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20

熱門小說推薦

顫微微間,露出一口合不攏的穴眼來。

光看這隻門戶大開的雪臀,倒像是娼妓欲拒還迎的勾引。

鬼王只是一挺腰,冰冷的陽物便全根沒入。穴眼失守,被一破到底,一張被抻開的滾燙肉膜,熨帖無比地裹著莖身。初時吃痛,滑膩緊緻地夾弄硬物,越吮越緊;既而受冷,絲毫不敢合攏,只能柔膩如脂膏般,任人進出搗弄。

只幾個回合下來,這口淫穴便全然被鞭笞至臣服,只要感到穴口一股寒氣,便立時順服地張開,腸肉推擠如紅帛。

鬼王便以陽根為馬鞭,一步一頂,鞭笞著這肌膚如冰雪,而腔道軟膩如滑膩的牝馬,腰肢亂顫,膝行而前。

玉如萼四肢酥軟,不堪撻伐,眼看著腰身越陷越低,溼漉漉的雪臀越翹越高,鬼王抽身而出,幽幽道:“淫浪成性,不堪教化!本王教你當頭牝馬,怎的翹起一隻淫尻,還被幹出水來了?”

玉如萼舌上壓著口球,薄紅的唇角暈開了一片涎水,只能“唔唔”地悶哼出聲。

他已經全然被肏軟了身子,只能以柔軟的腸道服侍男人的性器,像截滑膩無比的肉套子,被挑在男根上,一步一頂弄,被迫往前爬行。

每次被頂弄到了高潮的邊緣,大腿抽搐時,鬼王就會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解下腰間巴掌寬的令牌,狠狠抽在他翹起的臀肉上。

只一下,便令雪白的臀肉高高腫起,紅痕散亂交疊,或巴掌寬,橫碾過穴眼,帶來鈍鈍的悶痛;或刁鑽地斜側著,如用細枝般一抽而過,兩瓣雪臀上各腫起一指厚的淤痕,像是雪白花瓣上凌亂的折印;或以籤面暴風驟雨般拍擊,留下顏色瑰麗的大片紅印。

整隻形狀完美的雪臀,紅腫到近乎半透明,像是因熟透而汁液滿漲的蜜桃,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雪嫩膚色。

從後看去,這臀足足圓潤了一圈,需以兩手合抱。他冰雪雕成般的脊背,纖直優美的脊柱溝,雪白修長的大腿,襯著這麼一隻爛熟紅腫,飽滿如桃的肥臀,淫豔之色幾乎撲面而來。

玉如萼被連肏帶抽,幾乎每爬數步便會顫抖著高潮一次。鬼王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察覺到他腸道抽搐,大腿夾緊,便立刻抽身而出,以鐵鎖塞住雙穴。

玉如萼眼中含淚,銀睫朦朧如霧,幾度接近瀕死的高潮,卻只能含吮著冰冷的鎖頭,從潮噴的邊緣不甘地滑落下來。

如此往復,腸道時時刻刻抽搐著,已經分不清什麼時候要高潮了,只要有男根插入,立刻如飢似渴地吸附上去,以最柔嫩的內腔侍奉男人……

小道的盡頭,青衣鬼王手執鐵索,緩步而出。他的腳邊,跪爬著一匹雪白赤裸的牝馬,依舊身披重枷,被鐵索牢牢鎖住兩口淫竅,只是那隻飽滿如球的肚腹越發渾圓,幾乎能聽到裡頭晃盪的水聲。方才還晶瑩如脂膏的雪臀,已然紅痕遍佈,淡淡的肉粉與瑰麗的潮紅相交織。

誰能想到,青衣緩帶、貌若清俊書生的鬼王,竟會監守自盜,將押解的囚奴按在地上,裡外奸透,迫使他含著淚吃下冰冷的巨物,被鞭笞成任人騎跨的牝馬呢?

