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如萼的發上,像是一層朦朧浮動的霧氣,掩住了顫動的睫毛,冰雪般清冽的眉目,和吞吐著男人性器的,嫣紅柔軟的唇舌。
元寄雪抱著他的臀肉,也是漸入佳境了,裡頭滾燙的嫩肉抽搐著,滲出滑溜溜的腸液,他悍然抽出,腰胯挺動,玉如萼因著跪趴的姿勢,腸穴抻直了,柔膩多姿,彷彿一團多汁的海葵,蠕動著裹緊他。他能毫無顧忌地一捅到底,衝撞出大股大股的白沫,結合處柔嫩的臀肉被他拍得發紅,淫液更是一縷縷飆射而出,澆在他勁瘦的腰腹上。
幾乎每一次抽出,都能拖著一團滑膩的紅肉,被冷落的雌穴急切地翕張著,彷彿一對溼滑的肉翅膀,拍打著他緊縮的囊袋,不時隨著他的衝撞,吮住肉囊皺巴巴的外皮,蒂珠上的紅瑪瑙晃盪著,幾乎將那點蚌珠拉扯成了細線。
玉如萼被衝撞得嗚咽出聲,抵著被褥的手肘越顫越厲害,蕾絲手套皺巴巴地褪了一半,露出白膩如脂的手肘,乳頭上的流蘇簌簌搖晃,乳汁更是浸透了前胸的布料,兩枚粉紅色的乳頭清晰可見。
他仰著頭,被徒兒捏著下頜,插透了喉腔,滑膩的紅舌軟軟地垂在唇邊,隨著龍池樂的捅弄晃動著,雪白的兩腮鼓了起來,留著幾枚指印。
“老師,把臉抬起來,”龍池樂一面挺著腰,享用著他溼滑的口腔,一面輕輕撒著嬌,“我想射在你臉上。”
哪怕被裡裡外外褻玩了一番,裙襬往下一扯,依舊遮住了他一身的淫靡吻痕。他被龍池樂牽著手,剛一站直,便搖晃了一下,軟綿綿地往下滑。
“真是個淫蕩的新娘子,”龍池樂攬著他的腰,笑道。
元寄雪握著玉如萼的指尖,為他一點點抹平凌亂的手套,聞言瞥了龍池樂一眼。
“襪子扯破了一點,不過看不出來,”他道,俯身扯平裙襬,讓布料柔柔地拖曳在身後,“乳頭有些明顯,又紅又腫,待會補上兩個乳貼,但是頭紗——上面都是髒東西,待會兒怎麼拍照?”
他一手拉開房門,外頭的格局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一條長長的紅毯蜿蜒而去,穿越了一片搖曳不定的百合花海,乍看起來,雲蒸霞蔚,茫茫無際。
元寄雪託著玉如萼的指尖,引著他走到門邊。
“去吧。”他倚著門,道。
赤魁低著頭,皺著眉毛拉扯別在襟口的玫瑰,一頭桀驁的紅髮抹了髮膠,向後梳起,露出線條深邃的前額。
他沒拉扯幾下,就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他下手太遲,服裝和配飾全被先一步搶完了,只能挑了個場景。偏生還是個鋪滿百合花的教堂,他又不信上帝,哪裡有這種閒情雅緻。
好在白霄那傢伙還不如他,只能挑選用來合影的人形傀儡,還一舉複製了幾十個,這會兒估計在教堂長椅上排排坐呢。
他的心情奇異地明亮了起來,一面抬起頭,看向紅毯的盡頭。
玉如萼接連洩身,淫液都快流乾了,肉穴裡滾燙紅腫,兩條大腿失去了知覺,全然無法合攏,只勉強走了幾步,便腰肢一軟,跪倒在了紅毯上。精痕斑斑的裙襬拖曳在身後,蒙著一層濡溼的披紗。
垂落在他面前的頭紗,柔柔地浮動著,卻糊著一汪濁精,滴瀝而下,落在嫣紅柔軟的唇珠上,白翎般的睫毛,更是溼漉漉地黏連著,哪怕隔著一層輕紗,也能看到他雙頰上未褪的潮紅。
