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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主動親近自己而暗自開心,可下一刻便聽到了那句‘不要欺負哥哥’,臉色頓時便變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哎,你別走,你回來給本宮說清楚!本宮什麼時候欺負小唐大人了?明明是小唐大人老是欺負本宮!站住,回來給本宮說清楚再走!!

她朝著小少年消失的方向跑去,跑出幾步便被阮氏握著小胳膊給抱了起來,氣得她漲紅了一張小圓臉。

賀紹廷離開之後,周哥兒一直悶悶不樂的,以前沒人陪他一起玩的時候,他一個人戳螞蟻窩也能戳一整日,追著蝴蝶撲也能追個幾日,可經歷過了有同伴的好日子,這會兒又沒了人陪,周哥兒做什麼都沒了精神。

許筠瑤的離別情緒早在小少年說出那句‘不要欺負哥哥’時便消失殆盡了,每日不是一個人踢著毽球玩,便是在園子裡一陣瘋跑,偶爾跟在阮氏屁股後頭充當一會兒‘小尾巴’,又或者暗戳戳地給老匹夫添添小堵,日子過得不知有多開心。

而唐松年,也被授命暫代河安府知府一職,原本的吳知府丟了烏紗帽不只,還被押解回京待審。

唐松年花了不少時間才把他留下來的爛攤子理清,這日好不容易得了個空閒,見外頭飄起了初雪,一時心血來潮,便帶著阮氏與一雙兒女往城外梅莊賞這冬日的第一株梅。

許筠瑤穿得圓滾滾的,身上還披著王氏給她的大紅小斗篷,牽著阮氏的手歡歡喜喜地出門,兜帽一戴上,從後頭乍一眼望去,就像一隻紅色的圓球長了一對腳,瞧著趣致極了。

周哥兒的情況也不比她好得到哪裡去,照樣比平日多穿了兩件,披著與妹妹同款不同色的小斗篷,兩隻小手張開,各抓著斗篷的一邊跑得飛快,口中‘嗚嗚嗚’地叫著,一會兒又大聲笑:“我是一隻小鳥兒……”

“莫要跑太快,快回來!”阮氏在他身後叮囑。

周哥兒‘哎’地應了一聲,腳下的速度卻沒有變化,撲騰撲騰著他的‘翅膀’,哈哈笑著飛跑。

突然橫插出來的一隻大手,攔腰把他抱了起來,他還懵懵懂懂的,小屁股便吃了一巴掌,讓他‘呀’的一聲叫了出來,抬頭一看,便看到板著臉的爹爹,立即衝他露出個討好的笑容:“爹爹!”

“你是隻小鳥兒,你爹我就是個獵手!”唐松年抱著兒子,沒好氣地道。

周哥兒不懂什麼叫獵手,只繼續討好地衝他笑,笑、笑、笑,笑得爹爹不惱就行了,管他是獵手還是獵腳的。

唐松年又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一記,這才將他放了下來,牽著他的手迎向阮氏母女。

梅莊位於城郊,莊裡栽種著許許多多的紅梅,每年紅梅盛開時,便有不少文人騷客聞名而來。

這會兒是梅莊的紅梅初放,更是吸引了不少人前來觀賞,往梅莊的一路上,許筠瑤便看到了不少與她們目的地一致的馬車。

待到了梅莊,看到不是獨身一人的風流才子,便是身邊有佳人相伴的佳偶,唐松年看看身邊柔美的夫人,眼中柔情蜜意流淌,只一看到那兩隻顏色不同的‘小圓球’,又忍不住長吁短嘆。

明明這是夫妻攜手出遊加深感情的大好時機,可他偏偏得拖家帶口,還要把這兩個小豆丁給帶上。

你說,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早就生孩子呢?還一生就連生了兩隻!

對每一次可以外出的機會,許筠瑤都是興致勃勃的,小手抓著阮氏的裙裾,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著,好奇地打量著周遭的一切。

突然,她的視線被不遠處靠停路邊的一輛馬車吸引住了,那馬車似乎是出了點兒毛病,兩個中年男子正蹲著檢查,隨即,從馬車裡走下一名青衣女子,與那兩人說了什麼,當許筠瑤看清楚女子的容貌時,心裡一突。

那不是圖衣麼?那車裡的另一位穿著藍衣的女子是……

她緊緊地盯著那車窗,那車裡的另一名女子許是等得不耐煩,又被外頭的熱鬧所吸引,撥開車簾子望過來,也讓許筠瑤認出了她。

那人不是別個,正是芳宜。

隨即,許筠瑤又看到另有兩輛馬車停在了芳宜坐的馬車後頭,分別從上面走下兩名黑衣男子,快步朝芳宜走去,神態恭敬地說著什麼。

許筠瑤心中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這芳宜到底是什麼人?

從另外兩輛馬車下來的那幾人,許筠瑤一瞧便知他們是練家子,而且武藝還不弱,連這樣的人都對芳宜畢恭畢敬,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可她上輩子到底是如何到了東宮,成了東宮的教習姑姑的?

很快的,芳宜那輛馬車便修好了,看著他們準備離開,許筠瑤大急,忙在心裡喚言嫵。

言嫵打著呵欠應了聲。

許筠瑤也故不得旁的,急忙吩咐:快,快跟著那輛馬車,看看車裡的那兩名女子到底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言嫵順著她所指方向望過去,突然感覺通體冰涼,一種滲入骨髓的恐懼油然而生,哆著嗓子道:“不、不,我不去,我不去,不要叫我不要叫我,我不去,不去……”

許筠瑤聽出她聲音中包含著的害怕,一愣神,芳宜的馬車已經‘噠噠噠’地離開了。

“寶丫,走了!”阮氏輕輕拉了拉她的小兜帽,牽著她的小手跟在唐松年身後進了莊門。

許筠瑤邊走邊回頭,望望馬車消失的方向,再想想言嫵那顫抖的聲音,神情若有所思。

第32章 第32章

那芳宜身份不簡單是肯定的了, 就是不知道上輩子她後來進了東宮是否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太.祖太宗時期,朝廷都會從民間挑選容貌出眾的女孩子充入宮廷, 芳宜面容姣好,想要進宮自然是有機會的, 若是她這輩子仍想進宮, 走的也是這條路, 那她或可以查一查是哪地官府推選的她, 看能不能拔出蘿蔔帶出泥來。

還有言嫵……

她眼眸微微閃動。言嫵那一刻的害怕已經充分從她顫慄的聲音裡體現出來了,可是她在怕什麼呢?在此之前可是從來不曾見她會害怕得如此厲害,哪怕平日她總是說害怕害怕的,但亦不似方才她表現出來的那樣恐懼。

是的,恐懼, 那是一種很深的恐懼, 彷彿她若是再逼著她跟著那些人而去,她便會徹底崩潰掉。

她不得不懷疑, 言嫵是不是和芳宜那些人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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