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學生刺傷教授的案子中,認識了一位來調查的年輕英俊的警察。主動出擊後,兩人一來二往陷入了熱戀。當時位高權重的羅北江的外公,覺得小警察是有目的地勾引自己女兒,但因為知道女兒的脾氣比較倔,擔心多插手反而會讓人產生逆反心理,因此這位外公明面上沒有主動干涉,暗中卻透過關係將小警察從警局調到了最危險的防暴大隊。
“我父親在一次追捕當時最有名的銀行搶劫犯時,中彈,”羅北江說到“而亡”兩個字時停頓了一下,關欣欣立刻愛惜地輕輕地揉了揉羅北江的肩膀,羅北江轉頭對著關欣欣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後,繼續訴說著往事。
“當時我母親已經懷孕,因為驚嚇,生了病。那狠心的老頭趁機找了一個藉口,說我母親摔傷腿,為她在大學辦了休學,在家一直封閉訊息,直到我母親生下早產的我。當時老頭早就安排從醫院弄來一個死嬰,並且找了他的胞弟,也就是劉老,把我安排送到了其他城市的孤兒院。我母親未婚先孕的事就被這麼隱瞞下來,她後來也從悲傷中走出來,順利完成學業,工作後,很快認識了她現在的丈夫…”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一切的?”
“我考上大學後,大學第一年的假期回到孤兒院看望那裡的孩子們時,院長終於在良心的驅使下,找我去他辦公室,告訴了我一切事實。”
“你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就知道了?那你呢?”何一言側頭望向關欣欣,看到關欣欣點頭後,何一言委屈地怪叫一聲,“什麼,你那時候也知道了。羅北江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到今天才知道你身世的秘密,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當然是,我本來也不想告訴欣欣的,可架不住她發現我有異樣,在床上一個勁地追問,我就招了。”
好吧,這就是傳說中睡和沒睡過的區別?
“何一言,你也別太鬱悶,他當時其實也沒告訴我全部,只說了自己父親是誰,母親家只說是個有錢人,我也就當一般的白富美,和劉老扯上外甥的關係,有個總統夫人的媽媽也是前兩天剛知道。”
“也是上了床他才說的吧?”
“何一言,你的關注點為什麼總是那麼奇怪。”關欣欣簡直有想打人的衝動。
“其實我沒有和你說,除了不知道如何開口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這個原因也是欣欣向我提出分手時,我沒有留她的原因。”
“那是什麼?”原本有些沮喪的何一言,胃口再次被提了起來,整個人立刻又有了精神。
“大學二年級的某一個假期,我終於忍不住偷偷來到這個城市,想看看我的家人。””你堅持要單獨去查個案子的那次?”恍然大悟的何一言喊了一聲。
“對,”羅北江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而那次我才知道,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下。劉老請我去他那裡談了話,告訴我母親不知道我活著的事實,希望我不要去打攪她的生活。我當時和你一樣,發了一頓脾氣,罵了他們偽君子,說永遠不會和他們來往後,就回來了。”
“在江江知道自己的身世秘密後,”關欣欣此刻插話進來,“也燃起了我對自己身世的好奇,那個階段江江情緒一直不太好,我也沒找他,就自己去調查。最後不幸地發現,”
“什麼?”何一言緊追一句。
“發現我父親是當時有名的銀行搶劫犯,他在最後一次打劫中,被警方擊斃,他也打死了好幾個警察,其中之一就是。”
“臥槽,”這次腦子極其靈光的何一言抬頭望了望羅北江,關欣欣,“她爸打死了你爸,不能吧?”
“事情就是這樣。”關欣欣把手從羅北江的肩膀上正要拿開時,卻被羅北江一把抓住。
“欣欣告訴我,因為這個殘酷的事實,再加上當時欣欣覺得總是她主動,怕我有一天知道真相後會因為無法承受而離開她,所以在一次我們發生爭執時,向我提出了分手。”
“原來是這樣,你說的那個沒有留欣欣姐的原因是什麼?”
“其實在中學時,我就從以前的新聞簡報和網上查到的資料裡知道欣欣的父親是死於警方槍下的劫匪,只是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也參與其中。欣欣的母親當時因為懷孕沒有參加那次的打劫,但因為有參與計劃,欣欣母親有被捕,她在監獄醫院產下欣欣後,想趁機越獄逃跑,衝突中死於警方的追捕下,而欣欣作為孤兒,被送往當地的孤兒院,後來因為不合群,又常鬧事,被轉到了我們所在的孤兒院。”羅北江抓住關欣欣的手,摸了摸,“我後來知道他父親殺死我父親的事,其實並不在意,我們都是孩子,我們有什麼罪什麼錯?欣欣向我提出分手時,我大概猜到了原因,可我沒留她,是因為,我這裡一切悲劇的始作俑者是我那所謂的外公。他既然能用那麼卑劣的手段間接幹掉我父親,又讓我母親一直以為我已經死了,這樣的人什麼事幹不出來?知道我的生活還在他們的監視下後,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他們會發現,欣欣父親是殺死我父親的兇手,也許老頭不喜歡我父親,可從劉老的口氣裡,我作為唯一的外孫,老頭還是常常會想起我,所以我怕他會用其他卑鄙的手段對付欣欣。”
“為了保護欣欣,你才沒留她?為了不讓我惹上像今天一樣的麻煩,你也沒告訴我一切?”
羅北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兩年後你又要和欣欣姐複合?”
“因為老頭前一陣派人找我,告訴我他診斷出得了癌症,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了自己的女兒,我的母親,老頭希望在臨死前能得到我的原諒。我讓來人帶話回去,我可以原諒他,但是我喜歡的女人,無論什麼身世,他必須答應永遠不要干涉我們,老頭答應了。”
“原來如此,你們太不容易了。”
望著此刻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羅北江和關欣欣,何一言的鼻子莫名有些酸,就在他覺得自己忍不住要哭出來的時候,大門口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
“高麗?”聽出來人聲音的羅北江放開關欣欣。
這個鬧事鬼怎麼找到這來?又要搞什麼花樣?
“我去應付。”何一言識趣地對著羅北江眨了一下眼,迅速跑出羅北江的辦公室,來到外間,打開了大門。
“何一言,你好有種!我們做朋友吧?”
“啊?”何一言被高麗劈頭蓋臉的話“砸”得有些懵。
“有種?做朋友?這什麼跟什麼?”
“我看到新聞影片了,那個老頭是你吧?”關欣欣拍了拍何一言的胸口,“厲害了,連總統都敢打。我喜歡!”
“不是我。”
“切,”高麗不屑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就你那化妝技術,認識你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不可能,我可是偵探,化妝技術一流的。”何一言內心有些受傷。
業餘的都能看出來?絕不可能!
“承認是你了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