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軟了,但是嬴政的話,讓她腦補了一出趙夫子的家人反對夫子跟風先生在一起,棒打鴛鴦,趙夫子跟風先生不得已私奔逃到這小村莊來,好美的愛情啊!小姑娘陶醉其中。
然後她警惕的看著嬴政,懷疑他是不是趙夫子的哥哥,奉了父親的命令來抓他們回去。
風先生跟趙夫子多配呀,小姑娘想不懂為什麼還會有人想要拆散他們。
他們多般配呀!村裡沒有一對能比的上,她絕不能讓他拆散他們,否則她這輩子都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於是小姑娘開始向嬴政瘋狂安利風先生跟趙夫子的小甜餅,既然是趙夫子的哥哥,那無論怎樣應該還是想她過得好的吧。“我跟你說呀,風先生對他夫人真的超好的,他雖然一副溫柔有禮的樣子,但是為了怕夫人吃醋、誤會,他會跟村裡的所有女性無論是已婚還是未婚的都保持一個距離。
我們村裡有些大膽的女孩子,想要追求風先生,希望給他當小妾,你別說,這可是個好活計,畢竟風夫人又和善,他們又有錢,嫁進去肯定吃穿不愁,但是她們沒有一個成功的,全都給風先生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還發了好大一通火,那是村裡人第一次見風先生髮怒呢,他當著村裡人的面許諾說這輩子除了趙夫子這個妻子,他絕不會再娶其他女人,他眼裡看得見的也只有趙夫子。趙夫子真的很幸福啊,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這麼對自己,要是我將來的丈夫又風先生一半好我就滿足了。還有還有,我跟你說啊!”
“夠了!”嬴政氣得眼睛通紅,怒火連天,大聲的喝斷了這個村婦給他普及的他的妻子跟別人的愛情故事,“你只需要告訴我趙安現在到底在哪裡就行了!”
小姑娘被嬴政嚇了一大跳,對上他怒火和痛苦並存的通紅的眼睛,愣愣的給嬴政指了一個方向。等嬴政走後,小姑娘拍拍自己的胸口,她的媽呀,她怎麼覺得這個人好像不太像她想象中的棒打鴛鴦的惡人哥哥,對上那雙眼,無故讓她想到了痛失伴侶的孤狼的眼睛,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啊,不會給趙夫子添亂了吧,小姑娘吐吐舌頭。
“二丫,你又跑到哪裡躲懶去了!熱水呢!”聽到母親奪命的催促聲,小姑娘才想起來自己是趕著回來燒水的,被那個外村人迷得都忘了,她媽指不定要怎麼收拾她呢!小姑娘急得跳腳,馬上回應到:“就來,就來!”至於嬴政的事,已經被小姑娘拋之腦後了。
小姑娘幫嬴政指的方向就是田野的方向,她剛才在那裡看到趙安和風飛廉了。
如今正值秋收時分,每家每戶都忙著收稻子,連小孩都要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上課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就算堅持來的孩子也時不時的被叫回去幫忙,趙安乾脆給他們放了個假,等忙過這段日子再重新過來,一下子閒下來的趙安想起自己也從來沒有做過收稻子的事情,一時間倒來了興趣,想要看看別人是怎麼操作的?
從小便學習‘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但是這個‘辛苦’對於坐在風扇下讀書的孩子來說猶如隔靴捉氧,分外不能體會,如今有這個機會,自然是要見識一下的。
自己的妻子對這件事感興趣,一向寵妻如命的飛廉大人還能怎麼辦呢?當然也只有捨命陪君子啦。別說是這麼小的一件事了,要是能哄趙安開心,她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讓布星的神官給他想辦法讓他能將一顆星星帶到凡間。
他帶著趙安到田野邊逛了一圈,仔細告訴她收稻子首先要怎麼做,接著再做什麼這些做法裡包含著什麼樣的奧妙和學問,趙安聽得津津有味,而且看別人做覺得也並不是很難的樣子,有些躍躍欲試
但是一向對趙安有求必應的飛廉這次卻難得的拒絕了趙安的要求,不允許她碰這些稻子,“莫要看著好玩,這些稻苗上會有許多小毛刺,若是隨便碰了,渾身發癢的時候你便知道後悔。”
雖然飛廉不允許趙安胡來,但是卻也不忍心駁了趙安的興致,他便自己下田,一點一點的慢慢示範給她看,並吩咐趙安給他做一些輕便的活,轉移趙安對下田的好奇心,也讓她感受一下這其中的樂趣。
趙安原也並不是非要嘗試一下割稻苗,只是想體驗一下農家的快樂罷了,如今被飛廉吩咐了別的夥計倒也幹得開心,玩得忘乎所以,直到看到別的農家女人給自家漢子擦汗喂水扇風,再看看飛廉,雖然臉上沒有一滴汗珠,但是文弱的樣子還是讓趙安擔心他受累了。
畢竟都是因為自己的任性,飛廉為了配合自己,讓自己開心才會這樣做,這讓趙安始終有些良心不安。飛廉有欺騙性的外表,經常讓趙安忘記他是神仙的事實,這也是因為在他們的生活中飛廉也並沒有在趙安面前用過仙術,飛廉儘量不讓趙安感受到他跟凡人的區別,因為他不想讓趙安將自己看成是異類,他是真的想跟趙安成為一對無憂無慮的凡間夫婦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姑娘,為什麼這個人會想要拆散趙夫子跟風先生他們吶,他們多配啊!
因為這個人是你趙夫子的原配呀小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嬴政:???寡人的頭上為什麼這麼綠:)
☆、JJ獨發
趙安趕緊將飛廉拉上來,看到一直風光雯月的飛廉此刻沾上了泥巴, 髮型也有些亂了, 幾縷髮絲脫離了冠的束縛散落在飛廉的臉頰上,趙安嗔視了飛廉一眼,“你呀!別老是遷就我, 累了就自己走上來呀, 要是我忽略了, 到時候累壞了你可怎麼辦鴨!”
“沒事, 我不累!”飛廉微笑著搖搖頭,他說的是實話,雖然他看起來文弱,但是無論怎麼說也是個神仙,這副軀體也並不是肉體凡胎,受個重傷都不怎麼死得了,更何況這麼一點點勞動。
趙安見慣不怪的翻了一個白眼,像是早就是猜到飛廉會這樣子說, 完全不相信, 他啊!就是性子太好,總是考慮別人, 也不怎麼考慮考慮自己,以後自己要多護著他一些才行。
嬴政順著小姑娘指的路過來看到的就是趙安幫一個野男人將垂下來的頭髮撩上去,重新束好,然後將自己的帕子遞給飛廉,讓他自己擦擦汗, 然後又殷勤地給他倒水的一幕,嬴政捉姦一樣的眼神盯著趙安,感覺自己頭上綠綠的,怒火在這一瞬間高漲到了極點。
下一刻他便直接衝了出去,拳頭往飛廉的臉上砸去,一個凡人的速度飛廉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他完全可以躲得開,不過視線不經意瞄到了一旁因為嬴政的出現和過激的行為而驚愕的趙安,飛廉下一刻便改變了主意,一動不動的任由嬴政揍了他一拳,甚至還施法在臉上弄出了一些痕跡。
第一次趙安沒有反應過來,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