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兒子犯下如此大錯,房玄齡的怒火可想而知,在房遺愛得意洋洋回到家中時,
早就怒髮衝冠的房玄齡已經請好了家法鞭子等候二公子的到來。
房遺愛在看到父親一臉怒火時已經知道不妙了,他拔腿就逃,以前老子準備
打他這招屢試不爽,可這次他是插翅難逃了,房玄齡是何等人啊,老謀深算啊,
否則哪裡來的成語「房謀杜斷」,說的就是房玄齡和杜如晦。以前打兒子那是嚇
嚇,不是真要打他,但這次不同,因為兒子闖下的大禍差點把全家的命都送掉了。
老房早就把家丁安排在大門後,只要兒子一進門立即關門。
一條寬大的條凳放在堂屋的中央,四個家丁把房遺愛按在凳子上,拉去了褲
子,兩尺長的皮鞭拿在老房的手裡,心裡的怒氣加上恨鐵不成鋼,鞭子重重的抽
在房遺愛雪白的屁股上,立即一條紅紅的鞭子印刻在屁股上,接著開始滲血,房
遺愛殺豬一樣哭嚎起來,四鞭子下去,房遺愛的屁股上已經開花。
當房玄齡的鞭子再次要落下時,一個聲音從內堂響起:「夠了,可以了,我
相信這樣的教訓愛兒會記住了。」,房玄齡在聽到這個聲音後硬生生把鞭子收了
回來,因為剛才這個聲音是他的夫人盧氏說的。
看著夫人盧氏的臉,房玄齡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大氣也不敢出,房玄齡雖然
名震整個大唐,但怕老婆幾乎整個官場都知道,別說房玄齡,就是太宗皇帝看到
這位宰相夫人也是心有餘悸,朝廷曾經有一次開一個重要的會議,在會議散了以
後,房玄齡賴在皇帝那裡不走,李世民很奇怪,問老房怎麼下班了還不回家,老
房支支吾吾半天,憋的滿臉通紅才說道:「請皇帝下旨給我夫人,讓他不要生氣。」
李世民是哭笑不得,堂堂的朝廷大員竟然怕老婆怕成這樣,於是,一道聖旨
把盧氏叫了過來,可盧氏絲毫沒有給太宗面子,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太宗說什麼
她根本不當一回事,而且惡狠狠的看著丈夫,房玄齡嚇的全身發抖。弄得太宗也
毫無辦法。即使太宗最後讓太后去溝通也無濟於事,這下太宗大怒,讓太監拿來
毒酒,另外喊來一個漂亮的宮女對盧氏說道:「現在兩條路,一條喝下這杯毒酒,
一條以後不許撒潑耍賴,聽丈夫的話,讓你丈夫把這位女子娶回家。」
讓太宗沒有想到的是,盧氏一點也沒有猶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哪知道,
這毒酒味道怪怪的,嗆的盧氏眼淚鼻涕都下來了,太宗驚呆了吶吶說道:「這女
人實在是厲害,這麼難喝的濃醋竟然能一乾而盡。」,因為這句話是皇帝說的,
從此形容女人吃醋由此而立。因為此事,盧氏也被稱為大唐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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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皇帝都不買賬的盧氏當然不會怕丈夫房玄齡,但是,盧氏也絕對不是一個
蠻不講理的女人,對丈夫教訓兒子她沒有意見,她認為教育應該是剛柔並濟,一
味的暴打會適得其反。看著嚎哭的兒子,盧氏也是一臉的怒氣,對家丁說道:
「拖下去,兩天不許吃飯,直到保證以後不犯錯為止。」。
房玄齡扔掉手裡的鞭子自言自語道:「有此兒子,房家早晚必敗,造孽,造
孽。」。盧氏何嘗不知道丈夫的擔心,在幾個兒子裡最讓夫妻兩個操心的就是這
個老二,不但不學無術,而且莽撞,衝動,沒有頭腦,更沒有什麼主張。「也許
成婚以後就會好的。」盧氏安慰唉聲嘆氣的丈夫。
小心再小心,看管再看管,總算在高陽公主嫁到房家來這段日子裡,房遺愛
沒有再闖禍。
皇帝嫁女兒,排場之大可以想象,百官朝賀,金玉滿堂,房府一片喜氣洋洋。
房遺愛和高陽正式成親,太宗和老房接受了這對小夫妻的磕拜,兩個長輩心
裡想的都是,成婚了,這兩個麻煩也許就不會再惹麻煩了。
但是麻煩還是來了,而且就是成婚的這天晚上。
出生皇家,高陽公主雖然刁蠻,但身上的皇家範十足,房遺愛她見到過,人
高馬大,帥氣逼人,在父皇告訴她嫁的是房遺愛後她考慮都沒有考慮一口應承了
下來。但房遺愛卻沒有能見到過高陽公主,高陽是躲在大殿後面看到老房帶著房
遺愛給父皇謝恩的。
成婚前,盧氏把兒子喊到自己房裡認真耐心的教導兒子如何做一個新郎,苦
