下殺手,而是伸出右手,配合左
手同時握住了李莫愁的左右雙丸。
雖是隔著道袍,陸展元仍然感覺到李莫愁的一對大乳球今非昔比,至少又大
了兩個型號,他心頭一顫,不禁暗暗感嘆因一時之念,錯失了與如此佳人花好月
圓,白頭偕老的機會。
此刻,李莫愁也是小兔亂撞,她雖已是二十六七歲的道姑,但嬌軀較十年前
只能說是更加火辣,此刻被陸展元握住雙奶,李莫愁頓時失去了所有力氣。
「莫愁……你的這對奶子,怎麼比十年前又大了不少……」
陸展元乍舌道。
「嗯……還不是你這冤家害的……你拋棄了人家,卻把人家那裡揉大了,人
家以後每天晚上那裡都腫脹地睡不著,所以只好自己揉……」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做了道姑,身段反倒越發火辣了。」
陸展元一邊說著情話,一邊隔著道袍揉玩起李莫愁的巨乳。
僅僅是被隔衣揉搓,李莫愁就已爽的渾身無力,察覺到這一點,陸展元似惆
悵,似調戲道,「莫愁,你這對大肉球可當真變得更加敏感了,如果與人對敵,
豈不是成了你的一個弱點?」
李莫愁呻吟道:「嗯……可是除了陸郎,誰又知道……又知道人家那裡一旦
被揉就會渾身無力呢?陸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過來聽。」
陸展元隨即附耳到李莫愁唇邊。
李莫愁膩聲道:「陸郎,自從那裡人家被你揉大,這十年來是越來越敏感了,
嗯——人家發現自己武功存在一處致命命門,如果有人能剝開人家的道袍,用大
嘴吸出人家那對凹陷乳頭,人家就會立即爽的噴奶洩身,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了。」
別看陸展元表面調情,其實內心憂急萬分,他妻子被李莫愁銀針毒地人事不
知,此刻正要以美男計尋找破解李莫愁無上神功的辦法,聽李莫愁自曝命門,陸
展元暗喜,他一邊用大手隔著道袍輕輕揉搓李莫愁的奶子,一邊調情道:莫愁,
你可曾記得十年前咱們比武,我使得這一招?
說罷一記「左右開弓」,如同十年前一樣開始來回用手掌拍擊李莫愁的大奶
子,李莫愁「啊」地一聲驚呼,嬌軀沒有退縮反而迎著陸展元的大手弓起,玉頰
緋紅,小嘴一張,竟然流出香香的唾液來。
「陸郎看招!」
李莫愁一聲嬌喝,如同十年前般從道袍下飛起一腳,要將陸展元踹翻在地,
陸展元會意,也如法炮製,用手架住李莫愁的玉腿,正要將她掀翻在地時,陸展
元一眼瞥到了李莫愁道袍下的豔景,一時間看呆了。
由於一條玉腿被
高高架起,李莫愁修長寬大的道袍也隨著重力垂落到腰部,
露出下半身來,陸展元只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原來下面竟然不著勁裝,只有一
條薄薄的白色長襪包裹著玉腿,最要命的是這雙玉腿的根部竟然沒有褻褲,李莫
愁渾圓的翹臀就這樣隨著玉腿被架起而暴露在空中!由於一腿著地,一腿凌空的
緣故,陸展元隨意一掰,李莫愁的玉腿就被大大岔開,再也守不住那聖潔的小蜜
壺了。
「莫愁,沒想到你已經這麼浪了!」
陸展元嘿嘿一笑,用力將李莫愁掀翻在地,用大手架住李莫愁兩條長腿,朝
兩側伸開。
不一刻李莫愁已經被擺佈成大張玉腿,翹起雪臀凌空待操的姿勢了,陸展元
用腿固定住李莫愁的雙腿,騰出手來就往她敏感的小穴上這麼一揉……陸展元滿
擬用這一揉將李莫愁揉個花枝亂顫,騷逼發癢,玉液橫流。
以便於徹底制服這個女魔頭索取解藥誰料觸手的部位竟然隔著一層布料似的。
陸展元一驚,仔細看去,才發現李莫愁的小蜜壺上貼著一層難以察覺的肉色
橢圓形布料,它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柔滑軟膩,瞧著竟跟什麼都沒穿一
樣。
「咯咯咯咯……」
李莫愁嬌笑道:陸郎怎得這般狂猛,若非人家穿著古墓派的「玉壺貼」,可
要被陸郎弄得高潮了呢。
陸展元暗暗心驚,表面上裝痴作傻,道:古墓派怎有這麼多名堂!李莫愁咯
咯笑個不停,道:陸郎,我問你,你是否是向將人家揉的高潮洩身,然後再趁機
剝掉人家的道袍,握住人家那對……大……大奶子,然後對著人家那裡狂吸猛吮,
好讓人家高潮噴奶,武功全失,最後逼人家交出解藥,來救那個賤人呢?李莫愁
言笑款款,眉宇間盡是柔情蜜意,但陸展元越聽越是心涼,原來這赤煉仙子早已
不似當初那個少女一般單純,而是經驗老辣,將自己的如意算盤全都瞧在眼底,
他瞬間就涼了心,就算眼看著眼前的如花美道姑,也一點慾望都沒有了。
陸展元默默不語,李莫愁似乎窺探到他的心事一般,嬌笑道:「陸郎,人家
