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卻淫蕩得讓他兩眼發熱。
他朝那顆小東西輕輕吹了口涼氣,像被人拿著柳絮在上頭撥,乳頭開始發熱,方杳安哆嗦了一下,軟在座椅上,用鼻腔呻吟,“唔。”
“怎麼腫這麼大?”季正則得了趣,不斷往他乳頭上吹氣,方杳安扶住車門,腿都並起來了,僵著身體顫,“別,好癢。”
季正則解了他的安全帶,在他臉上親了親,帶了點惡劣地笑,“轉過來。”
他好不容易找回些神志,掙扎著拒絕,“回去吧。”
季正則忽然捏住他的奶頭,粗魯地擠壓,尖銳恐怖的疼痛像蛛網似的佈滿他全身,他狠狠抖了一下,酸漲的小東西快被捏碎了,“幹什麼?”
季正則又說,“轉過來。”
他想說話,“放開,季......”
季正則欺身上來,舌頭鑽進他口腔,上顎被來來回回地掃舔,酥麻又粘膩的,動情的水響在車廂裡劃開。
過於強勢的親吻讓他昏沉,嘴裡發出不知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嗚咽,季正則放開他,一下一下地啄吻,飽滿情慾的嗓音在蠱惑,“轉過來。”
他迫不得已地捲起衣服,胸膛大敞著,朝著季正則跪坐在副駕駛上,眼眶裡蓄不住水,滾熱的淚爭先恐後地落下來。他被欺負得兩頰潮紅,一副任君採擷的委屈模樣,“輕,輕一點。”
季正則沒說話,鼻子在他頸下嗅,像捕食的獵狗,呼吸粗熱,滑膩的舌面舔他頸間的嫩肉,到滾淚的臉頰,薄嫩的眼皮被厚熱的舌來回掃舔,他很不舒服,臉上黏糊糊的,沾滿了口水,說出話哀哀地,“輕一點。”
他看見季正則黑亮的眼瞳,帶了點促狹的笑意,蔫壞,“那我操的時候重一點好不好?”
車裡空間小,季正則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他拖過來,他軟了一下,手攀在季正則的肩上,捲上來的衣服又落下來。
季正則的手順著腰線摸上去,虎口鉗在他腰上,粗糲的繭磨著他光膩的面板,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季正則把衣服塞進他嘴裡叫他叼著。
他跪在座椅上,露出奶頭腫大的胸膛,叼著衣服淚眼迷離地哭泣。
季正則用舌頭捲住他鼓脹的小乳房,一嘬一嘬地吸吮著,整個奶頭被吸得熱麻麻的,快感順著脊樑迅速攀爬,直衝後腦,快活得他飄飄欲仙。
他抱著季正則的頭哼哼,甜膩的呻吟從他咬著衣服的嘴裡漏出來,意亂情迷,“好舒服,奶頭,啊,熱,化掉了,唔。”
溫柔的舐舔陡然一變,季正則含著他變成大力地吸吮起來,腫脹的乳肉全被吸進嘴裡,大口大口地咀嘬著,充血敏感的奶頭被尖利的牙齒叼著狠狠地磨,像閃電從他後腦劈過,他顫慄不止,疼得兩眼發黑。
季正則把手探進他褲子裡,揉搓他肥膩的肉臀,乳珠快被咬下來了,他哭得發不出聲音,兩手撲騰著推打季正則的肩膀。
季正則絲毫不為所動,他孜孜不倦地咂吮著,舌頭抵著乳孔,吸得越來越用力。方杳安疼得臉部肌肉都在抽動,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胸部越來越漲,累重不堪,那一塊皮肉似乎要燒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像被一股力量從後往前推,拱起胸膛,像一把脆弱優美的弓,有什麼東西隨著大力地吸吮噴湧而出,“啊!”
稀薄的奶水被季正則吸進嘴裡,像清水,只有些微微的鹹味,在他口腔裡暈開,又變得腥起來,並不好喝,他卻上癮了一樣,渾身燥熱。
一邊扣著方杳安的臀尖大肆蹂躪,一邊含著奶頭急促地吸吮起來,奶味越來越濃烈,漸漸變得清甜。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著,溫熱的乳汁溢滿他的口腔,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方杳安的孩子,他在他子宮裡孕育,透過產道降生,他和他原就屬於一體,天生密不可分。
一種透過臆想的禁忌感籠罩了他,他興奮得不能自己,發狂到幾乎獸化,更加用力撕咬著他嬌嫩惹憐的胸乳。
身體裡汙黑的不堪全鑽出來,面具在碎裂,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季正則。他是方杳安眼裡赤忱明亮的清爽少年,還是背後監聽,追蹤,卑劣到一絲空間都不留給對方的變態狂。
他用卑鄙的手段拉開這段感情的序幕,卻有條不紊使它走上甜蜜的軌道,他緊緊掐住方杳安的七寸,他能哄他,也能逼他,他誘迫他,欺騙他,愛慕他。
方杳安用盡全力將他推開,低頭看著自己沾滿奶汁的胸脯,原本就腫硬無比的乳頭被凌虐得一片狼藉,還在溢乳,奶白的液體流滿他整個上身。
他用手摸了一把,滿掌粘膩的乳汁,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季正則,眼淚滾滾而下,在質問,“你說過,你說,醫生說我不會這樣的,你騙我,你騙我,季正則,我......”他情緒激動,說得語無倫次。
他不接受這樣的自己,像一個女人,他也厭惡自己現在的態度,哭著拒絕現實,重複地喃呢,“你騙我,你,你騙我,你說不會這樣的。”
車廂裡全是香甜的奶味,他赤裸著胸膛,淚眼漣漣,哭得滿臉通紅。無助又憤怒,氣得哆嗦,話也說不清,那麼委屈,在控訴季正則騙他。
這在季正則眼裡全然是另一幅香豔的場景,他看著方杳安水紅的嫩嘴一張一合地,可憐又淫蕩,胯下硬漲得發疼。他牽起方杳安的手,嘴唇貼著手背吻,“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好不好?小安不哭,不哭了啊。”
話語溫柔,行動卻粗魯,他強拖著方杳安,把他抱到車後座去,壓在他身上兇狠地吻。唇齒間氾濫的唾液順著嘴角墜下來,過於溼膩的長吻讓方杳安意志模糊,打著哭顫,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則,快要窒息。
季正則剮了他的褲子,猙獰暴怒的性器擠開兩片肥厚的陰唇,柔嫩的騷肉被突跳的肉筋磨得舒爽不已,滋滋冒水。
他還在抗拒著,眼神空洞,卻沒了力氣,方才還鮮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無限淡化,他被燙地簌簌發抖,淫水淋了兩腿。
季正則把他抱到腿上,火粗炙硬的肉具頂著陰蒂,時不時仰起頭親他,笑容依舊明朗,調侃,“騷起來了?要不要插?”
肉逼被摩擦得充血發熱,他生出一種莫名的空虛感來,全身發癢,季正則拍了拍他的屁股,聲音澀啞,又問,“要不要插?”
他們車震過很多次,狹小的空間讓兩具肉體深深結合,帶來的快感他一清二楚,幾乎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他還在生氣,矛盾地想要拒絕。
空氣裡混著乳汁和淫液,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奶騷味,他聽見季正則促狹的笑意,“怕了你了。”
他被端著屁股抱上來,腳踩著座椅,騎坐在季正則胯上,硬挺灼熱的冠頭頂開肉縫,插進甬道里,那根東西粗長可怖,像捅不到底似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