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知道你不可能逃得出去的,我完全有能力將你身上的衣服脫掉,那樣子我想看哪裡都可以了,而且你我都是醫生,都應該明白我們審視人身體每一個器官的標準都是一樣的。”
“其實……”
王若雨臉更紅了,她低著頭,壓低聲音,聲如蚊子的嗡嗡聲,說道,“其實我現在還是個處女,你喝醉酒的時候進錯地方了,把人家的屁眼弄出血了……”
說完,王若雨就覺得羞愧難當,抬起頭,氣勢洶洶道,“人家都說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為什麼你還要逼人家,如果我真的把次給了你,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死皮賴臉粘著你的!”
“屁……屁眼……”
邱於庭嘴巴都歪向了一邊,他竟然喝醉酒破了王若雨的屁眼,而不是處女膜,這實在是太出乎邱於庭的意料之外了,難怪王若雨自我意識那麼的強,原來龍槍根本就沒有進入她的陰道內。
一下子,兩人都沉默了,邱於庭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看著一直怒瞪著自己的王若雨,邱於庭就乾咳了幾聲,說道:“那也算是次,我還是要對你負責的,如果你覺得那麼那個必要,那就讓我現在破了你的身子,那樣你就覺得有那個必要了。”
“不要臉,早知道把你扔去餵狗!”
王若雨跑過來,一把推開邱於庭,拉開門就跑出去。
“喂,你要去哪裡?”
極度無賴的邱於庭就追了出去。
在拐角處抓住王若雨的胳膊後,邱於庭就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放開我啊!”
王若雨嬌聲喝道。
“如果我放開你,你要去幹什麼?”
邱於庭問道。
“回家!”
王若雨氣哼哼地說道。
“那為什麼你會把我帶到醫院,那時候應該已經很晚了,依你的性格,你是不可能出現在那裡的,”
邱於庭分析道。
王若雨馬上就不反抗了,吐出一口氣,說道:“其實我是想去尋死,因為我爸爸前幾天去賭錢,輸了十多萬,賭場的人就想讓我去賣身,等賺夠了我爸爸欠他們的錢,他們就會放了我,但是……但是我不想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糟蹋,我真的覺得男人那東西好惡心,剛剛你弄我……我都想拿剪刀把那東西剪斷了!”
“剪斷……”
邱於庭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點奇怪,乾嚥了一口口水,就不敢亂打王若雨主意了,就問道,“是哪個賭場的,知道他們老大是誰不?”
“我不知道,我都想自殺了,哪裡還會去管那些,”
說著,王若雨就推開邱於庭,不肯讓他再抱著自己。
“那賭場在哪裡?”
邱於庭又問道。
“不知道,”
王若雨依舊是一問三不知。
邱於庭捉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那如果我能幫你家渡過這個大關,你願不願意跟著我過日子?”
“可以,”
王若雨說完又補充道,“其實我死的話也沒有什麼用,他們還是會拿我爸爸媽媽開刀,我這人有點自私,不想讓自己被糟蹋了,所以就不去考慮那麼多了,如果你能幫助我家,我做什麼都可以。”
“一言為定,”
邱於庭邪笑著,說道,“等我解決這件事情,那我就有權利破你的身子了。”
“你可以不要這麼直接嗎?”
王若雨睜著那雙清澈透明卻被淚水覆蓋著的雙瞳,淡淡的哀思還在她臉上顯現著。
“不好意思,我就是這樣子的人,”
邱於庭乾咳了兩聲,說道,“現在還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睡一覺,然後天明我跟你回家一趟,跟你爸爸瞭解情況,那樣子我才可以對症下藥。”
正文.com第219章搞不了她,就搞她媽媽
“無恥!我自己去值班室睡覺!”
王若雨罵了聲就憤憤離開了。
“晚安……”
邱於庭朝她的背影招了招手,又覺得現在已經是凌晨,就補充道,“順便祝你早安。”
“去死!”
王若雨罵了聲就走進值班室內。
“奇怪,剛剛不熟的時候不是很嫻熟嗎?難道變熟了都是這樣子的嗎?”
邱於庭嘀咕了聲就往回走。
走進那個病房,邱於庭就躺在病床上休息,說實話,他非常不喜歡躺在病床上,那種感覺就像和死神貼近了般。在上面打了幾個滾,邱於庭也睡不著,頭痛得厲害,酒精的後作用實在是太可怕了!