現在被你壓在身下,下面的小嘴就在你的掌中,你只要使勁揭開人家那張玉壺
貼,猛力吸住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說不定就再也無法抵抗了呢。」
說罷挑逗似地主動撅了撅翹臀,似乎要將小嫩逼主動送到陸展元手中一般。
陸展元心知這女魔頭無非是在戲耍自己而已,他鬆開雙手,癱坐在地上,長
嘆道:「莫愁,莫要再戲耍我了,今日我夫妻落在你的手裡,唯有一死,你殺了
我吧!說罷閉上眼睛,引頸受戮。」
「哼,沒用的廢物!」
李莫愁厲喝一聲,纖腰一扭,當下乾淨利落地起身,將白花花的大翹臀藏在
了寬大的道袍下。
她踏上兩步,用拂塵托起陸展元的下巴,恨聲道:「陸郎,你那賤貨有什麼
好?莫愁哪裡不如她了?臉比她好看,奶子比她大,屁股比她圓,腿也比她長,
你這個不長眼的傢伙,偏偏要和她生下那孽種!陸郎,我好恨,我好恨!」說罷,
這美豔的道姑立在亂墳崗上,咯咯狂笑,笑著笑著,竟然流出眼淚來。
正是情到悲時,狂歌當哭,哭罷了,李莫愁一聲長嘯,胼指打出無數銀針,
一瞬間就將昏迷的何沅君牢牢釘死在地上!啊!——陸展元一聲悲號,三兩步爬
到何沅君屍身前,大哭道:「沅君,是我對你不起,是我害了你啊!」李莫愁看
著情敵身死,一腔怨念終於煙消雲散,她瞧著悲哭的情郎,心頭不禁湧出一股柔
情來,她走到陸展元身側,柔聲道:「陸郎,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你可
知道悖逆我的下場了罷?陸郎,今後如果你死心塌地對我好,我就饒了你……」
誰料陸展元恨恨地扭過頭,滿面都是猙獰的神色!「李莫愁!你這蛇蠍心腸的毒
婦!我陸展元生不能殺你報仇,死後必然詛咒你夜夜不能安眠,咒你活著飽嘗世
間痛苦,死後永遠不得超生!」
陸展元見愛妻身死,一時間萬念俱灰,趁著李莫愁被罵傻了,拾起落在地上
的佩劍,當場自刎身亡!陸郎!李莫愁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抱起陸展元,但見陸
展元長劍貫穿肺腑,眼見已是不活了,李莫愁瘋狂地哭叫著,她抱起陸展元的面
頰,將他的頭埋進自己偉岸的胸脯中,一邊哭,她一邊喃喃道:陸郎,你怎得這
般傻,我只要你回心轉意,絕不是想殺你,你卻為了這個賤人……「莫愁……莫
愁。」
陸展元吊著最後一口氣,在李莫愁懷中低聲道。
「陸郎!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李莫愁趕緊附耳去聽。
陸展元貼著李莫愁的耳朵,看著她脖頸後雪白的肌膚和如雲的秀髮,心中又
是惋惜,又是不捨,又是怨恨,又是苦澀,垂死間產生的幻覺,讓他彷彿回到了
當年那個年少輕狂的自己,陸展元咧嘴一笑,撥出最後一口氣,對李莫愁道:「
莫愁……我死後……不要傷心……找一個好男人,讓他……讓他代替我……天天
揉玩你的這對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說罷頭顱一
歪,一代風流情種,溘然長逝了!李莫愁愕然回味著陸展元最後的遺言,一時間
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亂墳崗上驚心動魄的血夜,終於到了尾聲。
藍袍的道姑草草掩埋了情郎的屍身,久久佇立著,隨著陸展元的死,她心中
的恨意仍然不能消解!她不明白,為什麼陸展元寧可死,也不要對她回心轉意?
「不行,必須追殺那兩個逃掉的小妮子,才能解除我胸中之恨!」
李莫愁怨念大增,振衣而起,開始了新一輪的獵殺。
然而她也未曾察覺的是,百步之外的一個歪脖老槐樹下,一個青袍老者一直
紋絲不動,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所有發生地一切,待李莫愁走後,他鬆了口氣,活
動了一下筋骨,自言自語地笑道:「找一個好男人,讓他……讓他代替我……天
天揉玩你的這對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現在地男娃
娃和女娃娃,真是有趣,有趣!尤其是那女娃娃,莫非真如她所說,竟是個凹陷
乳頭,一旦被吸出來就會高潮噴奶的妙人?有趣,有趣!」說罷身形一閃,如一
陣
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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