鬼妓有專闢的受刑之處,內建一張鐵床,一座鏽跡斑斑的鐵馬,並鐐銬環鏈如簾垂地,烙鐵成排,擱在爐火上,被燙得通紅。

鬼王將玉如萼抱坐到鐵床上,卸去他頸上木枷,雪白的頸上已然被勒出了一圈紅印。

擺脫枷鎖不過一瞬,玉如萼的雙腕又被銬在了床頭鐵環中,兩條長腿屈起,腳腕帶鐐,腿彎被兩指寬的革帶緊緊箍住。

雪白渾圓的肚腹,高高鼓起,幾乎漲成了一隻飽滿剔透的水球,其下晃盪的,卻是腥臊的淫液濁精。

鬼王一手搭在他腹上,時輕時重地擠壓著,他低著頭,眼睫漆黑濃密,如夜色深處的鬼霧一般,看人的時候總是鬼氣森森,眼神陰鬱莫名。帶繭的手指撐開雌穴,引著裡頭的濁精往外淌。

女穴便隨著他指掌按壓的力度,翕張著,一股股吐出精水。不多時,赤裸的腰臀便被浸在一灘腥臭的龍精中,如同濺了泥汙的新雪。

玉如萼被他越發失控的力度按得連連悶哼,漲痛的肚腹幾欲炸裂,突然間,一根粗糙的軟毛刷直直捅入了女穴,旋轉著,插到了陰穴盡頭。

這刷子本是斜插在馬鞍上,有一拳粗細,長度卻不過兩指,頂上有一團小巧玲瓏的軟毛球。若是鬼妓身子敏感,淫浪如潮,坐在木馬上搖曳得暢快無比,鬼差便會將中空的刷頭擰下,套在假陽上,插到陰穴的最深處,連宮口一併堵住,滑膩的淫液難以淌出,便只能用乾燥暖熱的穴眼生受這番刑罰。

玉如萼的宮口久經肏弄,被調弄得溫順如脂油,能夾會吐,軟毛刷只輕輕一頂,宮口肉環便柔柔地開啟,一口吮住毛球。

鬼王眼色一陰,手腕一遞,竟將毛刷順著宮口深插進去,旋轉著刷弄起來。這團紅膩嬌嫩的軟肉,被他視作髒汙的精壺,合該被從裡到外狠狠刷洗一遍。毛刷直進直出,連旋帶轉,粗暴無比,嫣紅的肉管連連抽搐,每一處褶皺都被抻開,來回擦洗,時不時直接抽出,蘸了清水,又長驅直入,連穴口嫩肉都被兩指摳出,抻開大小花唇,狠狠搓弄了一番。柔嫩的性器被這粗暴的手法刷弄得痛中含酸,酸楚中又滲出淫賤如器皿般的快意。

臀下的濁精都被打成了一灘灘的白沫,成片黏附在大腿內側,如一排排細碎柔軟的白色魚卵。

陰穴刷洗完,便是後穴。緊緻的肉膜被毛刷破開,刷弄得簌簌有聲,連那塊肥嫩的腺體軟肉,也被連番搗弄。

玉如萼被這一番清洗洗得淫液直流,連著潮噴了數次,連被鎖住的男根都高高翹起。

鬼王將毛刷抽出時,雙穴皆柔滑似綿帛,只能看得見嫣紅腫脹的肉管,再不見一滴白濁。他意猶不足,又抽了一根中空剔透的犀角。

順著陰穴深插到底,穴腔緊緊吸附上來,溼漉漉地夾著犀角,擠成一團團溼紅的肉花。他的手腕一擰,犀角尖端綻成八瓣,竟將宮口撐出了一個荔枝大小的肉洞,一眼就能看見其中紅膩爛熟的軟肉,像朱瓶中尚未挑出的軟爛胭脂。

連最隱秘的胞宮,都霍然洞開,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鬼王陰鬱的病容上,這才浮現出一絲譏誚的笑意。

“本王這便親賜你一團陰氣,你可要用這騷爛子宮好生含住了。”

他成為鬼仙之後,陰氣太重,出不了精水。馬眼微張,吐出的乃是他身上至陰至寒的鬼氣,鬼氣一旦沿著孔竅而入,他便能將全身化為陰風,將對方時時刻刻攏在懷中。

厲鬼纏身,不過如是。

那一團鬼氣不過拇指大小,卻沉如秤砣,沿著玉如萼的宮口往裡滑落。玉如萼被凍得嘴唇泛白,小腹微顫,像是用軟膩滾燙的子宮煨著一坨冰。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