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胃裡像火燒一樣,他會是知情者嗎?雲氏少見的男性族人,是作為間諜培養的嗎?
“來人!”他高喊了一聲。
近衛官立刻敲門進來了“殿下?”
“我要休息一下,晚飯不用叫我,任何事情都不許打擾。”
“是。”近衛官恭敬地帶上了門。
修伯特冷著臉接通了羅素的電訊“羅素。”
“怎麼了,修伯特?”羅素·懷特是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短短的金色捲髮,淺藍色的瞳孔,在軍隊兩年了依舊白的像瓷器。
“你現在在第二軍區嗎?”
“在,最近沒有訓練任務,比較清閒。”
“借我隊人。”
“去哪?”
“海藍星。”
“你去海藍星了?離第二星區很近啊,兩個小時就能到。要做什麼?”羅素眨眨眼:“我有個表叔在海藍星區任職,需要他配合嗎?”
“謝了。暫時不需要,羅素,記得保密。”
“好的好的。”羅素兩指並起舉到眉前“海藍星見!”
修伯特想了想,還是給盧卡斯發了條資訊,讓他在鎮上找棟能落腳的房子。
做完這一切,已經晚上7點了。修伯特心事重重地躺上了床。
第8章 反抗
修伯特走後,槿迷迷糊糊地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叫了起來。
艾拉帶著一群女僕進來,等他洗漱完畢,給他換上了一條抹胸淺綠色曳地長裙,裙襬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白色寶石,被兩個女僕雙手託著。一頭黑髮也被編好了盤在頭頂,露出修長的脖領。
槿不自在地託了託女士胸衣,打著呵欠問“為什麼要穿裙子?”
“今天有客人來訪。”艾拉板著臉回答。
槿揉揉眼睛:“我不想穿。”
“這是夫人的吩咐。”艾拉手下用力,把一顆紫水晶耳鑽戴在他耳朵上。
槿晃了晃腦袋,避開她的手,直直盯著她說:“我不是女孩,為什麼要穿裙子?”
艾拉漲紅了臉,重複道:“這是夫人的吩咐。”
槿一下子站了起來,艾拉猛然往後一退,這才反正過來這平日裡看起來柔順可欺的少爺實際上比她還高一頭,他不高興的時候,也會擰著眉,用那雙湖水般的眼睛瞪人。
“怎麼了?”雲夫人這時推開門走了進來。
艾拉忙曲身行禮,先發制人道:“夫人,少爺不肯穿這件衣服。”
雲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槿,冷漠道:“這不是挺好的嗎?”
“我不是女人,不想穿裙子。”槿說。
雲夫人坐了下來,淡淡道:“我們雲家沒有男女之分,分也分不清楚。”
“我不想穿。”槿固執地強調。
雲夫人不耐煩地扶了扶髮髻“那就給他換一身,艾拉。”
於是女僕們又忙著重新調整一遍少爺的著裝打扮。
白襯衫,貼身的黑色長褲和長靴,只在腰間裝飾著墜著藍寶石的分股細繩腰帶。編好的髮辮也重新拆開,全部向後束成幹練的馬尾。
槿本身就長得有些雌雄莫辯,再加上發育完美的身材,任誰看了都會以為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孩。
雲夫人諷刺一笑,穿不穿裙裝,根本沒什麼區別。
“一會兒要見的客人很重要。”雲夫人冷著臉說:“不能出半點差錯。客人問什麼你答什麼,叫你做什麼都要做。”
槿點頭。
雲夫人冷哼一聲:“把這個吃了。如果表現的好了,客人會帶你走。”
“去哪?”槿接過她手裡白色丸子,楞楞地問。
“奎地,海藍星的首都。”雲夫人使了個眼色,艾拉上前一步,拿起槿手裡的藥丸喂進他嘴裡。
槿搖著頭躲開她的手,硬聲道:“我不想去。”
“這由不得你。”雲夫人一拍扶手站了起來,奪過艾拉手裡的藥丸,一臉猙獰地捏著他的下巴親手把藥塞了進去。
槿無措地看著她,下意識地動用了元素之力,快速分解了嘴裡的丸子。
雲夫人心滿意足地坐了回去。
“這是什麼?”槿舔舔唇。
“極樂丸。”雲夫人淡淡道:“是家族秘藥,外面沒有解藥的。我知道你心大,一直想走,可是咱們家的人,沒有流落在外面的。這藥一個月發作一次,沒有解藥,你就得活活癢死,一百個男人都沒用。”
槿震驚地看著她,咬著唇問:“祖母,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雲氏為家族辦事的,容不得一絲差錯。今晚這個客人,你好好伺候,他能把你帶走當然好。如果他對你不滿意,今晚藥發作了,祖母可不會給你解藥。”雲夫人施施然站起身,又吩咐道:“艾拉,他那個調教的東西里藏著些助興的藥粉。我是知道槿的,他不嚐了苦頭,永遠不會老實聽話。”
雲夫人帶著一群女僕走了。槿如墜冰窟,突然反應了過來似的,低聲問:“艾拉,蘭姐姐還有之前的姐姐們。她們是不是都一樣吃了這種藥丸?”
“不,”艾拉露出個笑:“她們吃的藥比不上少爺您。夫人說了,您在家裡看著是最溫順的,實際上比誰都倔,所以得用最烈的藥。包括您日常功課裡的藥水,裡面都有少量的藥粉呢。”
槿打了個寒戰“最烈?”
艾拉拿出那個圓球在他眼前晃了晃“少爺您未經人事,估計連這藥效都沒聽懂。沒關係,讓艾拉教教您什麼叫癢。”
她擺弄了一會兒那個圓球。槿只覺得後穴裡那個粗長的東西突然流出了一些液體,腸壁一碰到藥水,立馬緊緊一縮。
“啊!”槿驚呼一聲從凳子上跌了下去,後穴裡突然奇癢無比,他幾乎瘋了般夾緊了原本就埋在裡面的東西。然而這無異於飲鴆止渴,腸道吸收了更多的藥水,逼得他眼淚立馬落了下來。
“好癢,啊……”他解開腰帶,把手指插進去抓撓,然而那東西埋得深,手指根本夠不到。
槿一手抬起自己的腿,三根手指伸下去狠狠地抽插著後穴,透明的液體飛濺,然而根本不夠,裡面的癢意幾乎要把他逼瘋。
他把頭抵在地板上哭叫著呻吟,髮帶早被蹭開了,一頭長髮盡數汗溼。終於手指碰到了粗長的棍子,他立馬握住了發狠地往裡插,姿勢像是發情期的野獸,淫蕩又可憐。
艾拉忍不住笑起來“怎麼樣少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叫癢?晚上您去伺候客人,一定要記住讓他往您癢的地方用力插。”
槿聽到她的聲音,喘著粗氣抬頭看她,突然一咬牙,艾拉只覺得後腦一陣風襲來,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花瓶輕輕地被風托住落在地板上,槿咬著唇爬過去,把艾拉手裡的圓球奪了過來。
那上面果然有毒藥也有解藥,槿把棍子塞回去按下解藥鍵,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撫慰了抽搐的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