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希望他能跟同齡孩子一起入學,先上一年試試,不行就再留一年的級。
陳年說,以後輔導倆孩子的功課你會很辛苦的,小喬,你年紀輕輕就擔當起倆孩子的監護人責任,確實不簡單。
我笑笑,想請他吃飯,他卻推辭說要趕回W市,就告辭了。
晚上,周民和小筠他們回來了。
姥爺的身體狀況還好,雖然身上有骨裂,但是老人家習慣了活動,所以根本不把那點病疼放在眼裡,跟著兒孫出去轉了一趟,老人家精神頭很好,興高采烈地絮叨著一路的見聞。
周民把姥爺和父母暫時安頓在賓館裡,帶著我和小筠去了喬鍇的墓地。
多日不見,夏天雜草瘋長,我一看到他的墓碑掩映在半米高的亂草中,就跑過去動手飛快地拔了起來。
努力低著頭,掩飾著眼底幾欲凝聚滑落的霧氣,草葉子很快將我的手給染成了綠色,手背也被拉出了一道道細細的劃痕。
可是我感覺,那些割著我的肌膚的草,象極了他不捨得鬆開我的手的手。
周民和小筠也走過來默默地拔草,小筠的眼淚砸在了草葉子上。
拔完草以後,我用墳前折下來的柳條編了一個帽環,戴在他的墳頭,在心裡孩子氣地說:環住你,不許忘記我。
周民把水果擺好,又拿了好多旅行過程中帶回來的土特產,還有酒。
小筠哽咽著說,“爸爸媽媽永遠吃不到了。”
我把酒倒進幾個紙杯裡,說:小筠胡說,我相信喬鎮長能喝到,他在夢裡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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