閉眼休息,邱於庭就在想為什麼別人喝醉酒都是插進陰道內,可他喝醉酒倒插進王若雨肛門內,這種反差讓邱於庭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不小的變態,難道自己就喜歡肛交嗎?邱於庭長嘆一聲就不想去想這些事情,想好好睡一覺,事實上,他已經沒有多少睡意了。
閉上眼睛,很多事情就闖入腦海裡,現在擺在邱於庭的主要有幾件事,件是去自己的公司走一趟,問問方心和德隆鋼鐵的合作情況如何,還有就是要召開黑虎幫的幫眾大會,也是該對黑白社這類的黑幫進行反擊了,再不有所動作,辛哲和郭東絕對會認為邱於庭是一隻紙老虎!處理完這些事情,邱於庭還要暗中幫助劉蓮當上局長或者副局長寶座,他確實虧欠劉蓮太多了,而且她還背棄了自己的職責,放了她一面。一想到劉蓮一邊哭著一邊痛斥自己的情景,邱於庭就睜開了眼睛,有點失神地望著涼光飄入的窗外。
“人類就是因為感情太複雜了才一直停留在緩慢的進化道路上,我可不希望這樣子,”
邱於庭自我安慰了番就再次閉上眼睛。
如果楠坪市的局面都穩定下來,邱於庭也就該去加拿大了,不管那時候龍槍能不能進化到第三態的擬龍態,邱於庭也要放手一搏,如果讓阿爾貝茲倫黑道家族將的獵殺者排到楠坪市,估計邱於庭會被抓住,然後被五馬分屍,子彈是打不傷他,但不保證自己不會被折磨死。
邱於庭摸了摸胯間的龍槍,長吐一口氣,自語道:“寶貝,好好爭氣,爭取早點進化,我以後會讓你嚐到的女人的陰道滋味的。”
恍惚間,邱於庭就陷入了睡夢中。……“於庭學長,紫玉會一直等你的,會一直等你的……”
邱於庭被驚醒,衣服都被溼透了,他擦去臉上的汗水,就想起了那個一直在學校等著自己的紫玉,似乎太久沒有和她聯絡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如果她還是那麼的單純,那最好還是不要去找她了,自己的邪惡會將她玷汙的。
跳到床下,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六點過半,醫院也快有人值班,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這時候,門被推開,穿著一身牛仔服的王若雨出現在他面前,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儼然是一個很養眼的清純小護士。看到他這身衣服,邱於庭就很奇怪,昨天王若雨應該是在外面碰到他的,為什麼那時候會穿護士服?
他很想問王若雨,又覺得一些細節就沒有必要追根究
底了,而且她現在一定非常的傷心,再觸碰到她的傷口,就怕她會哭出來。
之後,邱於庭就和王若雨一起離開了醫院,在醫院附近的小攤點吃了早點,又買了幾斤的龍眼,他們就打的朝王若雨家的方向駛去。
在車上,邱於庭就和王若雨嘮叨了一會兒,最後就確定了邱於庭現在的身份是王若雨的男朋友。
下了計程車,邱於庭就讓王若雨挽著他的手走進她的家裡。
王若雨的家非常的擁擠,兩室一廳,她爸爸媽媽住一間,她住一間,其他就沒有什麼空間了,從王若雨口中瞭解,邱於庭還知道了王若雨還有一個姐姐,已經嫁人了,很少回家,因為她姐姐不喜歡嗜賭成性的爸爸,也不喜歡只會逆來順受的媽媽。
“爸爸媽媽,小雨回來了,”
王若雨和邱於庭站在了客廳裡。
一般家庭的客廳就是拿來放置沙發、電視機等一些可以拿來見人的東西,可王若雨家的客廳完完全全不是這樣子,它既是客廳,更是廚房,他們就站在一張木質餐桌邊,上面還有幾隻蒼蠅在爬著,十分的噁心。
如此的家庭環境還能誕生王若雨這個聖潔的美人胚子,這不能不說是奇蹟,更讓邱於庭想好好對待王若雨了。
等了好一會兒,一個駝著背,約四十五歲的男子就咳嗽著走出來,用那慵懶的目光打量了王若雨和邱於庭,打了個呵欠,說道:“回來就回來,幹嘛這麼大聲,噢~~桌上還有昨天的粗粉,你煮煮自己吃,我還要去看六合彩,”
說完,他就打算走回去,完全將邱於庭當作不存在。
“伯父,我是若雨的男朋友,”
邱於庭很是禮貌地說道。
王若雨的爸爸用眼角餘光打量了下穿著很正式的邱於庭,就說道:“男朋友就男朋友吧,反正她時間也不多了。”
“我可以幫助你們,”
邱於庭又補充道。
王若雨的爸爸轉過身,這次則是用帶點神采的眼光打量著邱於庭,好一會兒才說道:“如果你可以出得起錢,你就可以娶我女兒,”
他伸出手,繼續道,“也就十萬。”
“也就十萬,爸爸,你覺得這是小數目的話就不會一直酗酒,更不會打我媽媽了!”