他垂著頭,急促地喘息了幾聲,雙穴卻軟綿綿地張開了小洞,精水失禁一般往外淌,滴落在紅毯上。
一隻手,撩起他的頭紗,挽到了髮間。
赤魁單膝跪在他面前,叼了支百合花,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好看。”他含混道,喉結滾動了一下。
玉如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喉口軟肉似乎被蹭破了皮,鈍痛不止,紅舌上還含著溼潤的精水,盈滿了唇齒,只要張開雙唇,便會順著嘴角淌下來。
赤魁扯了扯他的頭紗,頷首道:“好看。”
他又摸了摸汗溼的蕾絲手套,摩挲著他臀後垂墜的白紗,和黏在長腿上的柔滑裙襬。兩枚嫣紅腫脹的乳頭,更是被他掐在指間。他皺著眉毛,顯然有些目眩神迷,一面苦惱著措辭。
“真好看。”他道。
他捉著那支百合,緩緩地,挑起了玉如萼的裙襬。裹著白絲襪的長腿緩緩顯露出來,玫紅色的酒漬、滑膩的精水混合著半透明的淫液,將薄薄的絲襪黏在了肌膚上,這副模樣,顯然是美酒被人提前一步開了封,痛飲了一番,連酒罈子都舔了個乾乾淨淨。
襪圈之上,深粉色的腿根溼漉漉的,一隻嫣紅溼軟的肉穴高高鼓起,肉唇翻開,黏在大腿內側,一點紅膩的蒂珠縋著紅瑪瑙,不斷晃盪著,已經腫脹得能掐出水來了。
雪白的臀丘間,菊穴更是敞著猩紅孔竅,糊滿了精水,呼吸一般翕張著,擠出一縷一縷濁精來,裡頭若隱若現的腸肉又溼又軟。
誰能想到,新娘聖潔的長裙下,赫然是一隻赤裸裸的,被人肏弄得爛熟,灌滿了白漿的性器呢?
赤魁的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玉如萼的腰身。他有些失控了,眼前人這副被過度褻玩的模樣,簡直像一隻被迫撬開了的蚌,吐露著紅肉,柔軟而淫蕩。
他粗暴地抓著白絲襪,五指攥緊,彷彿猛獸撕裂獵物的雪白的皮毛。
——噝拉!
只聽裂帛聲一響,他的五指勾著白絲,再捉著薄薄的布料,猛地扒開,淡粉色的大腿立刻裸呈出來,被他鋒利的指甲刮出了幾道細細的的紅痕。
他眯著眼睛,連撕帶扯,像是追逐毛線團的貓那樣,甚至埋下頭,叼著襪圈,高高扯起,嚼弄得滿是唾液。
不多時,絲襪便被扯得狼藉不堪,只有幾縷殘破的布料黏在腿根上,小腿上的尚且稱得上完整,卻亂糟糟地勾著絲。
赤魁一面撕扯,一面埋在他後腰上,舔吻他的腰窩,連婚紗曼妙而柔滑的後襬也不放過,一把攥住,五指輕而易舉地扎透了布料,猛地抻開,破碎的布絮漫天飄飛,混合著縷縷輕紗,如同蒲公英細絨絨的種子一般。
不多時,那一襲婚紗就被折騰得殘破不堪,裙襬凌亂地垂落著,長短不一,偏偏蓋不住玉如萼雪白渾圓的臀肉。
赤魁劇烈喘息著,一手捉著他的腰,皮帶扣啪嗒一聲揭開了,猙獰的陽根立刻彈了出來,一頭撞進了溼紅外翻的雌穴裡,打著轉碾磨起了宮口。
玉如萼被他衝撞得失神片刻,手肘支著地,往前膝行起來。赤魁的性器一捅進宮口,他就仰著頸子,蝴蝶骨震顫著,一面搖著屁股閃躲,陰阜越抽越緊。赤魁被他夾弄得額角滲汗,幾乎是惡狠狠地挾制著他,往前爬行,腰胯悍然挺動,將那一片溼軟的肉蚌拍得水聲翻天。
每一抽出,肉蒂便