口婆心的告訴兒子,人家是公主,不能猴急,要慢慢來,「我已經會了,幹過了,
知道怎麼弄。」房遺愛扔下一臉驚詫的母親旋風般走了。盧氏想想也是的,人家
金將軍的女人兒不就是因為被兒子睡了想不開上吊的嗎?「呸呸呸,我個老不死
的怎麼在兒子成婚的時候想這些。」盧氏懊惱的說道。
房遺愛幹過,高陽看到過,按說新婚之夜沒有風浪。可是看到過和幹過是完
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所以有了「實踐出真知。」。
高陽公主出生高貴,皇家禮儀一點沒拉的都學過,她今晚是新娘,即使她的
性子很刁蠻,但多少還是有點緊張,在房遺愛把她的蓋頭掀掉後,她滿臉通紅,
房遺愛沒想到皇帝的女兒竟然是如此的清純漂亮。
一個少女,從小就有很多人侍候,又貴為公主本身就散發出很多女孩沒有的
高雅,加上父母本來就是帥哥美女,生下來的女兒怎麼會差呢,否則,太宗皇帝
不會那麼寵愛高陽公主的。
高陽不同於金將軍的女兒金霞,一個是父親的下屬,現在這個是父親的上司
皇帝的女兒,就算房遺愛想猴急也沒有那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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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也有怕的,看來官大一級壓死人還是有道理的,除去身上的衣服,房
遺愛躲進了被子裡,他的心砰砰亂跳,以為自己躲到被子裡,公主也會脫掉衣服
鑽進來,可是等了半天,公主依然沒有一點動靜,房遺愛探出頭一看,公主低垂
著頭坐在床邊一動不動,這下房遺愛也沒轍了,雖然,他的肉棒早就硬如鐵。他
裝著膽子對公主說道:「公主,不早了,睡吧。」,高陽低聲說道:「我身上這
麼多衣服好重,你出來幫我拿掉吧」,原來公主不上床是鳳冠霞被太重了,房遺
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起來幫公主除去了外面的衣服。
兩個還沒有
完全長成的年輕人並排的躺在被子裡,誰也不敢主動,可兩人的
心裡如潮水般波濤洶湧,房遺愛聞到了公主身上好聞的香味,他慢慢的把頭靠向
了公主,沒想到公主竟然把頭別向了另一邊,這讓房遺愛有點失望,就在房遺愛
失落鬱悶的時候,公主的一隻手靠上他的手,房遺愛知道了,這是公主難為情,
畢竟房間裡的紅燭還亮著。
於是,房遺愛的膽子大了起來,他把被子拉到了頭上,這樣就看不到燭光了,
他把頭靠上了公主的脖子,另一隻手把公主挽向自己,他的唇吻上了公主的耳垂,
高陽的心劇烈跳動起來,雖然出發前宮裡的嬤嬤跟她講了很多,但真正面臨的時
候,她依然萬分的緊張,房遺愛的吻讓她全身燥熱難忍,在他的手摸上她已經隆
起的乳房時,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還隔著衣服。
她想把他的手拿開,但自己的手又不聽使喚,他的手開始揉捏起她的乳房,
她突然全身緊繃,感覺到自己的乳房狠漲,乳頭也翹了起來。
高陽公主的衣服釦子已經被房遺愛全部解開了,現在只要解開肚兜的帶子,
公主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他沒有急著拿掉公主的肚兜,而是把手從肚兜外伸進
了公主的胸前,摸上了她已經膨脹的乳房和翹起的乳頭,「嗯嗯,嗯嗯,拿開,
癢死了。」
公主如蚊子一樣嬌喘道,他不但沒有拿開反而用食指快速撥弄公主凸起的乳
頭,她的全身如螞蟻爬一樣開始扭動起來,看到公主這樣,房遺愛的手開始轉移
方向,他把手從乳房上拿開,沿著公主平滑的小腹伸進了她的褲子裡,這下公主
緊張的大口喘了起來,因為,他的手已經摸上了她剛剛長出陰毛的小穴,她突然
有要尿尿的感覺,她發現自己的下面現在溼乎乎的,而且好像還有東西在流出來,
房遺愛現在滿手都是公主小穴裡流出來的水,他用中指在小穴上平行的上下動了
起來,「嗯嗯嗯,嗯嗯嗯,難受,癢,癢,別弄了,嗯嗯呃。」
公主一邊說一邊扭起了屁股,房遺愛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馬上蹬
掉了自己的褲子,接著把公主的褲子也蹬掉了,他已經忍不住了,金霞給他的快
感又出現在他的腦海,他翻身伏到了公主的身上,因為子在被子裡,他也看不到
公主的表情,分開公主的雙腿,他的肉棒也到了公主的胯間,突然有個硬硬的東
西出現在自己的雙腿間,公主慌了:「那是什麼啊?」
