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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臉頰。

朝玉一隻手捂住臉頰傷處,目光冰冷憤怒的看向她,冷笑:“你一介魔修,也有資格指點我們?!”

護好謝蟬衣,順便避開幾個清玄宗弟子的攻擊,阮輕道:“連我不是魔修都看不出來,你說你們是不是烏合之眾?”

清玄宗弟子早便察覺不對,阮輕對付他們使用的是純正的靈氣,而非魔氣,此時聽她這樣說,更是確定了她不是魔修,只是,其中一個清玄宗弟子皺眉問道:“朝玉師姐,你們之前不是交過手麼?她確實不是魔修。”

朝玉啞然,上一次她與阮輕交手時間短暫,雖然沒有察覺到魔氣,雖然告知了宗門,但還是不能確定阮輕究竟是不是魔修,這一次她雖察覺到了阮輕的靈氣波動,但實在是被阮輕的話語氣到,便叫了她魔修。

她雖是雙靈根,卻也是人人追捧的天才,但阮輕卻口口聲聲的說他們不過一群烏合之眾。

朝玉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

此時面對這個清玄宗弟子的疑問,朝玉朝阮輕冷笑一聲:“即使她不是魔修,但能夠救走謝蟬衣這種人,你們覺得她有可能是好人麼?!”

清玄宗弟子沉默。依舊警惕的看著阮輕與謝蟬衣。

朝玉說完,召喚出本命飛劍,再次向阮輕攻擊,衍月宗與清玄宗的弟子也同時出招。

阮輕無語。她擋住這些人的招式,強大的靈氣反震,反而讓那些弟子受了傷。但就在阮輕迎上朝玉時,朝玉的攻勢立即一變,轉而刺向了被阮輕護在身邊的謝蟬衣。

與此同時,體內似乎又燃起了烈火灼燒般的疼痛,阮輕來不及取出長鞭捲走朝玉的劍,只能自己擋在了謝蟬衣身前。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放緩,在朝玉的劍刺下來之前,謝蟬衣眼前一暗,再抬眸看時,阮輕已經吐出了一口血,她的胸前還露出一截滴著血的劍尖。

謝蟬衣雙眸驀地睜大,不覺中便聚起了一層水光。

“...我沒事。”

阮輕吸了口氣,對扶住自己身體的謝蟬衣安慰一句。便向後伸手握住了朝玉握劍的手腕。

朝玉手腕劇痛,下意識就鬆開了握劍的手。

阮輕抽出劍,朝玉還未反應過來時,頸邊就已經橫了一柄滴血的劍。

感受到那劍刃輕輕下壓,彷彿下一刻便會死亡,朝玉臉色微微發白。

朝玉被挾,沒有受重傷的清玄宗與衍月宗弟子也沒有人敢出手了。

不過他們已經給宗門傳去了訊息。但短時間內,卻是絕對趕不到這裡的。

阮輕的情況也並不好,體內的反噬有些洶湧,難以壓制,胸口的傷處還淌著血液。

“這一次,我不殺你。”她墨眸冰冷的看向朝玉,笑道,“回去告訴你們宗門,謝蟬衣沒有入魔,有一種花,能夠完美的將人偽裝成魔修。而那些事,也不是謝蟬衣所作......”

阮輕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微微一頓,道:“那個陷害謝蟬衣的人,就在清玄宗內。”

她沒有直接說出商藜的名字,一是她若是說了商藜,清玄宗必會召她回去,而她現在傷勢太重。二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只憑阮輕這一番話,即使回去,她作為商藜,定是不可能承認,還會辯駁,倒時,清玄宗肯定是會選擇相信商藜。

但現在,讓清玄宗和衍月宗隨意去猜吧。

朝玉在這一刻才清晰的感受到阮輕身上那冰冷迫人的氣勢。

即使她胸口的傷處還在淌血,即使她的臉色慘白,但依舊是那樣囂張驕傲,又漫不經心,彷彿這世間,只有謝蟬衣一個人,才能入得了她的眼。

第25章 第二隻小可憐

衍月宗弟子再一次敗在了阮輕手中, 沒能抓回謝蟬衣,只給宗門帶回去了阮輕留下的那幾句話, 以及救走謝蟬衣的人不是魔修的訊息。

這個訊息沒過幾日便幾乎傳遍了修仙界。

那些事,罪證確鑿, 現在竟然有人說那些事都不是謝蟬衣所作, 而是有人陷害。

有些人心中懷疑,更多的人卻是不信, 甚至覺得可笑。但即使現在不相信, 那顆懷疑的種子卻已經撒了下去。

因為即使不相信的人, 也會想, 謝蟬衣若當真是被陷害, 誰會陷害她?為什麼要陷害她?她的道侶商藜又知不知道些什麼?

阮輕所言的那種花, 又是否真的存在?

正在探查當年十數村莊被屠之事的李修然也聽說了這個訊息, 他一方面在想救走謝蟬衣的人究竟是誰?另一方面則準備回藥宗, 向外界透露出九幽花的訊息。

畢竟這些曾被屠戮的村莊早已無人居住,遍地荒蕪, 尋不到任何線索。

李修然低聲一嘆,雖然還未找到任何線索,但至少他現在能確認謝蟬衣還是安全的,有人護著她,只是...不知道商藜有沒有祈生花的下落。

而此時被李修然惦記的商藜, 也就是阮輕,在那日留下話後,便帶謝蟬衣御劍飛離了那裡。

飛劍剛一落地, 阮輕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吐出一口鮮血。

“阮輕!”謝蟬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她的神情淡淡,墨色的雙眸中卻水光朦朧,彷彿下一刻,便有晶瑩的淚珠滴落。

阮輕能清晰的感受到謝蟬衣此刻那股無言的哀傷。

“嗯...別擔心,我,我沒事......”阮輕下意識的想要安慰謝蟬衣,卻控制不住又咳了一聲,原本便疼得顫抖的她幾乎整個人都軟倒在了謝蟬衣的懷中。

謝蟬衣將她摟在懷中,第一次發現,原來阮輕的身材那麼單薄。

原來這個救了自己,多次護得自己平安的,給了她報仇希望的人,也是會受傷的。

反噬帶來的疼痛太過劇烈,阮輕疼得渾身都在顫,她取出一個小玉瓶,卻根本拿不穩,手微一顫抖,那小玉瓶便滾落在地。

謝蟬衣及時將小玉瓶撿了起來,她看向懷中的阮輕,阮輕因為疼痛嗓音也在顫抖,她說:“蟬...衣...,你能,餵我...一粒丹藥麼...”

她的唇沒有絲毫血色,嗓音也又小又弱,聽起來可憐兮兮的,眼眶還微微泛著紅色,完全沒有之前與朝玉等人說話時的冰冷氣勢。

謝蟬衣輕輕點頭,她長長的睫羽微眨,一滴淚便那麼落了下來。

一整顆心都泛著細密的疼痛。

“會沒事的。”將丹藥餵給阮輕,謝蟬衣低聲呢喃。不知是在說給阮輕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阮輕吃過藥便昏睡過去,謝蟬衣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一動不動。

唯有那顫抖的眼睫,和蒙了一層水光的墨色雙眸,稍能表露出她的害怕。

謝蟬衣曾經以為,往後再怎麼樣,也不會比之前聽商藜親口對她說出真相時更難過了,她以為她的心已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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