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說我有個朋友新開了家酒吧,問你們要不要晚上一塊去玩兒,不過看樣兒你是爬不起來了,我就納了悶了,你兒子是驢精轉世還是馬仙下凡啊,就你這能打死頭熊的身板兒,嘖嘖嘖……”
“你他媽嘚吧夠了沒,我兒子好著呢!”明朗被他一頓搶白吵的頭疼,“要是出去玩我們倆就不去了,要是閒著沒事兒你們倆過來玩會兒還行。”
“成吧,那晚上去你家,對了你家小崽子上次醃那黃瓜太好吃了,讓他給我準備一盒我要打包帶走!”
“滾吧,還醃黃瓜呢,把你黃瓜閹了還差不多!”明朗被他氣笑了,連吃帶拿不要臉了簡直,“不和你說了,過來了再給我打電話,讓小林打,聽見你說話就煩!”
“你大爺的明朗!”陳無念笑著罵,掛了電話,開啟微信給杜若風發了條訊息。
杜若風在廚房就聽見明朗打電話了,還沒等他開口問一句,微信提示音響了,他劃開一看,是陳無念。
『你又把你爹怎麼了,本來說叫你們晚上一起去酒吧玩兒呢』
『……沒什麼』
杜若風心虛地摸摸鼻子,敲下幾個字發過去。他這半年來因為房子裝修的原因的和陳無念聯絡的多,陳無念又是個沒臉沒皮的,兩個1號間的友誼,難免得帶點色兒。
『就裝吧你們倆,懶得管你們』
陳無念撇撇嘴,接著又發了一條。
『行了不問你了,給我醃黃瓜準備好!』
『行,我還做飯呢,晚上聊』
杜若風放下手機,蒸鍋上了汽,他開啟鍋蓋把一摞春餅皮放了進去。
炒合菜的材料明朗還沒醒之前杜若風就準備好了,現在老狼不想吃,杜若風乾脆就都改成涼拌,倒也不浪費。
汆過水的粉絲已經泡涼了,撈出來和蛋皮絲黃瓜絲放在一起,老狼這時候顯然是一點辣都不適合吃的,杜若風就簡單用醬油糖醋調了調味,味道鹹鮮適口。豆芽、胡蘿蔔、木耳放一塊,又擇了一小把豆苗,五顏六色放在一塊看著也挺有食慾。
出鍋的春餅一張張揭開放在盤裡,接著炒京醬肉絲,再準備好蔥絲黃瓜條和甜麵醬的小料。
“老狼,起來吧,吃飯了!”杜若風走進臥室,從他爹手裡把手機搶過來扔一邊兒,在床上支起張小桌,“你也別下床了,我端過來就在床上吃吧。”
“還整得和拍外國文藝片兒似的!”明朗笑著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隨手勾了床頭的浴袍過來套在身上繫上帶子,鬆鬆垮垮地露著半拉奶子。
杜若風端了托盤進來,放下來又彎腰給他爹拉了拉領口,“開著空調呢,不好好穿衣服該感冒了!”
明朗餓了,也懶得和小崽子白話,搛了一筷子京醬肉絲送進嘴裡,一邊兒嚼一邊露出個讚許的表情。
杜若風無奈地笑一笑,老狼總是這樣,也不知道愛惜身體。他倒是沒想過,這些毛病還不都是他杜若風自己一手慣出來的。
“你手也沒洗臉也沒洗,別沾手了!”杜若風坐下來,把春餅的盤子端到自己眼前,給他爹捲餅。
明朗撅撅嘴,搛了菜送到杜若風嘴邊,“還說我呢,你早上起來也沒吃東西吧,還教訓你爹,看看你自己,你那早飯是不是都是給我做的,我不吃你也就不吃了?”
杜若風挑著眼梢,咬住了明朗的筷子尖兒,舌頭在上面捲了卷。明朗看著小崽子賣弄風情的樣子不由笑出來,他抽出自己的筷子,用另一頭在小崽子頭上敲了敲,“好好吃飯!”