他笑道:「是生孩子的東西啊,馬上你就知道了。」,他不想再廢話了,母
親不要猴急的話早就被他忘在腦後,他像對待金霞那樣,肉棒到了公主的肉縫口,
公主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硬生生的屁股一沉,整根肉棒撕開了公主的小穴一插
到底。「啊啊,啊啊,疼死了啊,你殺人了,啊,啊,你欺負我,我要告訴父皇。
嗚嗚嗚。」公主嚎啕大哭,一個耳光,接著就是長長的指甲直奔房遺愛的臉上而
去,然後,狠狠的推開房遺愛,捂住疼的不能再疼的下身,哭著下床穿起了衣服。
門外侍候的侍女淑兒聽到公主痛哭的聲音也嚇了一跳,她剛想問公主發生了
什麼,公主已經打開了門邊哭邊對淑兒說道:「走,我們走,這個臭男人欺負我。」。
淑兒哪裡敢問為什麼,既然主子說了,自己只有聽從的份。
哭鬧聲驚動了房府上下,可是,哪裡有人敢攔住公主呢,等到房玄齡和盧氏
從床上爬起來,公主已經在帶來的宮女陪伴下離開了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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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魂不附體的房玄齡夫婦衝到兒子的房裡,而此時房遺愛一臉茫然,臉上
的爪痕還在流著血,在高陽公主哭著離開房間的時候,他嚇的呆在床上好像被點
了穴道一樣。看到父母來到房間他才清醒過來,他馬上跪倒在地上對老房說道:
「爹爹,救救兒子吧,這次皇上一定要殺了我。」。兒子的話讓老夫妻兩個又是
一陣驚嚇,「孽子,你對公主幹了什麼?啊。」。
房遺愛哭道:「我,我,我就幹了和金霞乾的那事啊,我哪知道公主會疼,
還說我欺負她。可是媽媽教我這麼做的啊,我就是急了點。」、聽到兒子這麼一
說,老夫妻兩個相視一個苦笑,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事,他們心裡的
石頭落地了,於是老房馬上讓人備轎準備去後宮大門口求見皇帝。
剛剛和蕭氏纏綿完了的太宗皇帝剛要進入夢鄉,門外的侍寢太監嗲聲嗲氣的
報告,高陽公主哭哭啼啼從宰相府回來了,這把李世民和蕭氏嚇了一跳,立即起
床穿衣,「敢欺負我的女兒我殺他。」太宗邊往大堂裡走邊說,他腦子裡想的是
這大半夜女兒哭著回宮,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高陽公主一見到父皇就撲到李世民懷裡,痛哭流涕的說道:「父皇,你幫我
把那個欺負我的房遺愛殺掉,要凌遲。」。李世民說道:「好,你告訴我他是怎
麼欺負你的?」。
於是高陽公主梨花帶雨一五一十的把房遺愛欺負她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剛
才還怒氣沖天的李世民聽完女兒這麼一說,仰天哈哈大笑,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看了看也是一臉笑意的蕭氏說道:「我沒辦法了,這個你行。」,說完低頭對
女兒說道:「等會蕭昭容會教你如何處罰你的夫君的。」,然後扶起女兒獨自離
開,李世民知道,房玄齡會馬上就到,他一邊走一邊嘆氣,誰攤上自己這個女兒
日子不會好到哪裡去找,難為老房了。
「父皇,你不親自處理,為什麼讓昭容處理啊?」高陽淚水掛在臉上對父皇
喊道。
「聽父皇的,在昭容和你談完後再來跟我說。」李世民頭都沒回的說道。
李世民走了,留下兩個女人,而這次談話意義極為深遠,也徹底改變了兩個
女人的命運,一個在唐朝後宮安享了十八年的優裕生活平靜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善終。一個最後一杯毒酒被賜死:惡報。
說蕭氏改變了高陽這一點也不假,但蕭氏絕對沒有要讓高陽作惡的故意,如
果說蕭氏無意促使高陽加快狂奔的步伐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即使沒有蕭氏的教導,
像高陽那樣的個性早晚會出大事。
「公主,駙馬那不是欺負你,那是一個男人該乾的事啊,你們是夫妻啊。」
蕭氏微笑道。
「夫妻就可以殺人啊,昭容,你不知道那有多疼啊。」高陽還有些心有餘悸
的說道。
「公主你出宮的時候,嬤嬤沒有跟你說明白嗎?」蕭氏不信的問道。
「說了,說男人有個肉肉的東西會進入我的玉門,嬤嬤說有一點點疼。」高