王若雨胸口起伏不定,看樣子是非常的生氣。
“治標不治本,伯父,你告訴我那賭場是誰開的,我保證你連錢都不要還,”
邱於庭抓緊王若雨的手,就不希望她因過度生氣而氣壞了身子。
王若雨哽咽著,看著年邁的爸爸,很想痛斥他,又覺得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聞不問,只懂逆來順受,她這個女兒又能說什麼,而且跟她這個全身都是錢臭的爸爸講大道理一點效果都沒有。王若雨轉過身,像是隻受傷的小鳥般靠在邱於庭身上,眼淚就落下來。
“黑白社的開的賭場,”
王若雨的爸爸馬上就回答道,然後就用很鄙視的目光盯著邱於庭,說道,“你還是直接拿錢給我,我再去賭一把,我不僅會把欠他們的錢還了,我還會贏好多好多的錢回來,讓你和你媽媽過上好日子。”
“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邱於庭嘀咕了聲就摟住王若雨的肩膀,在她耳邊耳語道,“你出去一下,我和你爸爸聊幾句,你等我訊息。”
“我去看我媽媽,你和我爸爸去外面,”
說著,王若雨就有點不捨地放開邱於庭的手,繞過她的爸爸,走進房間,直接將門鎖上了。
“這孩子一點禮貌都沒有,早知道小時候就把她掐死了,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都沒有,這個賤女人!”
他一邊抱怨著一邊捂住嘴巴咳嗽著。
“我們出去好好談一談,”
邱於庭很有禮貌地讓在了一邊。
他卻拉了一把木凳坐下來,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就說道:“反正我就是那句話,你想娶我女兒,你就拿十萬給我。”
“五萬怎麼樣?”
邱於庭馬上就把籌碼降低了一半。
王若雨的爸爸想了一會兒,馬上就伸出了手,說道:“五萬就五萬,就算是養她的本錢。”
“可以,我給你,”
說著,邱於庭就將手伸進上衣裡層,走過去,就拔出一把手槍,直接插進他的嘴巴里,眼神變得陰冷,說道,“我就怕你沒福消受,我告訴你,我殺過很多人,你這條命非常的賤,連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不好好對待,還經常折磨你老婆,還敢讓女兒去賣身,像你這種男人,世界上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如果你覺得活著是一種痛苦,那就讓我來結束你的生命。”
王若雨的爸爸嚇得半死,“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不斷髮出嗚嗚的聲音,一看就是在求饒。
王若雨看著還躺在床上睡覺的媽媽,就坐在床邊,手落在棉被上,卻感覺到她的媽媽在發抖,她就趴下去,靠在她媽媽的身上,小聲道:“媽媽,對不起,如果若雨是男兒身,若雨就不會讓你再受爸爸欺負了,對不起。”
一隻纖白卻有著幾道瘀傷的手落在王若雨的臉上,在她眼角邊摸著,擦去她的淚花,小聲道:“女人就是這樣子的,嫁豬隨豬,嫁狗隨狗,媽媽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已經習慣了,我就是怕你以後……”
說到這裡,王若雨的媽媽就掀開了棉被,頭髮有點散亂,將半邊臉都遮住了,睡衣的扣子一個都沒有扣,裡面的白色乳罩都露了出來,乳房雖然有點下垂,但是非常的大,一看就可以拿來乳交,而且她的膚質非常的好,就是那些瘀傷讓她顯得非常的脆弱。王若雨的媽媽將女兒摟進懷裡,在她額頭吻了下,說道,“聽媽媽的話……找機會離開楠坪,不要再回來了,我跟你爸爸商量了,就讓我去賣身替他還債。”
“我不要!”
王若雨哭著就緊緊抱住她的媽媽。
當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和子女都沒辦法保護,甚至要讓她們出賣身體時,這個男人就沒有生存的權利了。
邱於庭冷視著王若雨的爸爸,冷冷說道:“你就是一直紙老虎,面對比自己強的暴力,你就會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剛剛叫你一聲伯父是給你面子,如果再惹火我,我就直接讓你吃子彈了!”
說完,邱於庭就拔出手槍。
王若雨的爸爸乾咳了幾聲,黏膩的口水就滴在地上,他用骯髒的袖子擦去嘴邊的口水,就匍匐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道:“我知道錯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無所謂,你要娶我女兒就娶,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