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別人也不敢去問,所以外界傳什麼的都有,大家也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時間長了,也就漸漸淡忘,你上次跟我提起,我也只是略微猜測了下而已。”
“是嗎,那司馬荇現在多大了?”皇后都三十多了,司馬荇也應該不會太小吧。
“這個老奴就不清楚了,但肯定不小了,前幾年還有人往司馬家提親的,這幾年大家都似乎忘了他的存在,沒聽過有人媒婆上門了。”
“你可知他涉足的生意?”楊樂夭是覺得有點惋惜,像司馬荇那樣的,只恨未生作女兒身吧。
“這個老奴就不清楚了,侯府沒有經營鋪子,跟那些生意人沒什麼來往,不過傳言玉竹軒是他名下的,所以才能這麼快崛起,又沒人敢打它的主意。”
“是嗎?”若真是他的,這守財奴豈不是白白坑了自己一千多兩銀子。
“小姐可要派人去查探一番?”
楊樂夭搖了搖頭,她本來就沒打算深究他的背景,只是想問清楚他究竟是誰,若是深查了,只怕是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楊嬸你去忙吧,我想再躺躺!”
為了不打擾她休息,眾人皆退了出去。
可躺床上的楊樂夭卻怎麼也睡不著,昨天在玉樓門外的一幕又出現在腦中,她是否真做了什麼,才惹得玉樓之人如此冷漠。
可若是就此放手,她心有不甘,初嘗愛的滋味,便是一段無望的愛,味道竟如此苦澀。
“你說小姐今日會嘆多少次氣?”
“不知道!”
屋頂傳來輕微的討論聲,伴隨著嗑瓜子的聲音。
“明月!”楊樂夭一聲怒吼,隨即嗆咳不止。
“哎呀,主子,您可要喝水!”明月立馬出現在她身邊,為她順氣,手上還端著一個水杯。
楊樂夭就著她手上的杯子喝了點水,暫時止了咳嗽。
“那個,主子,這是我喝的杯子,您的...”明月朝桌上努努嘴。
“換人,換人,我要換影衛!”誰家影衛這樣多話,還時不時出現以欺負主子為樂的。
“主子,這是要遣送我回去享福嗎,太好了,總算不要盯著辛公子了,天晴,你好好伺候主子,後會無期...”
明月也不炫自己的輕功了,大搖大擺的往門邊走去,她知道主子是會留下她的,回去又是暗無天日的體能訓練,她傻才放棄這樣有趣的主子回去過苦日子。
“回來!”果然楊樂夭出聲阻止。
她這是被氣糊塗了,之前為了查探辛玉郎對她送去禮物的態度,她有讓明月時不時的去玉樓瞧一下,明月剛剛這意思,想必是知道元宵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日玉樓之人為何阻了我進樓?”
“主子不是要換影衛嗎?”明月仍留在門邊,回首給了主子一個可憐的眼神。
“不換,不換,換誰也不能換你不是!”楊樂夭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心裡卻將其好好問候一遍。
“我就知道主子您離不開我!”明月立馬像個哈巴狗一樣靠了過來,拿喬也要有分寸,真不小心惹怒了這小祖宗也不是吃素的。
“話說,元宵那日,公子新曲終成,在那梅園中枯坐半日,也沒能等到知音而來,公子傷心而歸,僕為主怒,自是要懲戒那負心之人。”
明月一派說書先生姿勢,將那前因後果娓娓道來。
“你是說,玉郎那日一直在等我?”楊樂夭有絲懷疑,辛玉郎一向對她不冷不熱,和對旁人全無兩樣,她還以為她情路多坎,需得多多努力呢。
“是與不是,主子試試便知!”
“怎麼試?”
明月靠近她一陣耳語,楊樂夭聽完眼前一亮。
“明月,你做影衛屈才了!”
“謝主子誇獎!”不管楊樂夭是不是真心誇讚,她權當好話聽著。
第20章 郎情妾意
根據明月獻的招兒,午後,玉樓門前便出現了這一幕。
“咳咳,十二,你可能讓我見一下你主子,咳咳,咳咳!”裹著披風,一陣狂咳還不忘裝可憐楊樂夭半個身子都倚在千紫的身上。
果然,剛剛還態度強硬的小十二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猶豫了一下說,“你等會兒!”轉身便入了門。
“小姐,您還好吧!”
估計戲做的太過,連千紫都有點分不清真假。
“沒事,你扶我到邊上坐坐,我腿軟!”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剛剛咳嗽雖然帶著水分,但畢竟發了一夜的高燒,渾身痠痛倒是真的。
“地上涼,這哪能坐,要不您坐馬車裡,我在這兒等著!”
“不行,我就擱這兒等著,要不哪能體現我的誠意!”明月說男人的心都是水做的,若是他對自己真有情,萬萬捨不得自己拖著病體還繼續吹著寒風。
“小姐...”
“你別勸了,我已經加了衣裳,放心,凍不著!”
來之前這丫頭就百般阻撓,最後還是給她穿了裡三層外三層方放她出來。
“不是,小姐,那個,許小姐來了!”
“許昌莘?”
楊樂夭隨著千紫的眼神看過去,果然看到許昌莘從馬車上下來,看到她的一瞬,也是一愣。
“夭夭,你怎麼在這兒?”
“許姐姐,我是來見辛公子的!”
明知故問,我來這兒不是見玉郎,難道是專程等你啊!
“哦,那怎麼不進去!”許昌莘仍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問道。
“哦,剛來,還沒來得及敲門呢!”楊樂夭睜眼說著瞎話。
“是嗎,藍菱,去敲門吧!”許昌莘也不戳破,讓自己的大丫頭前去敲門,她倒要看看楊樂夭怎麼圓自己的謊。
藍菱剛敲了幾聲,門吱呀一聲從內開啟。
“是許郎中啊,快請進,主子在花廳呢,我讓人去通報聲。”阿三本以為又是楊樂夭,皺著一張苦瓜臉出來,在見著許昌莘時,立馬換了一副面孔。
“夭夭,你不進來嗎?”許昌莘一腳已經踏入大門,還不忘回頭奚落楊樂夭。
“你先進去吧,我有些熱,外面吹吹風再進!”反正已經丟臉丟到家了,楊樂夭隨口胡謅道。
“呵,隨你!”許昌莘嗤笑道,轉身入了門。
阿三怪異的看了她一眼,砰的將門關上。
楊樂夭心中暗罵,這姓許的真不是個好東西。
玉樓的這幾個小傢伙也是,見風使舵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強,真不知到底隨了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