陽說道。
「那不就對了,那你怎麼可以任性就回來了呢。」蕭氏笑道。
「不對啊,嬤嬤說是一點點疼啊,我可是疼的要命啊,我差點死掉了。」高
陽的眼淚流了出來,說完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胯間。
「女人次都會疼的,公主又是嬌貴,玉門肯定小啊,男根進入肯定很疼
的啊,但有了次就好了。」蕭氏說道。
「昭容,你次疼嗎?有我這麼疼嗎?」高陽問道。
「疼,很疼,我的次年紀比你還小,那個疼是撕心裂肺的疼啊。」蕭氏
說道。
「後來呢?」高陽很好奇。
「後來啊,就開始舒服了,沒男人我還想呢,公主啊男人的男根在玉門裡進
出會讓你舒服的如神仙一般的,你次肯定體會不到,但有了幾次後你就知道
他會帶給你無窮的快樂。」蕭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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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那麼舒服嗎?昭容。」高陽問道。
「當然啊,你不是看見過我和你父皇那樣做過嗎?你沒看到我舒服的幾乎要
哭出來嗎?」蕭氏也不避嫌說道。
「嗯,昭容,你玉門裡流出來的東西是白色的,是你的還是父皇的啊?」高
陽把心裡的迷惑問了出來。
「有我的,也有你父皇的,但是你父皇的,公主,你的駙馬也有,那東
西可以讓你有孩子,你也是你父皇那個東西才有你的啊。」蕭氏很盡責。
「昭容,為什麼房遺愛是伏自我身上,而父皇卻是抱著你的屁股啊?」高陽
問道。
蕭氏的臉紅了,但她沒有迴避這個話題:「公主,房事有很多種做法,只要
舒服,哪種方式都可以,駙馬可以在你上面,你也可以跨座在駙馬上面,駙馬可
以抱著你的屁股從後面把男根插進你的玉門,也可以側躺著從你後面進入,還可
以你躺在桌子上,駙馬站著插進你的玉門,只要你喜歡,什麼姿勢都可以啊。」。
「哇,這麼多花樣啊,真有意思,我回去就試試。」高陽很興奮。
看到高陽孩子一般,蕭氏笑了。
「哦,昭容,雖然我沒看見駙馬的那個男根,但我感覺好長啊,昭容,我父
皇的那個男根也很長嗎?聽說昭容服侍過五個皇上,那些皇上的男根和父皇也是
一樣的嗎?」高陽口無遮攔的說道。要知道這樣問話簡直是大逆不道了。
蕭氏的臉上掠過不易察覺的一絲無奈和笑意,她抬起一雙迷人的丹鳳眼說道:
「公主,男人的男根因人而異,有人很長,但不粗,有人很粗但不是很長,還有
人又長又粗。」。
「那麼昭容,什麼樣的男根才能讓女人更舒服呢?」高陽問道。
「當然是又粗又長的讓女人更銷魂啊。」蕭氏笑道。
「那麼昭容服侍過這些皇帝裡,誰的男根讓你最舒服啊?」高陽沒大沒小的
問道。
「當然是突厥可汗了,他的男根不但粗而且長。次次插入玉門都能到底啊。」
蕭氏連遲疑都沒有。
「昭容我聽你和父皇幹那事的時候,你的叫聲好好聽啊,那是真的嗎?」高
陽問最後一個問題。
「當然是真的了,舒服啊,舒服了就可以叫啊。你也可以啊,只要自己舒服
就可以隨心而動啊。」蕭氏說道。
「謝謝你昭容,我知道了。」高陽現在已經是滿臉笑容。
在高陽離開大堂後,蕭氏的的眼神溫柔的能把任何人都融化,剛才高陽的問
話對她來說簡直是羞辱,她告訴了高陽所有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唯獨沒有告訴
高陽,男女之間最動人,最值得珍惜的是感情,是包容,是換心和體貼。
雖然高陽沒有問這個問題,但作為歷經風霜的蕭氏在面對高陽公主的時候不
應該忘記提醒,男根的長短粗細只能帶來肉體上的歡愉,而精神,靈魂的交合才
是最激盪人心的,因為這至關重要,高陽畢竟現在處於成型階段。
是蕭氏的疏忽,還是高陽對她的輕視讓她心生不快後的懲罰呢?
沒有人知道蕭氏當時是怎麼想的。
房玄齡是來給太宗皇帝謝罪的,但太宗皇帝一句話就讓房玄齡接下去要說的
話戛然而止。
「愛卿,孩子都笑,鬧點小別扭正常,難為你了,我懂。」太宗笑道。
太宗的話讓房玄齡感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他發現自己人生最正確餓選擇就
是跟了一位明主,有皇帝這句話夠了,千言萬語都在君臣的相知的對視間。
「回去吧,愛卿不必掛懷,我馬上讓人把公主送到愛卿府上。」太宗對老房
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