“陳哥給你打電話說什麼了?”杜若風給明朗捲了幾個餅疊在碟兒裡,然後才自己也吃起來。
“沒什麼,他倆晚上過來吃飯,陳無念說要吃你做的醃黃瓜,要是東西趁手就給他弄點兒得了。”
“那是林哥喜歡吃。”上次他們兩個是臨時決定過來,趕上杜若風做的涼麵,也沒準備什麼菜,就幾個小鹹菜,那碟醃黃瓜幾乎全被林遠吃了。
“就屬他會借花獻佛!怎麼不自個兒做去,支使我兒子!”明朗哼一聲。
杜若風只笑一笑不說話,知道老狼和陳哥就是那種損友,嘴上把對方說得一文不值,實際上都挺替對方著想。
吃過了午飯明朗又犯起了困,抱著小崽子的枕頭迷糊起來。等杜若風收拾了碗筷回來一看,他爹已經又睡了,知道他是昨天晚上太辛苦了,杜若風只輕手輕腳地掀了被子,拿了藥膏給他上藥。
屁眼兒和屄都是粉豔豔脹鼓鼓的樣子。屁眼兒的花褶腫得有兩倍高,中間有個小指粗的合不攏的小洞,裡面的紅肉都微微往外翻著。至於嫩屄就更是悽慘,兩瓣肉瓣粉嘟嘟亮晶晶,腫得近乎透明,小陰唇也腫著,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邊,陰道口就那麼敞著,裡面粉色的膣肉海葵似的輕輕收縮著,整個屄看著像朵開敗了的牡丹,透著那麼股悽豔的味道。
杜若風一邊心疼著一邊又心猿意馬,不得不狠狠掐了自己兩下才冷靜下來,戴上乳膠手套,把消炎的軟膏擠在指尖,送進明朗被肏得合不攏的屁眼兒。
或許是因為裡面的腸肉也腫了,外邊看著鬆鬆垮垮的穴裡邊卻比平時更加緊熱,隔著手套也能感受到裡面不正常的高熱,杜若風用左手摸了摸明朗的額頭,並沒有發燒,這才安下心來,仔細把藥膏塗進每一道媚襞,然後又仔細塗了塗腫脹的肛口。
前邊的屄杜若風不敢用普通的消炎藥膏,早上出門買了一隻草本植物的,他摘了手套,把透明的凝膠擠在指尖,食指中指一起探進去。
陰道的肉壁不像腸壁腫得那麼厲害,但昨晚被仔細疼愛過的宮口卻腫得很,憑著指尖的感覺杜若風就知道那裡腫了一圈,位置也比平時更低,以前他要探進指根才能堪堪觸到宮口,而現在他輕易地就把那塊圓肉捏在了兩指之間。
“嗯……別鬧寶寶……”明朗睡得迷糊,只覺得被碰到了敏感處,卻又不太舒服,哼哼著動了動,倒也沒醒。
杜若風也不敢再胡想些有的沒的,認認真真給宮口好好上了藥。
收拾好了東西又去洗了洗手,杜若風才爬上床,把老狼懷裡的枕頭扯出來,自己鑽進他懷裡,把臉埋進男人豐腴的奶子,和他一塊睡了起來。
兩個人都累了,這一覺睡得香甜,一直到下午四點才被杜若風的手機鈴聲吵起來。
“您好,請問是杜先生麼?”
“嗯。”
“我是xx快遞,您在家嗎?我一會就到。”
“在家。”
“好的,再見。”
明朗懶洋洋地揉一把頭髮,坐起來穿衣服,“你買了什麼啊?”
“沒什麼,給你買了件內衣。”杜若風說著忍不住笑起來,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肯定不是什麼正經東西!”明朗撇撇嘴,浴袍的帶子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